隨著金锏落下,本就有漣漪漾的防護罩,變得越發不穩。
但不管怎麼,那防護罩最后,卻還是巍然屹立,沒有破碎的征兆。
這一下,連鹿山散人也覺得有些驚訝了:“不對啊,這陣法并沒有太過玄妙,甚至可以說十分簡單,怎麼會有這麼強的防護力?”
方士琦面沉如水:“鹿山道友,有心思在這里問我,還不如打破罩,找到陣旗看一眼不就全都清楚了!”
鹿山散人哼哼一聲:“那就破一次試試,這次我再多施展一門法,方道友,你也不要藏著掖著了,有什麼手段,就都使出來吧!”
方士琦點頭,旋即一手控長矛法,一手掐出法指訣,就要繼續破陣。
一旁的鹿山散人,也同樣是一心二用,施法控。
可下一秒,兩人的作又同時一頓。
接著兩人齊刷刷扭頭,向同一個方向。
只見在這個方向的遠,天水相接的地方,不知何時,竟忽然出現了一個明黃的小點!
那明黃小點正在飛速朝此地移,也在不斷放大。
等近了之后,兩人才看清,那小點,竟然是一條明黃帶,那帶足有數丈長寬,乍一看之下,猶如一條河流,浪濤連連,滾滾向前。
一兩男,三道影,正站在帶之上,被承托著飛速趕路。
三人中,站在中間的那個子,赫然是王錚還算悉的長春堂柳沛菡!
而站在兩邊的中年男子,對鹿山散人和方士琦而言,其實也算不得陌生。
兩人一眼就認出,那兩人一個是長春堂背后的煉丹師,李福生!
另一個則是長春堂的長老,崔敬!
這兩人都是筑基后期,而且,李福生因為卡在筑基后期已久,故此自知無法在煉丹技藝上提升的他,竟然在最近二十年間,放下煉丹師的段,經常與人磨練斗法。
因而,他的實戰能力,遠超其他煉丹師,和其他筑基后期修士相差不大!
再加上一個同為筑基后期的柳沛菡,在人數上,鹿山散人和方士琦,已經于絕對劣勢。
但這兩位劫修,卻毫沒有擔憂這一點,更沒有落荒而逃的樣子。
他們只是定定地看著剛剛趕過來的三人,臉上寫滿了詫異!
看到這一幕,李福生忍不住笑道:“兩位道友,好像很驚訝我們能趕過來啊,哈哈,也是,恐怕你們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就算你們二人,把我長春堂要收集的赤玉珊瑚,搶走了一大半,但我還是以法,功將剩余的赤玉珊瑚,煉制了一株偽赤玉珊瑚王,并且功將其煉了破障丹!”
一旁,柳沛菡立刻輕笑道:“李師謙虛了,您的煉丹手法,已經堪稱結丹之下第一人,能做到這點,也不算奇怪。”
這明顯到極點的馬屁,卻聽得李福生異常開懷,他不由得哈哈大笑道:“柳主事,待我結丹之后,定不會忘了你對我的付出,這長春堂,我也會一直待下去的!”
柳沛菡大喜過:“多謝李師!”
說完,又趕忙看向一旁的崔敬道:“崔長老放心,那陵狐的丹,可以煉制出兩枚護道丹,妾一枚不要,您也是大有機會結丹的。”
一直一言不發的崔敬,臉這才好看了些。
不過他似乎不善言辭,故此也就沒和柳沛菡說什麼,而是抬頭直直看向,臉越發疑不解的鹿山散人和方士琦,沉聲道:“你們還留在此地做什麼,還不趕把陣法撤了,然后速速逃命去!”
此人似有什麼厲害手段,還曾讓方士琦和鹿山散人吃過大虧,故而態度十分強。
“讓我們逃命?”
方士琦聞言臉一黑,眼中出兇,卻并沒有太過畏懼,反而張口就要說些什麼。
但鹿山散人卻忽然開口將其打斷:“方道友,莫急,此事還有些蹊蹺!”
方士琦一頓,想到了還擋在眼前的防護陣法,這才強住心中火氣,不再開口。
而鹿山散人則看向長春堂的三人,一字一句道:“你們以為,這防護陣法,是我們二人布置的?”
崔敬目冰冷:“不是你們布置的,難不還能是崔某布置的?勸你們早些打開陣法,否則,有些往事,怕是就要在今日重演了!”
鹿山散人直接無視了后半句威脅的話語,一攤手道:“不瞞崔道友說,眼前的防護陣法,還真不是我們二人布置的,我二人看到你們從遠趕來,會如此驚訝,則是因為我們還以為,陣法是你們先布置,你們早就登島了呢!”
柳沛菡一愣:“我們長春堂哪有本事,布置出這種大規模的陣法,鹿山道友莫要說笑了,還是趕照著崔長老的話做吧,免得刀兵相見,對你我都不好!”
方士琦聞言,忍不住怪氣道:“好好好,鹿山道友,那我們走便是了,這陣法就留給他們破!”
鹿山散人眉頭皺起,沒有說話,也沒有作。
而柳沛菡常年待人接,察言觀本事一流,也終于瞧出不對勁了。
面微微一變:“難道這座陣法,真不是兩位道友所設?”
鹿山散人這才輕輕搖頭:“雖然我和方道友,一直不甚喜歡你們長春堂,可此刻卻也沒有撒謊的必要,事實上,若是我們布下的陣法,我們早就登島誅妖了,哪還會站在這里干等你們?”
這一下,就連李福生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了:“難道此地還有第三方人馬?不好,快破陣,免得被人捷足先登了!”
柳沛菡也趕道:“兩位道友,我們之間雖有齟齬,但此刻恐怕暫且得放下來,否則豈不是讓那第三方白白得了便宜?”
方士琦依舊不滿:“呵呵,剛剛不是有個姓崔的我走嘛,怎麼,現在你又來勸,我到底聽誰的!”
崔敬眼皮一跳,渾法力涌:“哼!我看也沒必要和他們聯手,先除掉他們兩人最好!”
“好哇,那就來吧,方某正想雪恥呢!”
方士琦一聲怪,指訣掐,使得那長矛法飛回邊,直直對準了崔敬。
柳沛菡一驚,忙勸說道:“崔長老,我知道你神通過人,但此刻多兩位道友,就能快兩刻打開陣法,說不定就能趕在第三方得手之前登島!”
鹿山散人也皺眉看向方士琦:“方道友,小不忍則大謀,你我注定和崔道友還有一戰,但絕不是此刻,還是趕破陣要,那第三方能布下這等大陣,來頭絕不簡單,再拖延下去,恐怕我們多年的謀劃,真要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在自己人的勸說下,方士琦和崔敬兩人,雖然依舊劍拔弩張,但總算不再起大爭執了。
李福生則急切道:“那就快破陣吧,方道友,鹿山道友,你們二人最擅長陣法,有沒有什麼快捷的法子?”
鹿山散人目灼灼地著眼前的防護陣,沉聲道:“眼前這種防護陣,十分取巧,所有陣旗都在陣法部,想破陣只有兩個法子,一是闖,二是以陣克陣。”
方士琦接話道:“以陣克陣就不要想了,那得我們先看清所有陣旗的布置,然后研究出其中玄妙,才能針對的布置出克制陣法,但我們現在,本看不到陣法部的陣旗布置,完全無法研究,其實就算看到了,有琢磨克制陣法的時間,還不如直接將此陣轟開,之前我和鹿山道友已經……”
“廢話一堆,直說闖不就行了麼!”
崔敬哼哼一聲,打斷要繼續說下去的方士琦,一拍腰間乾坤袋,一柄飛劍從乾坤袋中飛出,以迅雷之勢,直直刺在防護罩之上。
結果想象中破陣的一幕并未出現,陣法罩之上,只起了一圈無傷大雅的漣漪而已!
崔敬一驚,他雖然也沒全力出手,帶著試探的心態,可依舊面大變道:“這陣法怎得如此厲害…”
方士琦忍不住譏諷道:“呵,不過如此!”
鹿山散人這才解釋道:“這陣法的確有些厲害,我二人剛剛聯手,都未曾破陣,不過我想,我們這麼多人聯手的話,只要大家都拿出真本事,應該問題不大!”
李福生當即開口:“那大家就不要再有所保留了,就算我們之間,還有些事沒有解決,也得先將第三方除掉,才好慢慢算賬!”
“李師此言有理!”
鹿山散人連連點頭,就連方士琦都哼哼了一聲,表示沒有異議,柳沛菡和崔敬,自然更不會反對。
達一致后,幾人當即盤膝憑空而坐,各自取出自己拿手的法,掐訣念咒,將法祭出,而后同時轟向面前的防護罩。
五個筑基后期一起出手,這威力自然是小不了的。
之前還一直穩如泰山的防護罩,終于劇烈震起來。
轉眼之后,一裂紋,更是從防護罩最頂端出現,而后迅速布滿整個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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