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孫兒錚錚鐵骨,自當為大義三過家門而不!”
陸康白眉飄揚,滿面榮:“我們繼續去編撰《漢書》,將我孫兒的朗風范如實記錄!對了,誰敢提攬二喬,攬二蔡之事,休怪老夫翻臉!”
一群大儒吵吵鬧鬧,卻也終究拿這個護犢子的老太守沒辦法!
目送大軍遠去,也只能繼續陪蔡邕編撰漢史!
陸遠鐵殺伐,自然不知這些!
一路縱馬馳騁,終于在黃昏時下令安營!
將士們忙忙碌碌,就地補充軍需!
陸遠則已進帳,看起了各部軍!
帳已經布置起了沙盤,讓他推演戰局更加從容!
一疊疊書信皆在沙盤上方,正是各部當下詳!
陸遠并未挑剔,率先看起了上方良文丑的書信!
良文丑分別領兵,已經抵達夷陵通道!
目前還在荊州范圍駐扎,不過已經接應到了第一批開山軍的資!
他們本就都在荊州,行軍速度倒也正常!
只是揚州大軍未到,他們也不宜輕兵冒進!
這才沒有提前進益州,提前挑起戰端!
陸遠稍稍思忖,大手當即在沙盤上作!
一面小旗從荊州拔起,直接釘到了益州的奉節城下!
這是良文丑之后的任務!
他們兩萬大軍看管資,終究得進益州深!
而奉節之地不痛不,正是他揚州大軍威劉璋的第一步!
陸遠打定主意,當即再次取出許定的書信!
許定與鞠義,孫策,魏延,廖化負責揚州規矩,比其余大軍都是先行一步!
如今統領五千鐵蹄,已經抵達夷陵通道!
五千鐵蹄與良文丑的兩萬步卒連兵,都在等待陸遠軍令!
陸遠并未遲疑,當即又將幾面小旗同時釘了奉節城下!
無論其它大軍向如何,有這兩萬五千大軍進奉節,已經可保萬無一失!
畢竟他們之前就已駐兵奉節,益州對此也是毫無對策!
“周泰,按沙盤傳令!”
陸遠若無其事:“書信良,文丑,許定,鞠義,孫策,魏延,廖化,直接深益州奉節城下!以揚州規矩,與東百姓易!如有敵兵來犯,先下手為強!”
大軍匯聚,他也不先行打起了東的主意!
西控渝收萬壑,東連荊楚群山!
這座后世三峽西首的歷史名城,有著太多典故!
劉備在其附近托孤,隨即終結了梟雄一生!
諸葛亮在此臨危命,數次北伐嘔心瀝!
古今無數將士在此浴作戰,慷慨悲歌!
大量文人以此抒懷,覺得將士們應該死得很爽!
可惜從古至今,北伐功的也就只有兩人!
陸遠倒是無心那些古今名句,只是向往東百姓!
反正南中未有作,劉璋就不至于狗急跳墻!
“主公,末將的狂草比主公還狂,要不還是找個行軍文書吧!”
周泰鄭重其事:“軍醫中多有識字的,反正現在也用不著他們搶救傷員,要不末將去找個子過來,先給你做行軍文書?”
他大字也不識幾個,想寫狂草也沒可能!
當下還是念及混在軍醫中的唐瑛,想著先把此事辦妥!
“你這混賬,至今還不識字,怎麼做安遠將軍!”
陸遠面沉似水:“一會兒可能還得書信,你先記好軍令,稍后再到找人幫忙吧!不過此行深南中,我軍不需要行軍文書,這種瑣事就不必告知我了!”
周泰怔了怔,不需要行軍文書?
難道主公執意要讓自己傳達軍令,兼任行軍文書?
可惜他再想開口,卻見陸遠已經重新拾起了另一封書信!
陸遠看的是許褚的書信,實則是與典韋一起聯名發出!
典韋和許褚是負責山中圍獵,保證大軍以及揚州規矩所需的食!
路線已有規劃,武當山,巫山,武陵山,方斗山!
只是兩軍已經先行出發,至今卻也剛剛到達武當山!
不過此事深究原因,倒也不足為奇!
重甲騎兵本就不擅長途奔襲,難免會拖住大軍速度,反被許定等人超越!
不過陸遠目的,也只是讓他們順勢圍獵而已!
關鍵還是重甲騎兵與陌刀軍南北扎營,在益州境擋住漢中兵道!
無論劉璋還是西涼鐵蹄,想要兵進荊州,都得先過了重甲騎兵的這一關!
陸遠思慮至此,倒也沒在乎他們的行軍速度!
反正兩路合圍的準備是半月之期,他們總能如期抵達既定地點!
他也隨手取過兩面小旗,依次釘益州境!
一支正在奉節城下,一支向北深,直抵漢中!
這也正是兩軍的意義!
完兩路合圍的同時,擋住漢中東進的兵道!
陸遠沒再為此多想,當即取過下一封書信!
書信是徐庶所寫,同樣是與黃忠,趙云,周倉三人聯名!
如今他們四軍已經與許定軍一樣,抵達了夷陵通道!
大軍長驅直,沿江西進!速度最快的討逆軍,甚至已經越過了奉節!
目前正阻于嘉陵江畔,準備搭建浮橋渡江!
徐庶在信中言明,他們大軍深益州后,速度就已極為遲緩!
其中原因簡單!
揚州境多以秦直道修路,利于大軍跑馬!
益州境卻是道路崎嶇,水澤遍布,有礙行軍!
解決之道同樣簡單!
只要許定能以揚州規矩,號召百姓隨軍,自可無往不利!
雖然揚州民力缺,但益州百姓卻也可為他們所用!
如今民力之貴,已在陸遠大破襄時得以現!
百姓們眾志城,片刻間就已廢了襄的護城河!
如果他們這次能得百姓相助,必然還能如從前一般勢如破竹!
刀斷水,揮鞭截流!
無論嘉陵江,還是之后的涪江,岷江都不會為阻礙!
一如既往,將這些江水引到長江即可!
甚至南中之地的大渡河,金沙江,烏江也都可如此作為!
陸遠看完書信,不由忍俊不!
此舉與他不謀而合,甚至他已經在開始作!
可惜要得百姓擁護,絕非朝夕之功!
東百姓有限,也絕對無法再有荊州之時的聲勢!
此刻倒是還有一批州百姓,在荊州叢林的外圍牧羊!
這份民力是在計劃之外,眾將皆不知曉!
不過他卻會在兵進南中之前,召集他們再次隨軍征戰!
戰后也會將這些羊群,鹿群徹底賞給他們,以便鼓勵他們對于揚州大軍的這份赤誠!
陸遠順手取出四面小旗,依次釘沙盤!
自奉節一路西進,直抵益州犍為郡深岷江江口!
即后世宜賓!
一支支小旗下去,沙盤上當即風起云涌,殺機盎然!
自郡奉節開始,大軍合圍之勢已!
許褚和典韋由南向北,黃忠,趙云,徐庶,周倉由東向西!
一塊直角北至漢中,西至大雪山,徹底兜住了益州北部!
至于南中四郡,則同樣被黃忠等人的橫向駐軍攔截在外!
“好了,按照沙盤傳達軍令吧!”
陸遠氣定神閑:“這個你要是看不懂,就不必做安遠將軍了!”
周泰嚇了一跳,匆匆抱拳:“主公放心,末將看明白了!他們就是兩只螃蟹爪,裝腔作勢的!真正出戰的還是我軍!”
“行了,這話讓他們聽到,你不得要挨幾頓毒打!”
陸遠臉一沉,不耐煩道:“趕出去傳令!我軍在夷陵休整后,就會直抵益州深犍為郡,視事態發展與地理形勢,伺機渡江!”
他們進益州,沿途都會有大軍先行!
無論浮橋還是大軍補給,必然都已妥當!
所謂事態發展,無非劉璋,董卓,以及天子的反應!
“末將領命!”
周泰神凜然,卻在帳口腳步一頓,鄭重其事:“主公放心,末將必會按照你的叮囑,以揚州規矩行事!哪怕夫人追來,只要不上戰場,末將就不會壞了規矩,趕走夫人!”
他行匆匆,終于晃著方天畫戟揚長而去!
陸遠疑一瞬,忍不住心中暗罵!
這個混賬,竟然真把他家中那頭母老虎帶來了!
不過這種破事,他也懶得理會!
只要周泰家中的母老虎沒上戰場,就總不會礙事!
陸遠思慮困頓,終于再次抱刀而眠!
旭日東升,大軍同時再次開拔!
一路馬蹄刨地,轟隆隆作響!
直抵夷陵通道,補充供給后直接深了益州郡!
道曲折蜿蜒,大軍沿江逆行!
一路越過了許定,許褚,周倉,徐庶,趙云等幾路大軍!
只是親衛軍無有間歇,始終在晝行夜宿間馳騁!
幾經日月轉,終于在十余日后進犍為郡!
陸遠同時下達軍令,就地休整!
夜下,陸遠獨居軍帳!
凝視沙盤,神平靜如水!
不過眸中銳利,卻似有刀矛爭鋒!
沙盤未有變,只是如今各軍已經就位!
甚至連三十萬州百姓,也因他路過夷陵通道時的一道軍令,齊齊趕赴到許定軍中!
此時的許定軍中,茱萸,花椒,細鹽,食都已堆積如山!
上萬益州郡百姓,已經在與揚州軍漸漸接!
此刻他萬事俱備,只差親衛軍換裝!
一萬把新式軍弩,必能在南中之戰中大放異彩!
此事他已先行給韓暨,之后在路過徐庶軍時令徐庶派兵押運!
按照日期,正該今夜抵達!
陸遠在帳中手敲沙盤,靜心等待!
一個時辰后,帳外終于人喊馬嘶,轉而沸騰!
無數老卒爭相呼喊,喧嘩沖天!
“這就是主公說的軍弩?這個……真不錯!”
“在戰馬上扣這個小機關,上弦比挽弓還方便!”
“咦,這是什麼東西?金甲?”
“金甲已經配齊了?主公之前沒說啊?”
“快點試下,金甲能不能擋住兩石軍弩,周將軍你別……”
一群老卒還在打量新式軍弩,個個眸中火焰升騰!
他們都是百戰余生,對此無需旁人指點,就已看其犀利!
相比于兩石強弓,新式軍弩程同為百步,作卻更為簡單,而且還有提前上弦的蓄勢一擊!
如此種種,這就是攻擊利!
以此軍弩先發制人,他們每人都可多得一命!
一個個老卒都在急于試弩,以圖更快練作!
不過新的一大堆木箱被打開,卻讓他們當即嘩然鼎沸!
金甲,竟然已經人手一套!
結構極為簡單,就是以發細的鐵編制的上!
不過肩部,臂肘卻已做過了理,不會影響他們毫作!
下方直搭腰部,更能利于他們利用腰之力支撐甲!
一個個膀大腰圓的壯漢,穿戴上這樣巧設計的甲,簡直毫不費力!
如此防神兵,不知能救下他們幾條命!
當即個個沸騰,喜悅聲傳遍整片軍營!
陸遠正在帳,眸中不錯愕一瞬!
金甲,他雖然心中向往,卻也從未特意代!
畢竟金甲的編制太過復雜,他也不敢奢!
如果強令韓暨半月完,簡直堪稱強人所難!
不過當下軍營老卒齊呼,此事已定局!
陸遠也不心馳神往,急出帳查看!
這時,帳外忽然腳步聲起!
一道滴滴的聲音傳帳:“將軍,此行沒有我,你如何與南中部族通?”
一道脆生生的聲音隨其后:“將軍,我就是來送甲的,我得盯著細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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