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在這裏?」
「我倒是要問你為什麼會在這裏,你知不知道現在宮外面是什麼況,你就敢自己一個人出來?」趙祿錄又重新抓住了軒轅夢的胳膊,語氣同樣是沒有多好。
軒轅夢看著他抓在自己上的那隻手,眼眶忽然的就紅了一下,而後便輕輕的拍開了那隻手。
「趙祿錄,既然你這麼問我,那你為什麼又會在這裏呢?」
「我……」趙祿錄一時之間竟然是答不出來。
他總不能說,是自己得知了軒轅夢出宮之後才專門來尋的吧?
軒轅夢那麼的討厭自己。想要和他保持距離,自己又怎麼能夠將這些話如實的奉告給呢?
「我只是恰巧路過看到了而已。軒轅夢我說的話你到底聽進去了沒有?」
「不要用那種語氣來命令我,你不是我的誰。」
「哦?那你這話的意思是,不想要再理我了嗎?」
「趙祿錄!你搞清楚你現在到底是在和誰說話!」
軒轅夢看了看四周見沒有人注意到自己這邊,便輕輕的下了自己的嗓音說道:「趙祿錄,你現在趕離開這裏吧。」
「那你呢?」
「我……皇上還有皇后都在這裏,我總不能自己一個人離開。」
「我已經打聽過了。皇後娘娘現如今很安全。被皇上的人看著,所以你現在也應該離開,我會派人保護你的。」
「人家是皇上和皇后,你是我的什麼?不過是認識的人罷了——你幹什麼!」
軒轅夢話還未說完就直接被他給按到了角落的牆上,背後靠著堅的石板,疼的讓忍不住輕輕的皺起了眉。
「幹什麼?你說我想幹什麼?軒轅夢,你可以裝作和我不認識和我不,但是你不能拿著自己的來開玩笑,現如今癥狀未明了,所有的人都是避之不及,偏偏就你想要往上湊,你是不是真的不想活了?」
「我想不想活與你何干?趙祿錄,你……唔——!」
軒轅夢眼睛猛然地瞪大,充滿了震驚。
趙祿錄那張令日思夜想的臉在這一刻突然就變得很近很近,就在的眼前傳來一片溫熱,熱的的幾乎都要抖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反應過來,然後用盡全力的掙開了面前的人二話不說直接就跑了出去,也沒有繼續留在這裏了。
看著軒轅夢跑開的背影,趙祿錄目中閃過了一的心痛,可很快還是搖了搖頭,快速的離開了現場。
……
斐苒初被趙風關了兩天之後,終於是見到了一個來自於外面的人。
「侯爺?江公子?你們怎麼會在這裏呀?」
斐苒初看著來探自己的這兩個人心中還是非常的高興的,畢竟被關了這麼多天,別人見不到,也見不到別人,現在終於算是見到了自己以前悉的人自然是激的。
江晚走到了前面,看了看之後,輕輕地搖了搖頭:「怎麼落得一個如此憔悴的下場?」
「還不是有人大驚小怪。」斐苒初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
自己的自己自然是清楚的,覺得自己的並沒有多大的病,可奈何那個人本就不聽,將自己關在了這裏,就像是在隔離一樣,也不知道是為了別人好還是為了自己好。
趙文淵聞言,用自己手中的扇子敲了敲桌面說道:「皇上也只是在擔心你而已。皇後娘娘還是領了他的好意吧,如若不然,想必他心裏面定然是更加的難了。」
「哦……你們這一次來就只是來簡單的探我而已嗎?」
「這是其一,還有其二。你原來在揚州待了一年對吧?」江晚問。
斐苒初點點頭,看著他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揚州有一種植做季草,你可知道?」
「知道啊!那是揚州當地一種特的野菜,我在山裏面的時候沒吃。」
「京城中的病癥疑似是四季病,是揚州當地的人才會有的。競天擇,他們那邊也就生出了季草來克制。」
斐苒初聽了這些話之後愣了很久很久才艱難的說道:「也就是說,你們懷疑這個病癥是我帶過來的嗎?」
趙文淵連忙搖頭:「我可沒有說是娘娘你帶過來的,只是問一下當地有現在的季節沒有那種草?如果有的話派人加急去揚州取。而且我不是也從揚州回來的嘛,要懷疑的話我也應該在裏面。」
斐苒初非常的清楚,他說這些話無非只是想要讓自己安心而已,可不知道為什麼聽到了斐苒初的耳朵里,還是覺得自己彷彿就像是一個罪人一般。
「我……這個季節應該是有的。在半山腰的石裏面長的最多。在城外的燕山上,這一年以來照顧我的一位兄長也住在那裏,你們可以去找他的幫忙。」
江晚聞言,彷彿是舒了心一般將扇子在手中重重的一拍:「好,有辦法的話那自然是最好了,我親自去一趟揚州!」
說完之後他便自己轉跑了出去,像是已經等不及了的樣子。
趙文淵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頗為無奈:「如果不是我已經不能離開京城,我也不會找他來幫忙了。」
「江公子仁義之心,想要幫助京城的百姓們,是值得尊敬的。」
「恩……你和皇上這兩天還好嗎?」他突然低頭笑了一下,彷彿是在慨似的:「我也是進來才回到京城的,前十幾年都在南關,所以當時見到你的時候並不知道你就是當今的皇後娘娘。」
「那時候我也不知道你便是當今的侯爺呀!一切都是緣分吧!還未謝謝你將我從揚州帶了回來。」
斐苒初覺得自己所經歷的這一切好像都是冥冥之中註定的,自己遇見了當今的侯爺又被他帶回了京城,最後又和趙風重逢。
趙文淵搖搖頭:「應該是我謝謝你那天晚上救了我才是。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今天晚上……應該會有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