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展到現在這個樣子,斐苒初突然有一種覺,似乎這件事也沒有自己當初想像當中的那麼艱難。
因為在的邊,有很多個默默支持著自己的人。比如,首當其衝的就是趙風了。趙風當初所說的一點都沒有錯,他是自己的夫君,而並不僅僅只是整個天下的君王。
趙風已經說過了,無論發生什麼樣的事,他都會無條件地陪伴在自己的邊,而這句話,沒有任何附加條件。也就是說,趙風,是選擇無條件的相信自己的。
斐苒初每每想起那男人說出這些話時候堅定的眼神,心中就會泛起一陣陣暖流。彷彿那個人,現在就在自己的邊,一直都在地抱著自己一般。
冬日裏的太高高的掛在天上,斐苒初只覺得暖暖的,而心裏,也是暖暖的。
一旁的喜翠一直低著頭,看到斐苒初此時這幅著冬日暖的燕子,也是抬起頭笑盈盈地說道:「娘娘您看,今天還真的是個好天氣呢!奴婢平日裏一直陪著娘娘,都是很能夠看到這樣好的景的呢!」
「這就說明,娘娘您最近實在是太過勞累了,一直因為皇上所讓您調查的案件而東奔西走,都沒有好好休息過,也沒有好好看看這冬日裏有的風景。」
喜翠在一旁一邊看著斐苒初的眼一邊說道,臉上全部都是充滿了試探的神。
斐苒初只是一直靜靜地聽著,而當喜翠說到一半的時候,斐苒初卻是突然失神了。眼神直直地著前方,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
「喜翠,你背後的人,究竟是誰?」
斐苒初的語氣平淡,不帶有任何彩,臉上也沒有任何錶,只是平淡地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而恰恰是斐苒初這樣平淡的一句話說出來,對於旁邊的喜翠來說,卻如同是驚濤駭浪一般,在腦海中「轟」的一下炸裂開來。
喜翠頓時上開始了不自覺的抖,而這細微的作被斐苒初全部都看在眼裏。
斐苒初皺著眉頭,說道:「這是我給你的第二次機會,同時,更是最後一次機會。希你能夠把握住這次機會,這其中的利害關係,我想,我不需要多說什麼。」
用一種看似輕鬆得很的神說著,可是實際上心裏卻是十分難過。喜翠,曾經是最為信任的人,在還在冷宮當中的時候,連暗月都還沒有出現,只有喜翠每日陪著,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這樣的,是其他人都理解不了的。
及時們兩個人,一個是主一個是仆,但是斐苒初心中卻是十分清楚,自己又何曾真正將喜翠只當做一個奴婢來看呢?
無論什麼時候,斐苒初都更加覺得,喜翠這個丫頭,對於來說,則像是摯友,而更像是親人。
甚至,喜翠陪伴在自己邊的時間,在所有人之都是最長的,包括趙風在,也沒有喜翠與相的時間要長。但是,現在,這個一直以來都最信任的喜翠,現在卻了邊的一個最大的雷嗎?
斐苒初想到這裏,只覺得心跳彷彿都停了幾拍,甚至彷彿有一種類似於落水之後的窒息,將整個人包裹起來,抑得本不過氣。
斐苒初心中清楚的很,至於喜翠的真實份,此事的確是可大可小。若是趙欽的人,那還好說,無論趙欽將安進來的目的是什麼,至從現在的形勢來看,斐苒初的境還不算是太過危險。
但是,如果說喜翠是衛清婉、斐季清、甚至衛如燕的人......那後果,斐苒初簡直不敢想像。
想到這裏,斐苒初不搖了搖頭,是真的希喜翠僅僅只是有幾分難言之,而不是真的是們的人。畢竟一同在這同一個屋檐下生活了這麼長時間,若是真的想要對自己圖謀不軌的話,恐怕自己早就已經命喪黃泉了。
「說吧,你心裏一定清楚的,若是沒了這次,你便是想說,也再也沒有機會了。」
斐苒初說的是事實,一個從心裏就不被信任的人,是不會再與之維持關係的,無論是哪種關係。
「娘娘,奴婢是真的無心害您的,您一定要相信我。」喜翠的聲音已經帶上了些許的哭腔。
然而此刻,斐苒初多麼害怕,從喜翠裏說出的下一句話是「奴婢這樣做也是沒有辦法、被無奈的。」一時間,斐苒初整個人也變得開始張起來。
「是皇上,跟奴婢說,要奴婢在暗中注意著您,如果有什麼端倪或者是風吹草的話,也省得您再次像上次那樣,自己一個人陷危險,我們都急瘋了,也本都找不到娘娘您的行蹤。」
聞言,斐苒初的心中卻是大驚:「怎麼會是趙風?」
端倪?何來的端倪?
莫非和趙欽之間彼此不清不楚的關係和態度,已經被趙風所發覺到了?不應該啊,因為本他們兩人之間也是的確沒有什麼事啊!說起來也是真的奇怪,明明一清二白,自己自己卻還是在擔心,真不知道怎麼搞的......
斐苒初並沒有急著回應,只是陷了自己的沉思之中。
喜翠見狀,以為是斐苒初已經心有不悅,所以更加慌了,趕忙說道:「皇上也是為了娘娘您好,奴婢也是想了很久,才決定告訴娘娘您的。在這宮中,奴婢一直都是無依無靠,只有娘娘您,一直奴婢很好。」
「雖然說皇上說這樣做能夠保護您的安全,同樣也是為娘娘好,但是奴婢這樣做,還是就覺得心中有些對不起您最近這段日子裏,奴婢一直都在擔憂著這件事,害怕娘娘會因為這件事生氣,以後就不要奴婢了......」
喜翠一邊說著,語氣是愈發地悲傷和自責,豆大的淚珠在眼眶中來回打轉,最後終於化為一團滾了下來。斐苒初看著喜翠這樣的樣子,心中竟然平白多了些心疼的覺。
是啊,趙風是誰,他可是九五之尊,是天下之主。若是他親自對著喜翠這樣一個小奴婢發號施令的話,喜翠又怎麼能夠有那個膽子去違抗聖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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