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肯定地點頭:“值得。本王同你締結婚約,并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是你,本王決定公開婚約,也只是想保護你,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未來的晉王妃。”
晉王的態度很堅決,很誠懇。
秦九卿沉默良久,抬頭看著晉王,搖頭拒絕了:“不,我不同意。”
晉王的神越來越凝重,他深深地看秦九卿一眼,什麼都沒有說,離開了。
“生氣了嗎?”秦九卿喃喃著,搖頭,“就是生氣也不能公開這個婚約,那將是神都最炸的新聞,我是為了你好啊。”
明萱閣。
秦老夫人心有余悸,安靜地坐在屋子里,薛嬤嬤和秦瀾一起陪著,等著秦九卿的到來。
秦九卿一進門的時候,眉開眼笑的:“孫謝謝祖母,今日護之恩。”
“傻孩子,這不是祖母應該做的嗎?”秦老夫人嗔怪,假意生氣了,“你要再這麼說,祖母可當真生氣了。”
秦九卿蹭了蹭秦老夫人的胳膊,揚眉看著薛嬤嬤和秦瀾:“今日也謝謝嬤嬤和三叔了。”
“這是奴婢應該做的。”薛嬤嬤可不敢居功。
秦瀾不在意地揮揮手,他心有余悸地看著秦九卿:“這都是小事,我只是有些不明白,最后的時候為什麼要放過薛夫人,懲罰不就可以打擊了他們的氣焰了嗎?”
秦老夫人思量半晌,搖頭:“并不會,如果今日懲罰了他們,反而會讓薛瑩瑩記恨我們,更肆無忌憚。再說你兄長明顯更偏向薛瑩瑩啊。”
秦瀾忍不住:“這為什麼呀?大哥怎麼這麼糊涂!”
“父親不一定糊涂,只是薛瑩瑩的表兄如今已有功名在,他們母倆的份水漲船高,加上林子軒已經認了父親做義父,多還是要幾分面子的。”秦九卿苦笑一聲,“否則,薛瑩瑩怎麼敢仗著父親的名聲,越過祖母和鎮國公府去要春日宴的請帖呢?”
秦瀾和秦老夫人恍然,這一點他們是沒有考慮到的,兩人想到了秦沖,秦九卿要秦沖考恩科,報的心思就是和林子軒一爭高下吧?
“那若是二哥考中恩科,那豈不是可以打擊林子軒的氣焰?”秦瀾想到這里,有些激。
“是的。”秦九卿點頭。
秦老夫人想到春日宴和薛瑩瑩,嘆氣一聲:“現在最關鍵的就是春日宴,若是薛瑩瑩去了,可是你沒去,那我們鎮國公府可是丟大人了。更重要的是,薛瑩瑩氣焰會更囂張的。”
“說的對,絕對不能讓薛瑩瑩氣焰更囂張了。”秦瀾臉都垮了,他為難極了,“可是明日就是春日宴了,咱們從哪里找另一個帖子去參加呢?”
“我和薛瑩瑩達了易。”秦九卿簡單地將兩人的談話描述了一遍,惹得秦老夫人錯愕連連,“也就是說,你要挾了,所以才肯罷休,而且讓出了一個春日宴的名額。“
“是的。“
秦瀾喜出外:“那好,明日九卿就可以去春日宴了,省的讓薛瑩瑩奪了你的風采。但是你也要小心,薛瑩瑩今日吃了虧,不會善罷甘休的。”
“你三叔說的對,薛瑩瑩去了春日宴,一定會想盡辦法詆毀你的名聲的,明日你要千萬小心。”秦老夫人現在和秦九卿是一條船上的人,忍不住提醒道。
秦九卿笑笑,抱著秦老夫人的胳膊:“但是這個名額,我不打算要,我想要祖母去。”
秦老夫人和秦瀾聽了秦九卿的安排,頓時一愣:“你不去,這怎麼可以?”
“祖母,難道您不想去春日宴嗎?”
秦老夫人哪里不想去春日宴,春日宴可是新貴們正式進貴族圈的一個好機會,這麼多年都沒有去過,是因為沒被接納,可是怎麼會不想去?
“祖母是鎮國公府的老夫人,這些年鮮有參加這樣的場合,孫認為這個機會正好,您可以借著這個機會認識認識大家,畢竟陛下剛剛見過您,大家也不會冷著您,孫想著趁熱打鐵,讓您在神都站穩腳跟。”秦九卿將一切安排的妥妥當當的。
“可是,祖母若是占用了這個名額,你怎麼去春日宴呢,你去比祖母去要有用的多。”秦老夫人舍不得這個機會,但是明白機會的重要。
“祖母,您跟著薛瑩瑩去春日宴,是最好不過的了。您可是需要盯著,不讓使壞的,孫勞煩祖母做這樣的事,心中也有些不安呢。”秦九卿話鋒一轉,安秦老夫人道,“放心吧,祖母,孫已經有辦法去春日宴了。明日我們倆都會去的,不會只去一人。”
“既然你有辦法,那我們就一起去。”秦老夫人很。
最后非但老夫人也一起去,連薛嬤嬤的小兒子秦九卿都打算帶去見見世面,不過他是不能進院子的,只能在外宅和其他高門族的侍從們待在一起。但是就算是這樣,薛嬤嬤也激的差點掉眼淚。
第二日,三月三,春日宴。
早上的時候春正好,天氣不錯。秦九卿穿了一綠的,點幾顆蔥蔥郁郁的翡翠做裝飾,俏麗又明。薛瑩瑩走出門的時候,看著秦九卿的模樣,忍不住嫉妒起來。
不得不說,秦九卿除了名聲在外,長得也是極,只是氣質更為出眾一些。薛瑩瑩穿著繡緞,配上白的珍珠,看起來倒也像是個名門閨秀,走到秦九卿面前,嫌棄極了:“今日你去春日宴,份是我的侍,穿著這一不太合適吧?”
薛瑩瑩滿心以為,秦九卿穿這樣是故意要和自己相爭,忍不住嘲諷,幸好提前有所準備,吩咐柳兒帶過一劣質紗來:“一會上馬車,你穿這跟我去。要懂得你自己的份。”
秦九卿似笑非笑的,在等人,卻等的不是薛瑩瑩。
“昨日忘記跟你說了,跟你去春日宴的人不是我,所以表姐大費周章為我選的服,恐怕是派不上用場了。”秦九卿憾地看著柳兒手里的服,并沒有接過來的打算。
薛瑩瑩一愣:“你說什麼?你不跟我去春日宴?那誰跟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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