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南溟捕捉到眼中的神采,仿若璀璨星,令人目眩神迷。
“既然如此,你跟我回學院接刑罰院的的查問。”那導師對著慕千羽道。
“是。”慕千羽答的很是痛快。
其他弟子見到這一幕都很是迷,這慕千羽看著不像是腦子不好的人啊。
厲南溟仍舊攬著的肩膀,不讓腳底抹油的同時對著那導師道:“讓開,我的人你也敢帶?”
“帝都學院做事,何人如此猖狂?”那導師也是個急脾氣,看對方年齡不大當時就急了。
慕千羽笑著看厲南溟:“放開吧,導師可是高階靈師,沒必要為了我起沖突吧。”
“你值得。”厲南溟回以一個更深的笑意。
慕千羽的笑頓時有些變味,沒嚇住他?
導師見自己被無視,更是氣急道:“小子你放開,無論你什麼人也不該手我帝都學院之事。”
“我要是一定管呢?”厲南溟看向他,雖然是笑著,但聲音中卻著戾氣。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那導師說著已然從儲袋中取出長劍,劍出鞘,周圍滿是寒意。
厲南溟瞇眼,下一刻掌風起,澎湃而迅疾的力量朝著那導師口轟去。
導師當即橫劍抵擋。
“轟!”
掌力砸在長劍之上,瞬間將劍上的力量制,那導師不可置信的倒飛了出去。
“砰!”
人直接越過大廳砸在外面的青石路上,青石路頓時塌陷,出現道道裂。
“噗!”
那導師落地后猛的吐出一口鮮,而后竟然氣越來越困難,兩三個呼吸之間便的倒了下去。
“師兄。”另一個導師好似才反應過來,連忙追了出去。
在場的帝都學院弟子盡皆愣住,看看厲南溟看看躺倒的導師,滿臉寫著不可置信。
這厲南溟看上去不過是二十幾歲的模樣,怎麼會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慕千羽悄悄的倒吸一口冷氣,這居然是一名靈者境的強者,這麼年輕的靈者簡直就是妖孽一般的存在,居然在有生之年遇到了兩個。
這次想要怕是困難了。
“死了?”那去查看的導師頓時面如土。
高階靈師,被一掌便打死了?
眾人只覺脊背發涼。
厲南溟卻似做了一件無關要的事,轉頭對著慕千羽道:“為夫做的如何?”
他在笑,很是不懷好意。
慕千羽眼睛一凸,這是把鍋生生安在上啊,這個腹黑男!
果然下一瞬那名親傳導師和親傳院的弟子敵視的目盡皆落在慕千羽的上,畢竟他們不認得厲南溟是什麼人。
“厲王殿下,我導師對您不客氣也是不知道您的份,您這般出手未免重了些。”慕千羽淡笑開口,將鍋甩回去。
厲南溟眼睛又是一瞇,這人,果然厲害。
一時之間眾人的目又轉在了厲南溟的上,一臉的驚駭。
厲王?這莫不是那位大齊殺神?
據傳這位厲王殿下以殺名,最擅長的便是行軍打仗,手下黑騎縱橫睥睨,十五歲便將周圍各國打得服服帖帖,
前幾年更是讓一向以兇悍野蠻的蠻人收服,使得百年的北部邊境長治久安,讓原本并不富強的大齊一躍為九州第一王朝。
而大周在領土方面稍遜一籌,僅僅排名第二。
他們想著傳言再看眼前的人,強勢霸氣,實力恐怖,和厲王的重合度特別高。
“人是本王殺的,若不服大可讓你們長輩到帝都找本王,讓開。”厲南溟霸氣開口。
學院弟子和導師哪有不讓開的膽量,他們可早就聽說這位殿下殺人如麻,手下都不知沾染了多鮮,殺他們還不和碾死一直以為螞蟻一樣的容易。
慕千羽看著大家的反應就知道這人很有名,如今沒有更好的辦法,也只得是跟著他走出去。
到了門外,一隊便侍從早早待命,其中一人翻手取出一艘大船,比們來時候的小舟不知大了多倍,而且上面有可以休息的船艙,想來就算是走遠路也會非常的舒適。
厲南溟帶著躍了上去,侍從們齊刷刷跟上,一看便都是訓練有素的人。
等船飛上高空,慕千羽用眼睛瞥他:“該放開了吧。”
這過程他的手一直攬著的肩膀。
“怎麼就不見你怕我呢。”厲南溟說話間已然是放開了手,目一直打量著。
他從今早就一直在觀察慕千羽,試圖從上捕捉到哪怕一的恐懼,但他失敗了,就連他打死人的時候這人表現出來的都只是詫異。
這讓他非常的沒有存在。
慕千羽背靠欄桿展手臂,看著他,道:“來,咱們對一下接下來的流程。”
“什麼?”厲南溟面疑。
“你說讓我做你的伴,對吧?”慕千羽問。
厲南溟點頭:“你最好配合我,不然即便在大周皇宮本王也有辦法制服你。”
“看你可憐的連個伴都沒有,我可以發揚神幫你一次,但之后呢?”慕千羽看著他:“你會不會放了我?”
厲南溟遲疑了一下,按理說他只需要找擋一下桃花,之后似乎便沒有理由留住。
“好,我答應,只要你陪我去宴會上走一趟我便還你自由,但若你愿意投懷送抱,本王也可勉強收了你。”他回答。
“有理想可以,做夢就是你的不對了。”慕千羽無的吐槽了一句,又問:“船艙可以休息吧,我先睡一覺,到了我。”
厲南溟有掐死的沖,平常哪個人見了他不是獻殷勤,拋眼,怎麼就一點都不容。
難道是擒故縱?
一日之間飛船便到達帝都,當坐車抵達大周禮部為各國準備的行宮時已然是傍晚了,厲南溟和接待員寒暄,而作為眷則是被直接送往院落。
慕千羽聽這些人談話才知道三日后是皇帝的壽辰,各國都派使臣前來賀壽,因為大周國富民強,來的都是各國權貴,想來三日之后必是一場盛宴。
知道之后還有點激,想必宮宴之上的菜品一定又好吃又名貴,跟著厲南溟蹭一頓飯也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