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王朗的住所,燒這樣怎麼不見他人呢?”溫如月奇怪道。
慕千羽懶懶的躺在山坡上,打了個呵欠道:“可能出去了吧。”
“你才喝了多就醉這個樣子。”溫如月對只想睡覺的慕千羽表示嫌棄。
慕千羽擺手:“我是真的不行了,先生你自己喝,我陪你聊天總吧。”
溫如月勉強答應了。
慕千羽看向山下,此時天還未完全亮但整片山林已然被那大火照的亮如白晝,上哼哼著現代歌曲的調調,心里想著人們發現的時候會怎麼想。
火很快就滅了,正當溫如月覺得沒有熱鬧可以看的時候,突然聽到下面有人喊:“這里有一燒焦的尸。”
“什麼?”人們盡皆詫異。
學院里怎麼會好端端的死了人?
溫如月當即不看熱鬧了,眉頭一凝道:“怎麼會出人命?”
“什麼?”慕千羽本來已經迷糊了,這又睜開了眼睛。
“你在這,我下去看看。”溫如月將自己的酒壺塞在了慕千羽的懷里。
“先生……”慕千羽開口的時候溫如月已經踩著飛劍,一道流就下去。
“不是,你走了好像就我一個人在這看熱鬧一樣,這被發現了還不再罰我資源。”慕千羽說這話連忙跑回來房間。
這次不打算睡在地上,直接睡在了溫如月的床榻上,還給自己蓋上了被子。
想做的事已經做完了,外面怎麼鬧怎麼鬧吧。
不知道的是學院中基本沒有發生過這種事,發現的當天學院就炸了,前兩天才在擂臺上死一個人,現在又被燒死一個?
怎麼原本整個王朝最安全的凈土這兩天接連有人死去?
雖然知道第一個是意外,但這兩件事放在一起,人們總覺得不是特別的吉利。
尸被刑罰院帶走之后就沒有消息傳過來了,但有目擊的弟子說那尸上著一柄劍,明顯是被人殺的。
而那間房是外院先生王朗的,事發之后也并沒有找到王朗,很有可能那燒的看不到面貌的尸正是王朗。
當天,學院之中人心惶惶,只有慕千羽在臥房睡得很香。
溫如月傍晚回來就看到慕千羽還在睡著,當下無奈的醒:“都發生這麼大的事了,你怎麼還睡得著?”
“昨晚喝太多了。”慕千羽了太,艱難的坐起來。
“王朗死了,不知是被什麼人殺的。”溫如月看著:“你住的這麼近也不怕?”
“不怕,我沒做過虧心事,就算有殺手也不會殺我。”慕千羽了一個懶腰。
溫如月被氣笑了:“你就不怕有劫賊?”
慕千羽恍惚的眨眨眼,肯定的點頭:“怕,那第一個找的就是我。”
“行了別臭了,去洗臉,晚上飯很快送到。”溫如月笑嗔。
慕千羽覺得兩人喝了一晚上酒之后,關系就親近了很多。
“是是。”答應了去洗手。
兩人吃飯的時候,溫如月還是繞不開這件事,皺眉道:“誰會殺王朗呢?沒聽說他得罪什麼人啊?”
慕千羽只顧悶頭吃著。
“也不知道刑罰院能否查的到兇手,最近這學院的風氣是越發的差了。”溫如月自顧自的道:“先是你被暗殺、又被擄走、接近著又出現兇殺,真不太平啊。”
慕千羽仍舊不接話。
“你倒是說話呀?”
“我在反省,為什麼兩次都和我有關。”慕千羽悶悶的道。
溫如月失笑。
“先生,你看這天晚了,我一個人回去不太安全,能不能睡你這里?”慕千羽吃飽之后問。
“前提是先去洗手。”
“忘了。”慕千羽灰溜溜的去洗手。
這件事給學院很多弟子都帶來了沖擊,想到這種事就發生在邊,晚上都不敢睡覺。
而到沖擊最大的無疑是韓墨白,他還沒從岳子航被殺的影中走出來,聽到王朗死了的消息之后背上當即被冷汗了。
他真的很想去告發慕千羽,但這就要牽扯到他派兩人擄走慕千羽的事,這罪名也不于殺人。
但是還能怎麼辦呢?他如果再坐以待斃下一個要被殺的就是他了。
他是真的怕,因為無論岳子航還是王朗都比他實力強上太多了,他在慕千羽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
慕千羽想殺他簡直再簡單不過了。
他想來想去還是打定了注意,一定要反擊!
刑罰院當天便著手調查,但是勘察了現場和驗尸之后并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尸并沒有中毒的跡象,只是被劍穿了。
所以刑罰院將目對準比王朗實力強的人,可是查來查去都沒有和王朗有仇的人。
慕千羽的睡一覺之后終于醒酒了,吃了早飯之后就準備離開了。
正和溫如月告別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大早上的誰啊?”慕千羽去開門。
開門就看到兩個刑罰院的弟子,正是之前押的兩個人。
慕千羽見到兩人笑得越發親切:“兩位大哥怎麼來了?是找我敘舊?”
“我們哥倆也納悶最近怎麼就和你糾纏上了,廢話,走吧。”其中一人哭笑不得的道。
慕千羽納悶:“去哪?”
“我們來還能帶你去哪?”另一人笑著調侃。
慕千羽恍然道:“明白了,是院正大人想來找我敘舊,那走吧,正好我買了好酒。”
“想什麼呢,是有人告發你,說你謀殺王朗。”
慕千羽莫名:“誰告的?我殺人我怎麼不知道?”
“多的我們也不能說,還是去過堂吧。”兩人說著就把拉了出來。
慕千羽轉頭對著溫如月道:“先生,那個桃花釀別喝了,等我過兩日來喝。”
溫如月完全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聞言只愣愣點頭。
慕千羽輕車路的到了刑罰院的大堂,而后不出意料的在堂下看到了韓墨白,這貨正一臉篤定的看著。
顯然他已經能確定是的手。
慕千羽還在一旁看到了慕妍妍,慕妍妍看的眼神充滿怨毒,而且比從前更甚。
心里納悶,自己什麼時候又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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