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遙遙差點氣樂了。
知道小貓是模仿真言的語氣,但是顯然,這些伴們的語言風格也中了的毒了。
“哎呀,這麼晚了。”抬頭看到外面的天,陸遙遙才知道自己為了做病理檢查,耗費了多久的時間。
連忙把大浪抓過來,“快問問你娘,那邊怎麼樣了?”
大浪認真點著小腦袋,一只小鳥罷了,神卻極溫。過了片刻,就里氣地啾啾了幾聲。
反應到陸遙遙的靈臺里就變:我娘說了,阿姥很盡職和認真地照顧著真言,并無其他舉。而且很傷心的樣子,已經哭過好幾場了。
陸遙遙皺眉,真的如墜迷霧中,什麼也看不清了。
阿姥真的心疼真言,還是裝出來的?若是裝的,在人后也要裝嗎?畢竟不可能意識到有人監視。
因為懷疑,因為提防,不僅提前收藏了病理組織,而且讓紅凰留在了冷宮之。
紅凰修為太高,實力碾,不管是阿姥和那些石都無法發現的存在。
陸遙遙的意思,是想讓暗中保護真言。
那麼努力的救那靈,它又對天下人和周饒國那麼重要,當然不能被小人暗害了去。
不過能和自己的伴在靈臺里流,卻無法在不用法的況下和紅凰流。
好在有大浪,母子連心,心靈應什麼的,能令大浪做個合格的傳話。
“我就覺得不是阿姥。”正好青冥回寢宮,母倆一邊吃飯一邊說起給真言治病的事。
聽到陸遙遙說阿姥并沒有對真言有什麼不利的舉,青冥都不松口氣。
本能中,絕對不希阿姥有問題。
阿姥是五朝元老,一直照顧真言的。如果是細,是暗中手腳,甚至別有它圖的惡人,難不周饒五代國主都瞎了眼?包括在。
且阿姥照顧真言那麼久,之前不是好的?若加害,為什麼要等到今天?
“如果不是阿姥,就可怕了。”陸遙遙一邊飯一邊說,得不行。
畢竟手也好,病理檢測也好,太耗費力和力了。
“那意味著,暗中藏著我們不知道的人。”繼續說道,“那就好比有一釘子,就釘在我們心臟的旁邊,不拔掉,是會要人命的!”
這麼嚴重的況說出來,青冥卻有點點高興,因為陸遙遙連著用了兩回“我們”。這不就是說,熊孩子終于把當自己人了嗎?
但回到陸遙遙說的話,神也不凝重。
想了想說,“我希不是阿姥,目前來看,是的可能也不大。但在抓到幕后黑手之前,還是不能大意。就假裝給真言治病不順利……”
陸遙遙贊同的點頭,并不需要青冥說得太深。
表面上不順,暗中卻一定要順。
查不到毒源,還有外介真言的真相,就只能暗中把它治好,由它親自來揭出那黑手來。
它是當事,又是無所不知、只講真話的,只要它能開口,什麼問題不能迎刃而解的呢?
“要不要給你點人手?”青冥有點擔心地問。
敵人不知,阿姥尚不能完全解除嫌疑,兒天天在冷宮里出沒,不知要面對的是什麼,萬一有意外和危險……
陸遙遙卻擺手,非常自信,“有紅凰啊,有在,對方多厲害也不在話下。”
紅凰就是王炸,手里拿著王炸,還有什麼可怕的?
用爹的話來說,紅凰就是這世上的頂級高手。除了傳說中方寸山那位不知所蹤的老祖,沒人打得過。
青冥一想也是,雖仍是擔心,但是國主,也曾在戰場上拼殺,絕不會婆婆媽媽。只是當娘的,難免會不理智的心兒的安危……
也是第一次知道,醫病原來是這麼累的。家遙遙才吃完飯,居然趴在桌子上就睡著了。
最后是親自給背到床上,自己的床上。
看著睡得昏天黑地的兒,第一次后悔為了國家,當年把這麼小的孩子送走,失去了懷抱孩子的溫暖時。
“你恨我是有道理的,我是個不合格的娘親。我沒有虧欠周饒國和天下人任何事,只虧欠了你們父。”青冥手,輕輕著陸遙遙的頭頂,低聲說。
果然,那茸茸的腦袋手不錯,怪不得尹圖總是這樣做。
陸遙遙對這番溫場景完全不知,第二天醒來時,青冥已經去上朝了。只是這樣的勤勉,確實讓佩服。
早飯之后,照例了來到冷宮。
“怎麼又把伴放出來了?可有外敵?”見到陸遙遙,以及后跟的一大串,阿姥怔了怔。
除了相三化為蒼白瘦弱的病年模樣,其他全是本造型。
“沒有外敵,您老別擔心。”陸遙遙笑得燦爛,“就是他們跟我一起野慣了,現在關在皇宮已經夠可憐,所以能放他們出來,我就不拘著他們了。”
而后又立即保證,“您放心,他們不會也不會闖禍的。”
“不要驚了石和真言就好。”阿姥雖然還是一臉膽心,卻沒再說什麼。
陸遙遙檢查了下真言,見它已經從麻醉和手中蘇醒,只是神還是不好。
“它不能張口,無法進水進食,恢復起來會慢。”陸遙遙憂心忡忡地說。
因為是真話,阿姥也能覺到。
“可是公主已經給它斬斷翅膀,它怎麼還不能開口呢?”阿姥見陸遙遙忙前忙后半天,為真言檢視傷口后,問。
陸遙遙恨得一拍旁邊的榕樹樹干,“我就是不知道啊,查不出病因來。昨天那截殘肢若在,本來也許可以找得出。”
說著又狠狠瞪了旁邊的塑料花和相三一眼。
相三轉頭: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
阿姥一臉慚,“原是老婆子我的不是,我沒有照顧好才讓真言折斷了翅膀,又惡化到無法開口的地步。就連昨天摔的一跤,也是我的過錯。”
“真不怨您老。”陸遙遙還安,“您老也是有點修為的人,不是外面普通的老人,若沒有意外,怎會如此?不過事已至此,多說無益,還是想別的法子。在此之前,得讓真言徹底恢復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