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之前,必定安排。
陸遙遙事先說明真言傷在哪里,希紅凰取它傷之損的羽。可這位姐太心,明顯這是生拔的好羽……
大家都是鳥類,咋這麼不護?
陸遙遙不知道的是,紅凰見到真言之后非常震驚。
雖然早聽陸遙遙講明白了,但見到人世間除了之外,還有這種級別的神出沒,瞬間心神散,下手就沒了準頭。
“需要我老婆子做什麼嗎?”見事已至此,阿姥只得說。
“您只要保證此無人闖就可以。”陸遙遙連忙說,“事不宜遲,多耽誤一天,真言的危險就多一分,它的痛苦也會加一分。所以昨天晚上,我就已經準備好了所需要的械和藥,也把手程序都復習得十分練了。我還有自己的助手,頂多再請您幫忙收拾下之后留的雜和污等。”
“真言雖是,卻屬于神。它上掉落的任何東西,不管是羽肢還是,都會落地消失的。”阿姥嘆息道,“而且這里本來就無人可闖,公主殿下盡可放心。”
見猶豫了下,陸遙遙就立即道,“有什麼您自管問,我知無不言。”
“就是……給真言截肢之后,它會立即就能恢復嗎?”阿姥神戚戚。
陸遙遙的目了,但果斷搖頭,“割去的一部分,哪怕是為了治瘍癰之,也會大失元氣。何況還有麻醉,所以它一定會沉睡一陣子,翅膀上的傷口,哪怕我用了最好的仙藥,也得一段時間才能長好。”
頓了頓,故意引導道,“在它的外傷徹底痊愈之前,也先沒辦法治療它的閉口之癥。事,做一件一件做,飯要一口一口氣,您可千萬別著急。”
“我知道事沒這麼簡單,能有解決的辦法就不錯了。”阿姥似松了一口氣。
也不知這口氣松在哪里:是終于有辦法可以救真言?還是真言暫時無法立即恢復,不能開口說出些這件事?
陸遙遙深深了阿姥一眼,再不管其他,先全心全意做好大夫。
真言和普通的飛禽一樣,即便是睡著,也是站立的姿態。但使用了麻沸散之后,特別那麻藥還是明師叔煉制的仙藥級別的,加之陸遙遙還用了不損傷病患之下的大劑量,就不同了。
真言立即失去意識,相當于假死或者半死,當然就會倒下來。
陸遙遙早就讓塑料花借木氣,鋪了張的草床在地上,真言轟然倒下之際,被塑料花出的各種枝條纏裹著,輕輕放在了草床之上。
“這里木氣好濃郁。”塑料花還嘆了句。
真言所在結界之中,好像是個花園。那棵巨大的榕樹集了天地靈氣,縱然本還沒有造化得到靈識修行,但木氣卻是非常充沛的。
而當真言徹底躺平,相三就立即出現,蛇頭連接蛇尾,好像搭了個架子似的,固定住真言本,還把那只傷翅輕輕展開,平鋪著托好。
小木頭匹諾曹舉著托盤,盤上放著各種手中要用的械和藥,就穩定地站在陸遙遙側。
一邊的阿姥驚異地著這一切。
陸遙遙頭上那位姐化為玉簪的姐,也驚異地進行著近距離觀。
“一定別讓它的殘肢落在地上。”陸遙遙一邊手,還一邊吩咐塑料花,“剛才阿姥也說了,不管殘肢羽化還有,遇土則灰,所以必須讓殘肢保證留在草床之上,半點土氣沾不得。”
塑料花趕答應,作也小心翼翼起來。
比之之前的開腸破腑,比之白云的開顱,截肢手雖然也很復雜,要注意骨骼、、神經管什麼的,但相對來說要簡單很多。
只是真言太大只了,陸遙遙也是忙活了一個時辰,再合、止,最后理些小況,才算完。
“你用鋸子割斷人家翅膀的時候,哪里像個大夫,明明就是個屠夫。”塑料花還忍不住評論道。
陸遙遙全神貫注,不理外。
又仔細確定了手功且完,這才低下子,吁了口氣,“大功告,暫時不要挪它,就讓它睡著。”
小木頭立即拿一塊干凈的帕子,給抹了抹額頭的汗。
又轉向阿姥,“如果順利的話,明天我再過來時,它就會蘇醒。雖然還不能開口,至暫時生命無虞。”
“啊,謝謝,謝謝公主殿下。”好像是太高興了,阿姥有引起語無倫次,差一點又跪下磕頭。
陸遙遙及時攔住,只不斷囑咐,千萬不要強行醒真言,必須保持絕對安靜,直到它自然醒來。
“在它里那管子,是給它渡氣之用,因為麻醉,它自主呼吸的能力會差一些。您老放心,那邊接在了靈氣十足的老榕樹上,也不必親自照顧。”最后說,“不它,不它就是最好的。”
“若它自己拍打翅膀呢?不要綁著它一點嗎?”阿姥問。
“那倒不必,在深眠或者昏迷的狀態,肢相當于是在癱瘓之中,不會的,這是的自我保衛機制,人和類一樣。”陸遙遙很篤定。
當然,夢游或者有人故意就除外。
“老婆子為國主到高興。”阿姥眼圈一紅,“沒想到,公主殿下竟有神鬼之能,真真是萬之福了。”
“不過醫病救罷了,算不得什麼。您這樣說,我都不好意思了呢。”陸遙遙笑著,又吩咐相三,“你幫忙,把那斷肢給我帶回去。”
“要這干嗎?”塑料花嫌棄的掩鼻。
只有當患被割下來,那些腐爛的臭味才開始散發。現在聞起來,十分的刺鼻,有一丟丟違背醫學常理。
“我要看看患,才能判斷出毒素為何。這樣,才能進一步治療,徹底讓真言開口呀。”陸遙遙累得按著自己的腰,“別廢話,照命令做,哪那麼多問題?”
塑料花不滿地哼哼了聲,就開始慢慢把木氣卷起,保證那切掉的殘肢不要掉在地面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