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飛不行嗎?”陸遙遙郁悶了。、
修為不強,限制。
以后要好好培養大浪,它是鳥,能飛的,做的騎也行呀。
“你知不知道,每回帶你飛,我也得放慢速度。再說反正我很快就回來,你干嘛非得跟著當累贅?”尹圖就不客氣地說,“難不你很想你苗師伯和謝師叔?”
“爹你想讓我吐,直說。”陸遙遙做了個嘔的樣子。
不過向來敏銳,覺爹這麼攔著,搞不好方寸山出的不是小事,是大事?因為怕危險,所以才……
正想著,忽然聽青冥說,“我本想請你幫個忙,救一只神,你若是就這麼走了,也只好……只好讓它再挨些日子罷。你們若不回來,也是它的命……”
陸遙遙嚇了一跳,詫異地著青冥。
“跟我說話?”指指自己的鼻子。
“不然你還認識什麼會醫的,最好本事大些的,介紹給朕也行。”青冥氣不打一來,冷哼道。
那是什麼表?好像不認識。
說什麼了,做什麼了?語氣好點而已,難道平時很兇殘很冷漠嗎?熊孩子,真的是可不到眨眼的時間。
“為什麼要找本事大的醫?”陸遙遙注意到這句。
旁邊的尹圖就松口氣,果然提到救治類,這丫頭就不再死盯他。
他在演戲好不好?盯太,容易餡的。
“因為宮宮外的醫找了很多,包括有名的,還有皇宮醫局的醫,還過皇榜,許以重利。”青冥也把提前編好的說了。
其實,那一位如此神,哪可能見太多外人?
來給看過診的,最后都被阿姥封了口,徹底封口的那種……
但遙遙作為的兒,將來可能繼承周饒國主之位的人,當然是可以知的。
“疑難雜癥?”陸遙遙的好奇心和醫者之心都被徹底鉤了起來。
“我也不知是什麼病癥,總歸好多年了也治不好。”青冥繼續道,“本想著你也許可以,但你非要走的話,也不知它還能不能撐這麼久。”
“爹你能不能晚幾天再走?”陸遙遙忽然回頭,拉住尹圖的手臂。
“我前天就想走,是你在外面瘋玩不回來,我才等到明天。再晚?再晚你師兄得讓苗金生吞活剝了,你不疼你師兄,我的大弟子,我還心疼呢。”尹圖連忙說。
他說的也是實,不過生吞活剝什麼的是詞,并不是形容詞,所以不算撒謊。將來遙遙知道真相,跟他也發不起火來。
“您這邊不能等幾天?”陸遙遙又返過來問青冥。
青冥就甩袖,有點怒了,“不愿意醫就直說,養病如養虎,何況它病這麼久了。你要非跟你爹走,我也不攔著,我想救它,可它沒有造化有什麼辦法?”
生氣不是別的,是陸遙遙非要跟爹,就沒想過這個當娘的也會舍不得嗎?但因為是真生氣,陸遙遙還以為那只要看病的真的況很危急了。
一邊是擔心方寸山,擔心師兄,一邊是有類重病,又如何見死不救呢?
正糾結,尹圖就在旁邊吹風道,“哎呀你就放心留下,你說的嘛,醫德、天職什麼的。再說了,我這邊也不是太困難的事,不然我敢等你好幾天嗎?早就先行離開了好不好?”
陸遙遙怔了怔,一想也是。
若是生死攸關的事,爹哪能還這麼穩當的。卻不知,爹也是才知道這件事,現在還演戲給看。
“就算那只等得了幾天,苗金和謝心月有多難纏你也知道的,即便我飛得快,但理事沒有這麼快。這一來一回的,能治的病也耽誤死了呀。”尹圖又趁熱打鐵,“頂多那邊事如果特別復雜難搞,我回去之后,立即就派你師兄來接你。那時你想醫什麼,也差不多治完了吧?”
“你自己確實可以麼?”陸遙遙還是不放心。
尹圖瞪眼,“你這廢話說得,真得打屁!如若我自己理不了的事都與你,你是掌門,還是我掌門?你讓你爹我的老臉往哪擱?”
“你是說,你爹窩囊到需要兒來出頭嗎?”青冥配合著冷笑,“這名聲傳出去真是好,尹圖,你真是越老越本事了。”
“誰說的,我爹可以!我就是不放心不行嗎?”陸遙遙梗了梗脖子,不樂意了,“你不過是用激將法,就想讓我先幫你唄。行,我就先幫你。哼,我可不是為了什麼好,只是醫德天職罷了。”
尹圖就徹底松口氣,臉上還不能出半點,簡直忍得辛苦。
青冥城府深,面上倒看不出什麼來。
不過陸遙遙看看爹,又看看國主,忽然懷疑地說,“我怎麼覺得你們倆一唱一和,非要把我留下,似乎有什麼謀呢?”
“說話總是這麼隨意,這麼不討喜!”尹圖就敲了兒頭上一顆栗子,“明明是夫唱婦隨……”
見青冥要拍桌,立即改為,“好吧好吧,婦唱夫隨,偏你這丫頭一開口,就好像敵我雙方似的呢?我的伴是斗魚,怎麼你比斗魚還好斗?”
看陸遙遙皺著小眉頭,頭上的都戧著長似的,青冥只覺得尹圖說得無比形容,居然忍不住噗嗤一笑。
這一笑,就令尹圖很是著迷。
陸遙遙沒眼看爹的傻樣,也就忘記剛才懷疑的那茬。
總之,青冥和尹圖順順利利地把陸遙遙留在了周饒國。
第二天早上尹圖出發的時候,陸遙遙還非要送到城外,各種依依惜別,還囑咐阿凡達盯著爹,不要讓人家用分什麼的糊弄了。
尹圖的修為不擔心,但爹心、重,特別容易上自己人的當。
因為一直跟到城外,尹圖的心又提了半天,終于目送回到都城之,這才著急忙慌的向方寸山飛去,以從未有過的快速度。
這邊陸遙遙回到皇宮,卻一直等到青冥下朝并理完國事,這才問起那只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