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尹圖在這兒!”方若惜尖一聲,終于反應了過來。
判斷錯的事,棋差的那一招,原來在尹圖的上!
他一直在周饒,一直在都城,甚至一直在皇宮。有那樣的大高手在,還有他那種級別的伴在,即便和爹準備得再周、再充足,有尹圖幫助國主,國主也一定會勝的。
“國主饒命啊!國主饒命啊!”方宰相比他兒見機更快,或者說,更骨頭一點。
“現在說這個,不嫌晚了嗎?”青冥冷哼,“朕信任你,雖知你私下有些勾連,沒那麼老實,卻讓你做到百之首,朕甚至要選你方氏兒作為儲君,以為你們父至可以再等上幾年,沒想到人心不足蛇吞象。即便你們在白云上做了手腳,謀害朕,今晚又行宮之勢,連朕唯一的骨都要害死,朕還是給了你們最后的機會。可你們幾次三番放棄,非走上死路,又怨得誰?”
“國主,請您念在老臣也曾對您、對周饒盡心盡力、盡職盡責,給老臣一條生路吧?”方宰相繼續跪地磕頭,請求饒命,“哪怕不看著老臣,也看在若惜和娘的份兒上。們與國主有緣之親,何況若惜多年侍奉國主,從來沒有出過半點差錯,當親生母親那樣。”
一邊的陸遙遙都聽樂了,“侍奉?緣?然后……弒母?”
青冥不理兒,只冷冷著方宰相婦,目落在方若惜臉上的時候,也有痛惜之閃過,但很快又拋卻了。
“朕給過你機會,好幾次!難不,你以為朕不知道你還聯絡了羽民和貫匈的逆賊嗎?謀反本就是死罪難逃,好歹是在周饒國。你卻把手得太長,連外賊之力也要借用,損害周饒的基,要朕怎麼饒恕你?其中你們父謀中的外聯絡之事,都是若惜在負責,下面報到朕這里的奏,若惜又下多?以此欺負瞞于朕,就連妖魔道的異人也是若惜在豢養,還用再說麼?”
方宰相張大,翕著,卻再也說不出話來。整個人也癱下來,歪倒在一邊。有臭味瞬間傳來,居然嚇得屎尿齊流,十分慫包和惡心。
陸遙遙掩著鼻子,向旁邊挪了挪。
瞬間,有一個氣泡籠罩在上,隔絕了那氣味。
回頭一看,居然是阿凡達不知何時出現,就悄悄站在側。
看著人形的阿凡達,陸遙遙忽然很期待自家貓兒子和鳥兒子快點升級,到了九級這麼厲害,也變兩個小帥哥,天天圍著。
那畫面只想想就得很!
(相三:嘁,我早就能變帥哥了,等我病好,我……)
“王敗寇,我無話可說。”忽然,方若惜揚起頭,對青冥尖聲道,“只告訴我一件事,讓我死也死個明白,也不枉我天天在你邊做一條狗,事事順著你的意,變著法兒想討你的歡心!”
陸遙遙擰眉,只覺得方若惜這麼和青冥說話十分無禮。
的爹娘,只有能頂撞。
別人,憑什麼?!
哪想到青冥倒是十分淡定,或者說失之極之后,再也不在意。看方若惜的神就像看一個死人,緒毫無波瀾地說,“你想知道什麼?”
“怎麼發現的?你們怎麼發現的?”方若惜絕又不甘。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青冥冷笑,忽然看了眼陸遙遙,“不如就有朕的公主告訴你吧。”
我不想跟方若惜說一句話,我不想搭理啊。
陸遙遙心中哀號,但看到尹圖看向的時候,眼睛里好像冒星星,特別像那些向朋友顯擺兒優秀的父母,當下也只能滿足他老人家這點小小的虛榮。
“千不該,萬不該,你們不該在白云上做手腳。”干脆直說道,“我會醫,生平最恨的,也是無故殘害類,何況你們居然在白云的里放置了可以控制它的玉符!”
即便已經敗得無可再敗,輸得都到泥里了,方若惜還是驚訝萬分,“你是怎麼知道的?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以為把玉符放在白云腦子里,我就發現不了嗎?”陸遙遙冷哼一聲,“畢竟,我可以打開它的腦袋啊。我知道你不能相信,可這世上你無法想象卻存在的事多了,只能說明你沒見識而已。”
“所以白云頭上有疤,鬃也被剃掉了。”方若惜聽到這個答案,眼睛驚得瞪起來。
“白云是頭上有疤,你和你爹是腦子有疤。”陸遙遙被勾起了心中火氣,忍不住罵道,“那玉符雖小到是個玉渣,可異腦,那樣的,又如何不會造痛苦?就算類比人類的忍耐力強好幾倍吧?它日夜煎熬,還不想讓主人擔心,強撐著,難了那麼久,你可曾有半點憐憫之心?既然如此,現在又什麼臉救國主寬恕?”
陸遙遙故意這麼提起白云,同時也是提醒青冥。
生怕一時念及舊,心了,放這兩個賤人生路。
果然,青冥聽到白云所遭的折磨,心境再度堅如鐵。
年輕的時候殺伐果斷,不會拖泥帶水。就連那麼難以割舍的分,也割心剜般地舍了。但不知是否年紀大了,確實變得有些仁慈。特別是這個不可的熊孩子回到邊,只有自己知道,不知不覺中,心底到底了多。
“你們的破綻就在于我這神鬼莫測的醫,你們千算萬算也算不到的,也可說是天意了。”陸遙遙繼續說,“我發現了那玉符,給我爹看。我爹是誰?快突破十級的大高手,你們的手段雖然蔽之極,他卻很輕松就能看破玉符上附著的法力,也能輕松看是哪門哪道。”
尹圖在一邊聽著,腦門上有些微微冒汗。
之前因為阿凡達一直當老,緒暴躁易怒,偏他找不到原因,于是主仆不管怎麼努力修行,也好像哪里不通暢,始終無法突破九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