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冰冷,竟然不懷疑陸遙遙所言之真假,也沒有不承認。
這一點倒是和陸遙遙本尊很像,得很。
“我是來看看,一個人的心腸到底能有多黑,拋夫棄還能當理所當然的事。”陸遙遙哼了聲。
尹圖在一邊看到,簡直為難又糾結,手想拉一把兒,又回來。張想說幾句人,又沒發出聲響。
支吾半天才憋出一句,“哎呀你們不要吵啊,第一回見面哪,何必這麼針尖對麥芒的?緣之親,還有親得過你們的人麼?”
確實,陸遙遙和青冥帝之間氣氛忽然就劍拔弩張,跟想象中失散多年母重逢,或者生張,或者激興,大發的通常場景完全不一樣。
但也沒辦法,們都不是平常的人。
“我知道這有點突然,可是親生的母……”尹圖結結的。
“你閉!”
一大一小兩個人卻同時怒道。
隨即青冥就更怒,“你也太沒有規矩了,怎麼這樣跟你爹講話的?”
“我就是有人生沒人教,還被人封了記憶,所以就是這樣沒規矩的。”陸遙遙毫不客氣地懟回去,“我一直就這樣對我爹說話,你不服氣,怎麼早沒見你給他做主?”
“哎呀遙遙,算爹求你了行嗎?”尹圖這麼大個男人,而且是豪邁樣子的男人,此時都快被兒和人瘋了,“好好說話,就好好說話。”
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此生最重要的兩個人都在這兒,他幫誰說話也不是。
但本來重見心上人十分忐忑和激的,這時候這覺也沒了,只希們娘倆個不要大打出手才好。
“你先出去,我和這個,和,私下說幾句。”青冥畢竟理智,不像陸遙遙這種渾都扎著刺兒的,想了想,終于還是冷靜的對尹圖說。
“你讓我去哪兒?外面不是有人守著麼?”尹圖指了指大門。
他從金珠中一出來就設了結界,不然就沖這一大一小的鬧法,早驚人了。
“去側間,閉了五。”青冥就吩咐。
尹圖二話不說就照做,陸遙遙看在眼里,簡直氣不打一來。
還沒從見過爹這麼老實聽話過,看來他不僅是腦,還是個老婆奴。關鍵對方還是不是他老婆,人家都拋棄他了。
“行了,現在就咱們倆,直說吧,到底為什麼來找我?”看尹圖的影消失在門那邊,青冥對陸遙遙說。
的聲音很平緩,公事公辦的樣子,可著冷意。
不得不說,陸遙遙對生學上的母親,第一印象極差。
但同時也保持著清醒,明白了一個問題:當初派三個魔修來殺的,確實不是眼前這一位。
就算演技再好,見到第一面時的震驚也是演不出來的。國主從來不知道尹圖,還有當年自己的私生到了周饒國!
那麼,是誰要殺?!
“你覺得我為什麼來找你呢?”陸遙遙嘲諷地笑,“要回公主之位,榮華富貴,還是讓你補償什麼東西?”
“一般來說,修仙者自認比普通人要高級,畢竟有機會能擺生死,飛升道,實力上也遠強于常人。”青冥冷冷的聲音同樣帶著嘲諷,“可是人間的權勢地位,卻可以讓修仙者得到更多的東西。不然,那麼多修仙的人,鬼,妖、魔怎麼會人為會所驅使?利之一字罷了。”
“你不就是想說,我想你這里得到什麼好麼?”陸遙遙冷哼,“別看你貴為一國之主,我還真不稀罕。來找你,最初只是為了我爹。”
深吸了一口氣道,“當時我還他師父,拜你所賜,我們父相逢卻不相識。那時我見他在夜深人靜之時,常常悲傷落寞,后來才知道是害的相思病。”
說到這里的時候,盯著青冥的眼睛。
就見垂下眼簾,不是完全不的冷漠樣子。
“我和我師兄不忍他如此,暗中多方打聽,才知道他年輕的時候過一個人,可惜沒能就眷屬。”陸遙遙繼續說,“我們找到你當年盔甲上的護手,最開始想來周饒國,只是想為我爹找回心上人而已。并不知道你是國主,還以為是個將軍。”
說到護手的時候,又見青冥雖然八風不的樣子,但寬大的袖子明顯有些發,證明下面的拳頭攥了起來。
“不過后來我因為一件事卷妖界,因為你當年澆灌的那朵破花,差點死在陸凌風,也就是你叔叔的手里。”陸遙遙想起這事就憋屈,“從你弟弟,也就是我小舅舅陸浩然和陸正氣的里,這才得知自己世。所以我再來找你,卻也是為自己了。”
“你在妖族發生什麼事?”青冥皺眉。
在陸遙遙說起自己在方寸山崗的況時,青冥的神一直很平淡,甚至有點有竹的樣子。
顯然,雖在周饒國,但卻關注著修仙界,或者其他三道的事。為國主,這麼做也無可厚非。
有能力和權利布下各種眼線,這些消息匯總到這里,勢必也有很多關于方寸山,以及和爹的事。
所以說起那些的時候,因為早知,所以并不驚訝。
但說到妖界,卻似乎完全沒聽過的。
“你消息渠道不太通暢啊。”陸遙遙忽然道,“雖然在妖族發生的事距今時間很短,但我人都到了,消息還沒到,負責這條線的人不合格,換一個吧。”
“別以為我聽不出你的諷刺之意。”青冥哼了聲道,“最近羽民國和貫匈國生事,要求換保護璽章,我要好好理,無暇顧及到別。”
意思還是國事第一。
但話出口,青冥自己都愣了下:跟個小丫頭片子說這些干什麼呢?居然自然而然就沖口而出。
可是這可惡的孩子上來就頂撞,本該直接叉出去打……
“呵呵,人!我就知道,外敵不來,自己就先。”陸遙遙冷笑一聲,對人太了解也太失。
話一出口,也有點發愣:跟眼前的人討論什麼人?兩人很嗎?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