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想到啊!
楚鬿心說,但還是點頭,“寶出世,是會引起震的。何況你還是從地面之下拔的,地一番很正常,不必擔心。”
陸遙遙就吁口氣,下意識看了下手腕上的寬木鐲。
引起震的寶啊,得多值錢,多厲害啊,可得好好保護。
“師叔決定了就不能反悔哦。”高興地說了句,回前山了。
路上仔細想想,又有些納悶之。
想讓師叔一起出山大比,本意是怕他落了單,被苗金和謝心月欺負。
畢竟師叔修為差,格。
可高興這樣也是稀奇,難不,其實是因為舍不得和師叔分開嗎?驀然覺,對師叔比對師父還要依來的。
不過這念頭也沒機會在心里留下印跡,因為才走到前山,就看到一條黑影向飛奔而來。
是俊又漂亮的夜叉!
后跟著同樣俊又漂亮的,可不正是的親親大師兄?
這一人一狗,都長得那麼好看,實在是令人賞心悅目,修仙福利啊。
“乖啦乖啦,哎呀,別啊,好!哈哈哈……”
就算是七級的妖,差一點就能說人言了,可狗子的天還有,尤其對著陸遙遙,簡直控制不住的熱。
等它興勁兒過去,陸遙遙順便檢查了下它的眼睛,滿意地對隨后而來的霍達說,“恢復得不錯,它眼睛沒問題了,就是有點近視而已。”
“怪不得它前些日子在外頭跑太快,一不小心撞到山石上,結果把都撞出了。”霍達吁口氣,“我還以為……”
還以為眼疾復發,雖然隨后夜叉活蹦跳的,他還是擔心。
現在嘛,踏實了。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師妹都了他心里的定海神針。
師妹說的話,就是金科玉律。
師妹所作所為,不用懷疑,照做就是!
明明,相沒多久吧?
“你還知道回來,哼!”
師兄妹倆正站在那兒說話,屋門被勁風推開,里面傳來尹圖不滿的聲音,外加一聲冷哼。
“我當然回來啊,這不馬上要出發了嘛,不會耽誤事的。”霍達對屋恭敬地回話,雖然看不到人,卻連子都站得筆直。
“遙遙學學你大師兄!”屋努力營造不怒自威的聲音又傳了來,“站沒個站相,坐沒個坐相,還是個姑娘家呢。”
霍達看向陸遙遙,見叉著腰,歪著頭,吊兒郎當地站在那兒,確實有點……
咳咳,不像民間人們對仙子的期待……
師父這是怎麼了?他以口型問師妹。
陸遙遙卻一揮手,毫不掩飾地大聲說,“別理師父了,他不調和,更年期。走,我跟師兄有話要說。”
尹圖氣得在屋里咬筆頭。
雖然更年期是個什麼東西,他也不懂,但想必不是好話。
回頭再問死丫頭!
他對著書案上的一堆要回復的書信犯愁,覺頭都大了,實在沒空再理會陸小混蛋。
與此同時,尹圖心中的小混蛋正帶著,品質好,修為高,引以為傲的另個徒弟躲得遠遠的,說悄悄話。
等說完,霍達差點跳起來。
“什麼?師父和謝長老……他們還有個兒子,是石希……”
看吧,多帥的大帥哥,驚訝得臉都變形時,也變搞笑了。
這樣想來,楚師叔平平無奇一張臉,表萬年不變的溫吞,倒好像有了些榮辱不驚,泰山崩于前不變的出挑來。
咦,怎麼忽然覺像個大高手?!
陸遙遙心里吐槽,上卻強調,“誣陷啦,是誣陷啦!剛開始我也懷疑,畢竟謝心月說得言之鑿鑿。我想,年輕人都會犯錯的嘛,師父也許就犯了一回糊涂呢。也不怪他,荷爾蒙的緣故……”
霍達也頭大了,因為師妹又說奇怪的詞,什麼何啊蒙的。
“但是師父都快賭咒發誓了,表明絕對沒有。因為那個時間和地點,他正在別,和別人在一起。”陸遙遙解釋。
又低了聲音,“我猜八了師父的那位心上人有關,可他打死也不信息。我本想著,借這次出門的機會,把那個心上人找出來。這樣,一來可以還師父以清白,不讓謝心月那個賤婦死,敗壞名聲。二來嘛,如果師父能有人終眷屬,他這樣的中年老男人,可能格就不那麼暴躁了。”
霍達天,不知怎麼回話。
師妹說的兩點,他是極造的。
但中年老男人什麼的,他可不敢也這樣認為。這,也勉強算是欺師滅祖吧?
師妹沒出過方寸山就不知道,師父在修中很是吃得開的,從到婦都很喜歡師父。
不過是師父潔自,不曾招惹罷了。
再說,有道是子不言父,徒不言師,可這些規矩在師妹這里都不存在的。
偏偏以他看,師父還疼師妹得。
“我幫你!”最后他堅定地點頭道,“師妹你不管做什麼,我都幫你!”
“不愧是親生的師兄!”陸遙遙挑起大拇指,是真心覺得自己幸運。
師父,師兄,當然還有師叔,對真是好啊!
但很快又陷愁緒,“我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計劃的,可卻很難做到。因為師父守口如瓶,關于那個了師父心的人,我什麼線索也沒有。只聽珠珠提過,師父當年的心上人是一個將軍。而后謝心月誣陷師父的地點在周饒國附近的小川峽谷,時間嘛,是周饒國求助的時候。”
托著下,苦思冥想,“我猜,八和周饒國有關。”
“這次大比的地點,倒是離周饒國不遠。”霍達想了想說,“不過周饒國是民間的三大國之一,幅員遼闊,人口也多,從軍并不限制。想憑著將軍這個線索去找,和大海撈針也關不多。”
“而且周饒國什麼的,全是我們的猜測,也未必準。”陸遙遙捧頭,更愁了。
霍達就靈機一,給出主意,“咱們可以去問問明師叔,他和師父從小一起長大,又向來好。說不定,他知道些什麼。”
“我怎麼把明師叔給忘了?”陸遙遙一拍掌,“也是最近麻煩他太多,不好意思再擾他,所以無意識就不往他那邊想。可是沒辦法,還是得麻煩他。”
師兄妹二人說做就做,立即前往玲瓏峰。
尹圖在屋里聽到靜,問他們干什麼去?
陸遙遙隨口說溜狗。
夜叉這個郁悶,它雖然是個狗子,有一分力就想出去浪那種,但被主人牽著,這些日子一直在方寸山地界轉,它有點累了啊。
這師兄妹兩個讓它一只狗,都在跑路方面跑輸了,真是……
好在霍達選了飛行,顯然是心疼他師妹修為太差,走起來會吃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