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遙的能力,我還是信得過的。”
明者卻趕說,“這孩子從前看不出,確實有點稀奇古怪的本事。不過,我家小紅沒什麼病啊。就是脾氣暴躁點,最近掉羽。”
“把火兒召喚出來,我看看。”陸遙遙也學師父,拖著椅子向前挪,“今天它跟您來了吧?”
“火兒?”明者怔了怔。
“我給改的名字啊,那天您不是拜托我?”陸遙遙挑眉。
明者隨即想起那天的事。
口中喃喃念叨了兩聲,咂下滋味,覺得這新名字雖然很簡單,但他家伴可不就是蹲在爐子里吐火嗎?
這名字又突出了能力,還帶著的覺,不錯!
“火兒火兒。”他連喊了兩聲,又用意念在靈臺里催促,一只小鳥才從他腰間的火折子里蹦出來。
不是紅的!
而是黑黑的,掌大,好像只小烏。
可是尾上拖著幾長長的羽翎,比還長,艷紅,有如凝固的火焰。
不過細看的話,材不那麼平衡,卻并不是骨架和的問題……
陸遙遙皺眉,不盯了好幾眼。
不知是鳥兒格都暴躁,還是此鳥屬為火的緣故,總之它很不耐煩陸遙遙的目。
于是它在桌面上蹦了幾下,表示現是給主人和掌門的面子,然后就要回去。
但陸遙遙一句話,不僅讓它頓住子,其他人也都嚇了一跳。
“火兒中毒了!”
“啥?”明者直接跳起來,“你說啥!”
“我說,火兒中毒了。”陸遙遙肯定地重復,然后出手說,“不過我還得細看一下。”
明者一把抓過火兒,直接塞過來。
作直接又糙,男人帶娃的即視有了。
火兒顯然不喜歡除了主人外的其他人這般靠近,無意識地噴了下火。
幸好尹圖一直盯得,抬手一個結界給隔絕掉。
即便如此,陸遙遙的發梢還是給燒焦了。
“啊,對不住對不住。”明者連忙道歉。
可陸遙遙雖然也嚇了一跳,卻并不在意。
小不比人類,治療或者疼痛時應激反應嚴重,并不是惡意攻擊。
在寵醫院上班的時候,傷是常事。
“明師叔看,火兒有羽異常的況。這邊是異常落,這邊卻是異常生長。”輕輕掰開外層羽給明者看,“羽鞘還一直打不開,這邊又是短棒狀或者卷曲,底下的皮還有惡斑。”
明者,尹圖和霍達三顆頭都湊過來看,導致火兒極度不適。
但它這回克制著自己,沒有噴火。
“還真是。”霍達眼尖,第一個點頭。
“這可怎麼辦?”尹圖憂心了。
明者看清之后,卻都快哭了,“我都沒發現,我怎麼就沒發現!我火兒中毒了呀。”
又轉向火兒,又譴責,“你自己怎麼也沒發現?!”
火兒嘰咕著鳥語,夾雜著一兩個人類詞匯,大意就是:除了上,也沒有什麼不對頭呀,就是不太吃東西罷了。
“食不振就是表現,你看你的喙都有些反應了,怎麼這麼心的呀。”陸遙遙簡直無奈。
說起火兒的別,目前除了家塑料花,所知的伴里全員男。
“這是怎麼造的?我火兒怎麼會中毒?!”接了事實,明者的理智開始回來,心頭火一竄三丈高。
“敢給我火兒下毒,還是在我眼皮子底下,反了天了,不想活了!”痛罵兩聲又猶豫了下,“是投毒,還是……”
還是他喂養不小心,或者這小鳥吃東西了!
陸遙遙想了想,“這種況,一般是呼吸或者攝污染的糞便和水源導致的。考慮到您不可能給火兒吃不干凈的東西,它自己也不可能吃屎,那就只能是被人嚇了毒羽。”
在現代,就有這種東西。
看著目瞪口呆的幾個男人,以及男,頓了頓又說,“至于是誰,明師叔您回去查查就知道了。能接近火兒的人應該不多,下手的機會也,而且火兒中毒的時間不長,肯定不難查。不過千萬悄悄地進行,不要打草驚蛇。否則抓不到那只黑手,您邊總留著禍患,終究會出大問題的。”
明者神凝重起來。
他是中有細的人,并不莽撞,心里登時有了計較。
“這,能治嗎?”尹圖關切地問。
“它中毒不深,好治。”
陸遙遙的話令所有人都輕呼出口氣。
然后又說,“不如把火兒留在后山楚師叔那里,一來安靜,我看診方便。二來離草藥園近,用藥也方便。三來嘛……”
拖長了聲調,“我想試試,能否用幫助我家小強和塑料花的辦法幫著火兒突破。那樣,火兒對火候的控制就會更準了吧?然后,給夜叉治病的藥和晶也就能煉出來了。一舉三得,難道不好嗎?”
明者和尹圖低聲商量幾句,覺得這提議不錯。
于是陸遙遙不耽誤時間,立即帶著火兒和夜叉,跑到后山。
“我住的這兩間房,暫時改為醫館吧。”笑嘻嘻地對楚鬿說,“師叔不介意吧?只怕有些吵鬧。但在前山,人多眼雜的,實在不合適。”
楚鬿搖頭,“我閑來無事,也可以幫你看管。能治病救……,總是好事。”
他是想,到底看看這丫頭有多大的本事。
的底限,又到底在哪里?
于是陸遙遙麻利地布置起來,把火兒和夜叉安置好。
想了想,又讓楚鬿把他代養的小白魚和阿凡達的閨也帶過來。
“真想立塊牌匾,上書:神診所。不,診堂。”
這樣比較古意一些吧。
說得隨意,楚鬿卻記在心里。
當再過來的時候,牌匾是沒有,卻在茅屋前數丈的空地上立著一塊石碑:神診堂。
陸遙遙哈哈笑,“有沒有本事另說,架子先得搭起來。師叔您對我實在太好了,等以后您的伴有病,不收您銀子和靈石,我免費治。而且,可以隊。”
楚鬿微笑不語:哪有醫生這樣和人這樣說話的,哪怕是醫呢。
都不想得病是不?
但在靈臺里,還是把陸遙遙的話轉達了。
(黑暗深淵下,楚鬿的伴們:你才有病!臭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