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老者一直不愿意和燕枝換,或者售賣給燕枝就是因為這一層次的原因。
“老先生,您就放心吧,我之所以想要買走這寶劍,其實就是想要驅散這寶劍中的惡念。”
燕枝倒也沒有瞞,顯然老者是知道這寶劍中蘊含著強大的惡念,只是他一介凡人,本無法將其驅散。
老者接過燕枝給他的一筆不菲銀錢,本來他是不想收的,但奈何對方表示不能白拿,他也只好勉為其難地收下了,他并沒有去看燕枝給了多,而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燕枝上,想要看看,手握這柄寶劍的燕枝會不會被影響。
良久之后,老者見燕枝沒有發生變化,這才松了一口氣,他還真擔心燕枝會被這寶劍中的邪惡蠱,從而變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在老者離開后,燕枝也同殷晝一起離開,回到自己的客棧。
這時,燕枝腦海中響起一個聲音:“想要力量嗎?想要為萬人之上的最強王者嗎?只要與我簽訂靈魂契約,為我的仆人,我能賜予你無上的力量。”
燕枝打量著手中的寶劍,突然出一難以察覺的笑容。
這龍魂珠竟然在蠱,能夠應到龍魂珠蘊含的邪惡氣息。
“阿枝,怎麼了?”
見燕枝臉上的表,殷晝有些疑地詢問道。
“沒什麼,就是這家伙竟然在蠱我。”
燕枝輕聲笑道。
這龍魂珠倒是有趣,弒靈天陣能夠吞噬大陣之中的所有靈氣,但龍魂珠卻是怨念聚集之,因此即便它出現,也不會被弒靈天陣針對。
“你說的這麼玄,倒不如直接出來與我談吧。”
燕枝看著手中的寶劍,輕聲說道。
倒是想看看,這龍魂珠敢不敢直接從寶劍中跳出來。
“本座是何等尊貴,豈能被你三言兩語所蠱,如今本座傷勢頗深,需要一個人間行走代替本座吸收怨念,從而讓本座徹底復活。”
“行了,不用說了,想要忽悠我,至也得拿出一點實際的東西來。”
燕枝說罷,就直接將手中的寶劍朝著前面的石桌刺去。
原本普通的寶劍竟然輕易刺穿了石質桌子。
“啊啊啊,你居然拿我來石桌,這簡直就是對我的侮辱!”
龍魂珠的聲音似乎變得非常憤怒,似乎燕枝剛才的行為是在侮辱他一樣。
“怎麼?這寶劍是我花錢買回來的,我想用來切什麼就切什麼,你這還要管不?”
“你!”
龍魂珠一時氣憤不已,他這已經是第二次失敗了。
第一次就是那個唱戲的老頭,竟然擁有赤誠之心,他的邪念本沒有辦法侵蝕那個老頭子的心。
現在他是第二次壁,這個子上著一團霧氣,能夠將他徹底隔絕,而且,龍魂珠總覺,眼前這個子上著致命的威脅,一個不好他可能就要神形俱滅。
燕枝確實能將龍魂珠磨滅,但水靈兒說要留下這東西,而且囑咐一定要在弒靈天陣失效之前找到它,封印它,到時候等水靈兒過來,自然就知道這龍魂珠有什麼作用了。
“人族,你這是在玩火,待天地大變之后,我第一個將你磨滅!”
龍魂珠見燕枝仍舊沒有將寶劍從石桌中拔出,這讓他非常惱怒。
更加憤恨的是,他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從這寶劍中掙出來,若是換尋常,他只需要用一怨念,就能將這石桌轟個碎。
可是這一次變得不一樣了,他發現這石桌像是有一力量錮住他一樣,怎麼都沒辦法掙,想要摧毀石桌也做不到。
“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快放開我!”
最終,龍魂珠只剩下無能狂怒。
燕枝對龍魂珠的聲音直接無視,最后直接輕點這寶劍劍,一道明的力量直接涌寶劍。
下一刻,寶劍劍突然劇烈起來,隨其后就再也沒了靜。
“這東西倒也是奇特,竟然是通過吸收怨念轉換的邪氣,最后竟然還誕生了意識。”
燕枝看著在桌子上的寶劍,輕聲說道。
這樣的武,如果燕枝佩戴在上,哪怕是將其鎮,還是會潛移默化地吸收著怨念,就比如先前那唱戲老者,雖然有著赤城之心,不會被龍魂珠所污染,但他卻不能阻止龍魂珠肆意吞噬吸收他人的怨念。
“嗯?小焱焱他們似乎已經開始朝著皇城趕來了。”
燕枝突然察覺到,他們當初在殷焱和元依上留下的印記開始朝著這邊移,由此可見他們已經在那座城池站穩了跟腳。
“這倒是還算不慢,不過這皇城的天地靈氣已經開始漸漸復蘇了,看樣子,弒靈天陣已經逐漸進飽和狀態了。”
殷晝應到天地間,已經間有靈氣出現的征兆了。
燕枝點頭,也到了,原本皇城乃至整個天楚帝國,天地間本不存在天地靈氣,但現在卻能夠到有靈氣的出現,雖然只是一瞬就被吞噬掉。
但也足以證明,弒靈天陣已經出現飽和狀態,再過不久就會逆轉,從而崩塌。
“去看看那弒靈天陣吧。”
燕枝和殷晝兩人確認了接下來的行程,他們離開前就在客棧外布置了陣法,這種簡易陣法可以不需要靈氣來維持,但只能夠維持一月時間。
不過一個月時間已經足夠了,他們只需要去探查一番這弒靈天陣究竟是什麼構造。
如果是人為,那又是誰用如此大手筆,布置這等超級大陣又意何為?但如果是先天誕生的陣靈,又怎會自信崩潰呢?
這一次燕枝二人并沒有一路走過去,從皇城前往弒靈天陣的八座大山,哪怕是騎著鴻宇戰馬日夜不停的趕路,也需要數月時間,換做尋常時候,他們倒是樂意這麼做,但現在畢竟是非常時期。
“你就好好在這里看住那家伙,乖乖的。”
燕枝輕輕拍打著鴻宇戰馬的長臉,這鴻宇戰馬就像是有靈一般,人化地點了點頭,隨后它直接來到石桌前就蹲坐了下去。
布置好一切后,燕枝和殷晝二人便直接催空間符箓直接傳送離開。
弒靈天陣外,燕枝和殷晝二人看著眼前的大陣,不由得陷了沉默。
“看樣子,這弒靈天陣并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啊。”
“阿晝,我們分頭行吧。”
燕枝想了想,最終還是覺得,要深弒靈天陣中探查一番,不然的話很難確認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
殷晝點頭,他也正有這個意思,在這里并沒有什麼危險,兩人分開探查反而會更加效率。
“那我們就在那一座山會和。”
燕枝指著前方的一座大山說道,接著就率先走進了弒靈天陣之中。
在弒靈天陣籠罩之地,靈氣全無,但在這弒靈天陣部,卻蘊含著無比濃郁切純凈的靈氣,這里就像是一座天福地一般,被靈氣滋潤的植被長得異常茁壯。
但詭異的是,在如此環境下,竟然沒有一株靈植開啟靈智,為怪。
甚至連那些都不曾進化妖,這就讓燕枝有些不明白了。
正常來說,一普通的天福地所蘊含的靈氣,就足以誕生數百只妖,而這里所蘊含的靈氣,不論是量,還是純度,都是普通的天福地數十倍乃至上百倍,這里卻如同尋常的森林一般。
“嗯?活人的氣息?”
燕枝走著突然應到有活人的氣息,頓時眉頭挑起,腦海中突然在想,難道這弒靈天陣真是人為?
當即,燕枝便順著氣息一路前行,終于,繞開一片林之后,看到了那個氣息的源頭,前方是一片石崗,四周都是坑坑洼洼,雖然匯聚著濃厚的靈氣,但卻無法修復這里的場景,在這里就像是到了什麼前所未有的攻擊一般,甚至在不遠還有著兩個空間小裂,它在緩慢修復,但修復的速度恰好與崩塌的速度扯平。
而那活人的氣息,確是在遠的一塊巨石上,那是被一長矛穿了心口的人族。
從外表看,這人絕對是已經死了。
但燕枝卻看到,無數的靈氣在不斷從那傷口涌他的軀,而周圍還能夠清晰地聽到心跳聲,場面尤是詭異。
“原來,弒靈天陣的陣眼在這里。”
很快,燕枝就探查清楚了,這被釘在巨石上的人族,其實就是弒靈天陣的陣眼,那無數被大陣吞噬的靈氣,最終全部涌他的軀,而如今,這即將要被靈氣填滿。
“這是在創造先天生靈嗎?”
燕枝心頭有些疑,先天生靈,那是天地誕生的特殊生靈,而類似于人族這樣的后天生靈,想要跳后天,就先天,那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即便燕枝得到了大道的眷顧,也仍然沒有跳出后天生靈,仍舊不是先天生靈。
而眼前這人族,竟想著拋去,以靈氣重鑄,從而達靈氣之。
“真是一個瘋狂的人。”
燕枝并沒有上前去打攪,也只是遠遠觀,最后,還是決定直接離開,雙方本來就不認識,更沒有仇怨,自然不會拋去斷他人后路。
離開了石崗,燕枝就朝著另一座大山走去。
當進第二座大山后,卻驚奇的發現,這里的靈氣竟不是匯聚到先前那座大山,而是朝著山中匯聚。
“嗯?難道前面那個并非是弒靈天陣的陣眼?”
弒靈天陣燕枝也曾經研究過,但并沒有深,而且像現在這種,八座大山連城一起的超級弒靈天陣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自然也不好判斷太多。
“真是古怪,這靈氣匯聚到這里,卻并沒有散去,像是到什麼東西在牽引一般。”
燕枝自言自語的喃喃著,接著突然意識到危險。
“湮滅!”
燕枝知到危險的剎那,眼眸頓時變得伶俐,接著大喝一聲,周圍靈氣頓時被主宰。
一招湮滅無差別的攻擊,瞬間將周圍炸出一個深淵巨坑。
這一下,燕枝終于看清楚了,那個隊發出攻擊的是一面盾牌,準確的來說,是一個巨大的龍頭盾牌,盾牌上有著一雙眼睛,其中一只眼睛帶著無盡殺意,另一只眼睛卻充滿了空,就好像是被瞎了一般。
燕枝若是沒有猜錯的話,剛才的危險,應該就是這一只眼睛釋放出來的,而直接擊潰了那一擊,因此導致盾牌上的這只眼睛直接變得空。
不等燕枝多想,只見另一只眼睛也亮起了烏。
“正好讓我驗證一下剛才的猜測。”
這一次,燕枝直接召喚出太玄劍,在這里,有著濃郁的靈氣,并不擔心自己的本命法寶會被弒靈天陣影響。
一次攻擊撞之后,那龍頭盾牌仍舊不敵,直接被燕枝所擊潰,正如燕枝所猜測那樣,那龍頭盾牌上的一雙眼睛徹底都變了空,而原本還帶著靈的巨大盾牌此時陷了沉寂,這座弒靈天陣頓時停止了運行。
燕枝上前,手那龍頭盾牌,接著它就化作一縷青煙消散。
“何等宵小之輩,竟敢毀吾陣法?!”
天地間,一道恐怖之音響起,燕枝所在的空間開始劇烈晃。
“居然還真是人有意為之。”
燕枝大驚,也顧不上那麼多,當即朝著另一座大山離去,在抵達第三座大山后,發覺前面那座大山竟在不斷晃,好像要自行毀滅一般。
“好是詭異。”
燕枝發現,這里的弒靈天陣應該是有八座,然后每一座又都是獨自運轉,可偏偏相連起來后,又是一座巨大的弒靈天陣。
燕枝不知道的是,在意外摧毀掉一座弒靈天陣后,天楚帝國迎來了第一次靈氣復蘇,那些武道實力強勁的人都在那一剎那為了修仙者,實力更是變得強橫無比。
其中最為明顯的便是段逸,他是立誓就劍心者,在天地大道的加持之下,在這一次靈氣復蘇后,實力境界直接越到了讓人難以想象的地步。
而元依和殷焱也趁著這個機會,生生將自己的封印再出一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