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恆宇看著他們一臉瑟瑟的模樣,頓時覺自己心口有點疼,「你們這是什麼樣子?我特麼的幹了什麼,你們有什麼不敢看的?給我把頭抬起來!」
「爺,不太合適吧……」
聽到這話,小李有些尷尬的了鼻子,有些埋怨得看了秦恆宇一眼,卻沒敢往沙發上,「您正忙著那,我們就進來,會不會不太方便?」
「不方便你個鎚子!」
聞言,秦恆宇頓時眼角一,指著小李怒喊道:「你們就是一腦袋的黃廢料!先給我看仔細了再說話!」
聽到這話,小李愣了一下,接著側過眼看了一下沙發上的場景。
只見沙發上此時正躺著一個人,被人用一條窗簾捆住,衫半褪,面紅,此刻正在拚命的掙扎。
注意到有人看過來,用被巾堵住的發出了「嗚嗚」的聲音,一雙大眼睛中佈滿了仇恨。
見此,小李皺了皺眉,面有不解,接著他突然恍然大悟的說道:「長的好像沒周小姐好看!」
「那倒是……」
聽到這話,秦恆宇頓時自得的點了點頭,接著像是意識到什麼一樣,一把拿起旁邊的酒杯狠狠的砸了過去,「我讓你看這個呢?」
小李連忙跳了到一邊,躲開了玻璃的碎片,接著滿是無奈地看了秦恆宇一眼,神中佈滿了不解。
「哎……」
見此,一旁的小周沉沉地嘆了口氣,「也是想告訴你,他什麼都沒做,是這個人好像得罪了爺。」
聽到這話,小李愣了一下,接著恍然大悟地擼起了袖子,「爺放心,我保證幫你把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說著,他便要上前去教訓王海艷
見此,王海艷頓時嚇得失聲尖,掙扎的頻率更大了。
秦恆宇眼看著小李真的打算對王海艷手,當即不顧想要心梗塞的心臟,抬一腳便將他踹到了一旁。
瑪德!好想換了他!這是個傻子吧!
秦恆宇心的痛苦沒有人知道,然而小李在挨了那一腳之後,很快便反應過來是他誤會了,當即便站在一旁假裝自己是個死人。
秦恆宇也實在是懶得再搭理他,便拉過小周將事跟他大致說了一遍。
看這小周越來越凝重的神,秦恆宇笑了下,老懷安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可算是來了一個明白人了!
「確實是太過分了!這幫吃裏外的東西!」
小周面沉如水的說道:「咱們擔著這麼大的風險,盈利卻都是別人的,可見這幫人都不能用!今天就將他們一起收拾了,從秦家趕出去。」
說完,小周便轉過,準備將經理他們幾人全都提來。
看著小周準備離去的背影,秦恆宇默默地揚起了頭,心裏留下了兩條寬麵條一般的眼淚。
他突然意識到,跟這一群被韓管家養大了的打手提道德問題,似乎是他要求的有些高了。
這群人,完全沒有任何法律意識啊!
好在小周雖然猜錯了秦恆宇的用意,但是辦的事兒卻辦得相當利索。
不到十分鐘的功夫,便將酒吧里所有的高層全部扔到了這間包廂。經理幾人跪在秦恆宇的面,一臉瑟瑟發抖的模樣。
「說吧,」
秦恆宇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冷聲問道:「這個買賣做了多久了?」
聽到這話,經理的眼中閃過了一抹暗,接著笑著說道:「大概有十年了吧……」
聞言,秦恆宇頓時調起了眉頭,「十年?這件暗酒吧開業也就差不多這個年份了吧?那會兒正是嚴打的時候,你們的膽子還不小。」
聽到這話,經理頓時笑了出來,「要做這事兒的哪是我們,分明是我們上頭的人。我們也只不過是個打工的而已,當然是老闆讓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了。」
「你倒還實誠。」
聞言,秦恆宇心裏舒坦了不,接著追問道:「那你們背後的老闆到底是誰?秦明宇?不對吧,他也就比我大一兩歲,那會兒才十幾歲,還沒這個本事。」
聽到這話,經理頓時詭異地笑了一下,「老闆您這話說的,您是我們的老闆,你覺得這是誰做的?」
話音落下,秦恆宇頓時愣住了,一旁的小李小周也滿臉詫異的看向了經理。
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打算把所有的髒水都潑到秦恆宇上?
可是他自己也說了,這間酒吧十年前就開始做這樣的買賣,那時候秦恆宇還在花上初中那!
看著秦恆宇有些震驚的神,經理反而笑得更加肆無忌憚,「老闆,你想把我們兄弟幾個全部都換了,可以。但是,你想把這樁買賣停了,不可能!
你要知道這樁買賣所牽扯的可不僅僅只有秦家,也不僅僅只有這一條線兒。現在問我們,問不出什麼,你想去查,也只能查到你自己頭上。」
聽到這話,秦恆宇笑了下,一無名的怒火逐漸充斥著他的五臟六腑。
經理這話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他這是在警告秦恆宇,讓他就此收手,不要再查下去,不然的話,最後所有的髒水和黑鍋都會被栽贓到他的頭上。
這樣的事,想必也不是所有秦家人都肯做。
不過一大家子都是烏七八糟的,秦家也不可能發展到現在。
那麼看來做的只是小部分,然而正是這一小部分,卻的現在的秦恆宇進退兩難。
他現在只不過是一個繼承人,沒有足夠的話語權,也沒有足夠的實力將這群人一網打盡。
而且他在秦家唯一的底蘊就是韓管家,一旦這些人將髒水全部潑到他頭上,憑藉韓管家一人之力本沒有辦法保下他。
那麼,秦恆宇最後的結果只能是被剝奪繼承人的份,鋃鐺獄。
這一刻,秦恆宇突然明白了,為什麼這麼明顯的一個把柄就被人輕易的送到了他的手上。
原來這個東西原本就是一個雙刃劍,他既可以為秦恆宇撕開秦家那些心懷不軌之人的利劍,也可以為那些人害死秦恆宇的毒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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