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陳安寧便擒故縱的準備離開再找人,只是在陳安寧剛邁腳的時候郭治便出聲喊住了陳安寧:「安寧姑娘,我願意跟你一同去未央宮,給臻妃娘娘把診治。」
「那就好,不過你既然答應的話,我也要跟你囑咐一句才行。」
「姑娘請說!」郭治回答道。
陳安寧冷靜的回答道:「等你給臻妃把脈的時候,無論有什麼樣的況,請如實稟告,不知這一點能否做到呢?」
郭治當場斬釘截鐵地回答道:「姑娘請放心,如實闡述病,原本就是我們這些做醫者的基本責任,即便姑娘不說,我也會照做的。」
「那就多謝郭太醫了。」陳安寧激道。
郭治輕笑道:「姑娘客氣了。」
兩人很快便趕赴未央宮,因為有皇上的令在陳安寧自然不得進去,只能在外面目送郭治道:「郭太醫,娘娘們就在裏面,我必須站崗就不陪你一同進去了。」
郭治也表示理解道:「姑娘您且在這裏等著變好,我一個人進去足以。」
說完后郭太醫便快速的步未央宮,眼見請一個太醫要如此之久,李雲澤有些生氣地說道:「陳福,你最近做事是越來越拖沓了,你請個太醫竟然要等半天,萬一出什麼事,是不是就要等著給朕收了?」
陳福也很無奈的回答道:「回皇上,剛剛是王太醫在門口的臺階上被絆摔了一跤,昏倒過去,所以才耽擱了一點時間。」
「行了,趕讓新來的太醫給臻妃診治吧。」
「奴才遵命。」陳福立刻下去,喚來郭治,只是陳福瞧著郭治有些面生,不免就多問了一句:「咱家怎麼從來沒有瞧見過你?你是新來的太醫吧?」
「回公公的話是的,我是太醫院新晉陞的郭治。」
「難怪瞧得眼生,行了,那你就給臻妃娘娘把脈吧。」
「遵命。」郭治將把脈的紅繩一端於了小春說道:「麻煩姑娘把整脈線綁在你家主子的手腕上。」
「遵命。」
在郭治準備好了手續之前,太后在上方有意的提醒一句道:「對了,郭太醫對吧?」
「是太后!」
「你這次給臻妃診脈可要當心一點,最好是查看一下腹中的胎兒是否有異樣,這是最重要的一點!」
郭治不敢反抗,立馬點頭道:「放心太后,臣知道怎麼做。」
「既是如此,那便開始吧。」
在郭治開始診脈的時候,旁邊的許君麗也顯得異樣的張,畢竟總覺得這其中發生的事太過蹊蹺了,一切好像都是有人刻意在背後預謀的一樣。
只是在郭治診脈期間,那眉頭卻皺的很,看到這一幕周圍的人心神都為之提了起來,特別是太后更是張地說道:「郭太醫,是不是肚子裏的胎兒出現什麼況了?」
「不是,只是臣並沒有把到娘娘的喜脈呀?」
「什麼!!!」郭治的這一句話猶如一顆石子投平靜的湖面,頓時激起漣漪起來,所有人的視線在這一刻全部都聚焦到了郭治上。
太后更是張地拍了下椅子,怒氣說道:「怎麼可能!之前王太醫就說了臻妃已有生孕的,你現在跟哀家說沒把到喜脈,究竟是你學藝不,還是那王太醫老年癡獃了?」
「回稟太后,您如果不信的話,可以再聘請一位資深的太醫過來,再把一次脈。」郭治向前向太后提議道。
臻白巧這時候完全傻眼了,這時才意識到自己陷了明妃們的圈套,剛剛的那些敬茶都是故意的設套,然後明妃推到自己目的就是為了找一個太醫測試自己是否有懷孕,想到這裏,臻白巧眼神更是無比兇狠的瞪著旁邊的明妃。
只是明妃在這一刻卻完全不想搭理臻白巧,只是靜靜的品茶。
太后倒也沒有急著去請所謂的太醫,而是將眼神轉向了那慌裏慌張的臻白巧上,語氣有些凝重的詢問道:「臻妃!」
「臣妾在!」臻白巧有些張的上前回應了太后一句。
「哀家現在問你,你到底有沒有懷孕?」太后語氣凌厲的詢問道。
此刻臻白巧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太后才好,眼神掃向了旁邊的許君麗,希能夠得到一點提示,可是這樣的舉措讓太后更加惱怒的重重拍了下桌子,當場呵斥說道:「哀家現在是問你問題,你如實回答便好,不要在這東張西的!」
「臣妾臣妾也不知道,是之前王太醫給臣妾把脈,說臣妾有孕的!」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太后皺眉很快直白的說道:「你別告訴我最開始診斷你懷孕時你沒發現,等過了一段時間你肚子什麼反應,難道你自己心裏沒有個數嗎?」
臻白巧被嚇得不輕,覺太后似乎已經察覺到自己是假懷孕了,可是在關鍵時候又不能夠在如此大庭廣眾之下丟人現眼,於是也只能著頭皮說道:「回太后的話,我是真不知道啊。」
「好你個臻白巧,哀家已經給你一次機會,你竟然還如此,來人,馬上給我去請張太醫來!」
「遵命!」很快,在太后的催促之下,張太醫便已經極速的趕來了未央宮。
「微臣參見太后!」
「閑話別多說,趕給臻妃把脈,看的肚子裏是否有孕!」
「臣遵命!」張太醫二話不說,便開始為臻白巧把脈了,等把完脈之後,張太醫便也走到了太後面前,拱手相告說道:「回太后,經過微臣的診脈,發現臻妃娘娘確實沒有懷孕!」
張太醫的這句話讓在場的歌舞聲頓時消散虛無,聚焦點全部轉移到了太後上,因為們心裏明白的很,這次太后應該是真格的了,鮮有怒的太后肯定是讓人非常忌憚的。
臻白巧被嚇得不輕,立馬衝上前去跪倒在地,向太后磕頭認錯道:「太后,臣妾真的不知其中的緣由,一切都是之前的王太醫診治出來的,當時皇上也在場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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