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趙小欣也開心的不行,可是陳安寧卻婉言拒絕道:「娘娘不用了,我想讓小欣一同進去,順便協助明妃娘娘。」
「協助妹妹做什麼?」錦妃更加困擾道。
陳安寧權衡事的利弊,最終還是直接跟錦妃闡明了自己和明妃之前所商量的計劃。
錦妃有些不滿道:「這妹妹也真是的,現在想做什麼事都要自己扛,把我這個姐姐置之何地?」
陳安寧開導道:「回娘娘的話,主子只是怕連累到娘娘而已,並沒有其的含義。」
錦妃抬手道:「你說的我都明白,行了,既然你們打算這麼做的,我跟趙小欣自然會從旁協助你家主子的,這一點,你儘管放心好了。」
聽完此話,陳安寧頓時謝道:「那奴婢就多謝娘娘了。」
「不客氣都是自家人。」錦妃說完后便進了皇宮。
有了錦妃的幫忙,陳安寧也總算可以暫時的鬆一口氣了,畢竟剛剛李雲澤給的那種無形力實在是太大。
「太后駕到。」就在此刻,宮外的太監頓時扯開嗓子喊了一句。
眼見太後來臨,宮太監包括陳安寧都統一的跪拜相迎。
太后在進皇宮之前,眼角的餘在下方的人掃了一眼,旁邊的總領太監有些好奇地詢問道:「太后您在找什麼,是不是丟了東西,奴才可以為太后盡心去尋找太后。」
隨後抬起手道:「倒也沒丟什麼東西,只是剛剛約之間好像見到了一位故人。」
太監立馬回答道:「那興許是太后您看錯了,這下面貴的都是一些宮太監,想必之前應該是多見了幾面,太后應該也比較眼而已。」
「嗯,興許是這樣,走,進去吧。」
皇朝晚宴隨著太后的座之後,便正式開始了,最開始便由西域進貢的舞者開始跳起絕的舞蹈。
可是儘管面前的舞姿婀娜,李雲澤卻依舊提不起任何興緻,單手撐著下顎,眼前似乎出現了陳安寧的影。
旁邊的太后見李雲澤如此失態,忍不住驚咳了幾聲以做提醒,然而即便太后如此明顯的提醒,李雲澤卻依舊神魂顛倒,惹得太后忍不住用手拍了拍李雲澤面前的桌子,才把李雲澤從思緒當中給拉扯回來。
太后隨後有些不滿的說道:「皇帝,往年的皇朝晚宴你可都是專心致志的,怎麼現如今卻如此魂不守舍的模樣,這可與你之前大有不同了。」
「不是皇額娘,只是朕看這些重複的節目表演,難免有些審疲勞了。」
「皇帝你既然厭倦這些表演的話,那應該讓手底下的人整一些新鮮的玩意過來才好,陳福!」
太后這一聲呵斥,讓陳福頓時張地上前說道:「太后,奴才在。」
太后冷冷地瞪了陳福一眼說道:「你聽到沒皇帝說厭倦了千篇一律的表演,你這個做太監的怎麼也不懂得去變通,弄一些好的表演來充實這次晚宴呢?」
「回太后的話,往日這些事按照規定都是由皇後來一手辦的,可如今皇后都沒有正式立下,手底下的人難免也就疏忽了不知道如何辦才好。」
聽完這話太后也逐漸想起比賽爭奪皇后的事,隨後拍了拍桌子,讓所有的妃嬪視線都聚焦過來,太后明了道:「對了,我之前說了,凡通過三場比試的人才有機會奪得皇后的人選,後面因為臻妃懷孕拖延一些時間,哀家決定在下月中旬舉行第三場筆試。」
一聽這話,臺下的妃嬪臉都各有不同,那臻白巧更是在思考了一陣后便直接站了起來,向太后質問說道:「太后,臣妾目前已經懷孕,如果在下個月舉行比賽的話,那對臣妾的影響可謂是巨大的。」
「只是讓你猜皇上的心思,又不是讓你做什麼,和你懷孕又有什麼關係呢?」旁邊的玉妃忍不住次吐槽了一句。
面對玉妃的挑釁臻白巧氣的不行,不過所幸許妃隨後為其聲援道:「姐姐這話可就不對了,人懷孕可是頭等大事,一旦懷孕這腦子難免也會胡思想了些,如何能夠準確地揣測聖意呢?」
聽了許妃的這句話臻白巧也頓時說話有了底氣:「對呀,我懷孕了,難道思想步驟也跟你們這群人一樣的嗎?真是不帶腦子來。」
「臻白巧你……」
玉妃還想辯駁,旁邊的太后便用力拍打了一下桌子,高聲呵斥道:「哀家跟皇上還在此,你們倒是不懂尊卑的吵了起來,何統?」
許妃、臻白巧、玉妃同時現致歉道:「臣妾失禮,太后恕罪。」
「你們確實有罪,這麼久了,一個個肚子裏沒有半天反應,要不是臻白巧如今有孕的話,哀家還以為皇帝娶了六個不會下蛋的母呢!」太后的言辭犀利,讓在場的妃嬪覺頓時面掃地,但又不好過多地表現出來,畢竟太后的份擺在那。
李雲澤此刻也為妃嬪們說了一句:「太后,其實這是兒臣也是有責任的……」
「好了皇帝,你也別把事的責任都往你自己上攬,究竟責任在誰哀家有眼睛會看的。」
「是。」李雲澤說完,隨後也閉上了。
太後繼而繼續對幾位妃嬪講道:「我跟你們說,哀家已經決定下月繼續舉行甄選皇后的大賽,所以誰說都沒有用,你們如果想在第三場得到一個好績,還不如回家好好琢磨一番,聽到了沒?」
「遵命。」幾人一同應下,隨後趙小欣從後取出了一瓶東西到錦妃手中。
錦妃明了,便走到了臻白巧旁邊,含笑說道:「妹妹,聽說你懷孕了,姐姐也沒好好的跟你道聲喜,這邊我自罰三杯說完。」
錦妃病瓶子裏倒出了一些,飲一飲而盡,隨後又準備到給臻白巧倒滿。
只不過旁邊比較犀利的許妃卻手攔住了錦妃的瓶子說道:「錦妃妹妹你既然已經知道妹妹懷有孕,怎麼還好意思給敬酒呢,難不你是想謀害懷裏的龍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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