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仇卻也平靜地說道:「這也因為你幫助我在先,我才會捨命陪君子啊。」
陳安寧隨後便解釋道:「其實這件事我一開始就已經知道了,所以你本用不著冒這樣的風險進來幫我,你的心意我也已經心領了,如果沒什麼事的話,你還是趕出工去吧,這邊守衛依舊森嚴,如果讓趙守義大人發現你的話,到時候想走也難了。」
對於陳安寧的關心,徐仇是自己的一番見解道:「你放心,我自有分寸,這次送葯過後我還得待上幾天!」
|你該不會還想刺殺皇上吧,如果你真的要這麼做,我不得不與你為敵!」其實從上一回放走徐仇,陳安寧的心便有些過不去了,畢竟現在的份是宮,這樣保護一個刺殺皇上的人與誼不合,要不是為了報答救命之恩,陳安寧也不會做出那樣違背規章的事,可如今徐仇又重新進到皇宮裏來,陳安寧自然是越發警惕的。
「你放心好了,我這次進來主要是為了找一樣東西,等東西找到了之後,我就會立馬離宮,不會給你添任何的麻煩的!」
「你想找什麼東西?」陳安寧好奇的詢問道!
「一份資料資料!」
「能告訴我是什麼資料嗎?」陳安寧繼續追問道。
可是徐仇卻轉搖頭道:「抱歉,這是關於我個人的私事,恕我不能如實相告好!」
「那我也不勉強,我這邊還有事就先走了,如果你有需要我幫忙的話,那就到翔宮外頭,連續學三四聲貓頭鷹,我就會出來的。」
「徐某在這裏多謝小姐了!」一聽這話徐仇也顯得很,子往後一退隨後雙手抱拳向陳安寧行禮道。
「不用跟我這麼客氣,你當初幫我扳到我的仇人,這個人,其實對我來說也很大的!」
「那隻不過是為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罷了!」
「算了,這還來還去,也不知道還到什麼時候,總之你有困難就來找我,沒有的話就當我隨口說說。」說完后陳安寧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看著陳安寧的背影,徐仇頓時間陷了沉思當中,而就在徐仇還城市沒多久之前跟他一起進宮的太監便上前拍了拍肩膀:「我說大俠你愣在這裏幹嘛呢?趕跟奴才進去呀,不然晚一點趙守義那幫人來班的話你想再進後宮就不可能了。」
「知道了走吧。」徐仇不耐煩地應了一句,便跟那太監一同進了皇宮當中。
在翔宮,陳安寧回去之後便看到了,孫嬤嬤已經細細地到明妃開始各種的刺繡方法了,明妃在孫嬤嬤的傳授下,整個刺繡的工藝也穩步提升。
「娘娘看來你的天賦很高,凡是看過一兩遍就能學個大概了,奴婢真是欽佩不已!」
「好了安寧,你這丫頭就會油腔調的,等會兒本宮得意忘形了,比賽一出場一張那可就全完了!」
「娘娘,咱們第一場都能夠安然無恙的拿到第一名,我想第二場肯定也不會吹灰之力的。」
「若是如此,自然是好的,就怕其妃嬪那邊也曾有更好的作品!」
「不怕,總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陳安寧巧的一筆帶過。
明妃也覺得如此,立馬就點頭贊同道:「沒錯陳安寧,凡事總有出路的。」
說完,明妃便又立馬潛心鑽研起秀髮了,這樣的明妃讓陳安寧也覺無比的欣,畢竟明妃肯下功夫去學,那麼距離為皇后的計劃又逐漸增大了一步,對陳安寧來說是非常好的方向發展了。
終於刺繡比賽在三天後如期舉行,照樣是之前的排場,只是這一回太后臉上的表卻變得溫和了許多,再也沒有像第一場那麼嚴謹古板了,在沒進賽場之前,幾個嬪妃也是頭接耳,互相吹捧著,特別是臻白巧們兩個。
許君麗笑裏藏刀的上前和明妃說道:「哎喲,明妃妹妹,看你今天這打扮,像是馬上就要病死了一樣哦。」
明妃的打扮向來是以樸素簡單為主的,只不過今天許妃和臻答應兩個人穿的實在是太過晃眼,脖子上、手臂上都掛滿了琳瑯滿目的首飾,這樣一對比,明妃自然就顯得有些慘白無力。
陳安寧為明妃主聲援道:「許妃娘娘,自從先帝在世的時候,就提倡勤儉之風,奴婢以為,明妃娘娘這樣穿著樸素淡雅的,才是宣揚正統皇室之風,不像某些人,穿的雍容華貴,但本的氣質卻不如鴨子走路。」
「鴨子走路?陳安寧,你敢如此對本宮不敬,當真不怕本宮把你那條巧舌如簧的舌頭割下來泡酒?」許君麗被陳安寧說的有些怒了,立馬就拉下臉來。
只是在許君麗怒的同時,旁邊的錦妃便也立馬湊了過來答道:「許妃姐姐,何必對一個宮過不去呢,你有多大的能耐不如就在今天的刺繡比試上全部施展出來,不然會逞口舌之能,久而久之會被認為您才是巧舌如簧的那個。」
「趙素錦,你得意個什麼,你的分數還沒我許姐姐高,你以為你護著一個陳安寧就能讓你們為皇后了?」臻白巧也實在看不下去,立馬就諷刺道。
只是臻白巧這話頓時惹的眾人一陣鬨笑。
「你們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很顯然,臻白巧還不知道眾人發笑的原因,在原地還顯得有些愣神的質問道。
在這個時候,遠遠就聽到幾人對話的玉妃也是含笑的走了過來和臻白巧解釋道:「臻妹妹,常言道五十步不笑百步,你這第一場比試拿了倒一的人怎還好意思去吐槽別人錦妃呢?」
「我……我為什麼不能說?」臻白巧這個時候才反應出來大家發笑的原因,忍不住臉頰微微泛紅起來,但箭在弦上,不得步著頭皮繼續逞強下去了。
當然,臻白巧想演戲,在場的人卻沒人願意和浪費時間,錦妃更是直接拉著明妃的手去了那邊休息區,同時還故意加大了嗓門道:「妹妹,咱們去那邊,免得被某人的愚蠢傳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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