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臻詢也很不滿道:「人是你讓我找的,現在出了事還要我背鍋,哪有這麼好的事?」
臻詢此話一出,氣的臻臨就一腳踹了過去:「老子說你幾句你還不樂意了?養你幹嘛吃的,畜牲!」
臻詢被打的直接負氣走了出去,裏嘟囔著:「我說的哪裏不對嗎?老東西,等你老了,我看你還怎麼對我指手畫腳的,我呸!」
在臻詢走後,臻臨又立馬來管家,讓他去把自己的幾個妾喚過來陪自己了。
時間輾轉來到了甄選皇后的第一場廚藝比試上,各宮的嬪妃為此也都是蓄勢待發,禮部和膳房更是通力合作,將整個賽場都裝飾的份外隆重起來了。
畢竟這場比試也是相當隆重的很,而在比賽場地前,則搭建了五個小棚子,裏面放好了各種的食材與廚。
太后和皇上以及幾位王爺正在上座品茶觀賽。
其中,十三王爺更是抱拳恭維道:「皇上,您能想到用這種方法來甄選皇后,臣實在是佩服啊。」
十三王爺這才剛說完話,旁邊的六王爺也立馬跟上去吹捧道:「十三弟所言即是,這樣的比試對於六宮嬪妃來說都是公平公正,無論是對哪一方而言都不會偏頗。」
而在各大嬪妃準備的同時,在下方各自娘家人也開始依次座了,不知道是刻意安排還是偶然,臻臨父子此刻卻和趙守義父子被安排在了一條桌子上,本就眼紅的兩家人此刻自然是誰也不讓誰的。
臻詢更是率先出手指指點點道:「爹,妹妹這次請的可是周嬤嬤教導廚藝,我想勝出的概率很大,你看看其他人,除了許妃娘娘之外,哪一個教導的嬤嬤有我們周嬤嬤有威的。」趙守義抿了一口茶水,嘲笑道:「某些人可當真有趣,這次比試的是各位娘娘的手藝,又不是比嬤嬤的威都不知道他的得意點在哪裏?難道長這麼大都還沒聽過一句話,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的道理嗎?簡直愚蠢不堪。」
原本就沉不住氣的臻詢被這麼拐彎抹角的一罵,頓時就漲紅了臉,不滿的呵斥道:「趙守義,你什麼意思,說說愚蠢呢,把給我放乾淨一點。」
「坐下,畜牲。」臻臨卻不滿的呵斥了一句。
臻詢不解道:「爹,你剛剛沒看到這趙守義罵的有多難聽嗎?你怎麼能忍。」
臻臨則是輕鬆道:「你現在和他爭什麼,我們現在更重要的是看你妹妹比賽,你妹妹要是當上了皇后,你還找不到機會出氣嗎?」
臻詢聽完似乎也覺得很有道理,隨後點頭道:「爹還是你說的在理,我不與他計較就是了。」不過雖然這麼說了,臻臨還是假笑的和趙守義的父親趙天德說道:「趙大人,這次比試可是皇宮最隆重的比試之一了,你這個父親怎麼也不給自家兒找一點好的嬤嬤去教導呢。」
趙天德為人也比較剛正道:「錦兒自小和娘也學過幾道廚藝,而且皇宮有皇宮的規矩,我不能手太多。」
「真是塊木頭。」臻詢嗤笑道。
而在準備的食材的時候,陳安寧的眼神一下就注意到了旁邊許妃的棚子,眉頭皺的很。
明妃見狀,忍不住詢問道:「安寧,你怎麼了?」
陳安寧順勢往那一指道:「娘娘,你看許妃那邊。」
明妃轉過頭一看,發現許妃他們已經開始將大桶的水注了泥土當中,逐漸攪拌了起來,再加上旁邊已經有一隻殺好的大,一下就讓陳安寧聯想到了,恐怕許妃這次要做的是土燒了。
正在二人沉默的時候,負責食材的安路公公便焦急的帶了幾個小太監趕了過來,很是焦急的說了一句:「奴才給明妃娘娘請安。」
明妃挑了下眉頭,也很溫和的回應了一句:「安公公有理了,請問有什麼事?」
「您之前要的茴香、八角、桂皮的佐料可能沒有了,還有安寧姑娘說的花園的土奴才們也取來了,只是……」安公公言又止,隨後急匆匆的揮了揮手,示意後面的人把土給抬上來。
陳安寧饒過明妃上前,手到框裏面了一把,發現泥土一就散,本就不是自己要的那種。
在陳安寧還想追責的時候,許君麗和臻白巧兩個人就已經攜手走了過來,臻白巧的視線一下就落在那一筐泥土上,忍不住勾嘲笑道:「哎喲,這也有你框泥土呀,姐姐該不會有人鸚鵡學舌,來你的技藝吧,哈哈哈哈。」
明妃不知道怎麼去回答兩人才好了,但明妃沒說話的時候,陳安寧直接翹起角答道:「到底是我們鸚鵡學舌還是某人竊技藝,想要東施效顰還尤為可知呢?」
「你這宮好生利,信不信我把你的牙齒一顆顆給拔下來!」許妃聽到陳安寧一個宮敢這麼挑釁自己,心裏自然氣氛的冷喝了一句。
在聽到這話的時候,錦妃也是走了過來,同樣笑著說道:「許妃,不知道什麼事讓你如此怒呢?」
許君麗白了錦妃一眼,很不耐煩道:「趙素錦,這是我和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宮之間的事,和你沒幹系,別過來找罵!」
錦妃淡笑道:「陳安寧不僅是明妃妹妹最鍾的一個宮,同樣也是我最喜歡的,我就見不得你欺負,怎麼,不行嗎?」
「趙素錦,你算什麼東西,就你那個廢弟弟,抓了那麼久的刺客都沒見蹤影,我要是他,早就沒臉擔任皇城守衛的工作了。」臻白巧立馬抓住機會諷刺了一句。
錦妃冷笑道:「有意思,你是真傻還是假傻,當初到底是誰窩藏刺客來著?這不是我弟弟查到的嗎?要不是皇上把這件事下來,我看你連這個答應都做不了,我要是你就不會愚蠢的拿這件事說話。」
「你……你怎麼知道?」臻答應一開口就立馬明了了,趙守義是錦妃的弟弟,那天晚上的事趙守義怎麼可能不給錦妃通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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