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守義點了點頭,答道:「微臣要說的就是這些了。」
「好,朕知道了,你先過來看看朕畫的這副畫如何?」李雲澤喚了一句。
趙守義很快走到了李雲澤面前,原本是想誇李雲澤畫技了得之類的話,可他看到了畫上的人的時候,又傻眼了好一陣子了,甚至還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覺了。因為李雲澤筆下所畫的並不是六宮妃嬪或者是古代佳人,而是自己剛剛所見的那個宮啊。
李雲澤見趙守義半天沒說話,於是便抬手道:「無論朕畫的好壞,你但說無妨,我不會責怪你的。」
「皇上的畫技自然是出神化的,只是臣對於畫上之人卻有些眼生,不知道是何意義?」趙守義故作不識的詢問道。
李雲澤抿一笑道:「朕有而發,隨便畫畫罷了。」
真的只是隨便畫畫嗎?趙守義心裏自然是有點不相信的,畢竟隨便畫畫哪能畫的這麼相像啊。只是李雲澤貴為皇帝,他也不敢過多的去質疑。
「對了,你剛剛說臻詢怎麼了?」從陳福手中接過巾了手,李雲澤這才和趙守義問起臻詢的事。
趙守義一愣,敢剛剛李雲澤說知道的完全是忽悠自己的啊,其實他的心神還一直在畫里,自己說的半個字都沒聽進去。
趙守義無奈的長吸一口氣,於是便把剛剛所說的又再次重複了一遍。
「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呢?」李雲澤反問了一句。
「什麼問題?」趙守義不解道。
李雲澤敲了敲桌面,緩緩說道:「當初進宮的只有兩個人,臻詢是如何知道他們兩個在百味樓有一個同夥的?」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抓時間去給我查清楚這件事。」李雲澤說完后,又將已經墨乾的畫紙給雙手拿了起來吹了吹,甚是滿意。
「遵命!」趙守義領命后,卻依舊站在原地。
一旁的陳福也不知道李雲澤是對自己的畫技滿意還是對畫上的人滿意,不過向來就懂的聖心的他,很快就渡步上前道:「皇上,要不要找個手藝湛的工匠把畫給裱起來呢?」
「好主意,你去安排,等畫裱起來后就放到我未央宮的牆壁上。」李雲澤大手一揮,瞬間就贊同了陳福的建議。
「嗻,奴才這就去辦。」陳福隨後
便轉離開了。
放下畫后,李雲澤才發現趙守義還筆的站在原,忍不住皺了下眉頭道:「趙守義,你怎麼還在這?」
「皇上,我事還沒稟告完。」趙守義也很耿直的應了一句。
李雲澤看了看房梁,隨後緩緩坐下,橫著手道:「好,那你說,還有什麼事?」
「我認為這次搜捕難度大的原因,是因為宮裏有賊寇的應。」趙守義直言不諱道。
「怎麼說?」李雲澤隨的問了一句。
趙守義理的分析道:「當初能夠順利的進宮並且能夠在短時間就找到未央宮所在,如果沒有宮裏的地圖的話,是很難做到的。並且經過我這幾天的盤查發現,東門的守衛突然沒了兩個,生死未知,我想可能是被人殺人滅口了。」
李雲澤臉上的表越來越僵,隨後重重一拳砸在了桌面上,冷哼一口氣道:「好大的膽子,你給我去查,我倒要知道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人敢如此做!」
趙守義停頓了片刻,之後繼續說道:「皇上,如果查到的人是和您有關係的,又當作何理?」
李雲澤一揮袖道:「不管是誰,都按照規矩置。」
「臣明白了。」趙守義說完便轉離開了,只是在臨到門口的時候,趙守義又單膝下跪,恭敬的喊了一聲:「臣趙守義,參見太后,願太后千歲安康。」
太後手掌微微擺,隨後溫的說道:「小趙,大家都是一家人,用不著這麼見外,起來吧。」
「臣謝太后。」
趙守義起後,太后又拉著他的手說道:「有空多進宮陪陪我老人家知道嗎?」
趙守義點頭道:「臣知道了。」
「你剛剛那麼急匆匆的去哪裏?」
「回稟太后,臣剛剛在抓捕真兇。」
聽到這話,太后臉上的表凝固了一下,臉上的擔憂很快就浮現了出來:「那切記要多加小心,別讓自己傷了,孩子。」
「臣謝太后恤。」
趙守義一口一個臣的讓太后很快就假意生氣道:「是不是我人老了,說話都不好使了,都說了我們是一家人,說話用不著這麼見外。」
「臣……我知道了,太后,那這邊我還有事要去部署,就先走一步了。」趙守義很快改口過來,隨後和太后告別便去忙緝捕的事了。
太后也是接連搖頭道:「這孩子,簡直和他爹一模一樣。」
「母后,您怎麼有空過來,怎麼也不提前通知一聲,我也好讓人安排宴席。」李雲澤也在第一時間走了出來相迎。
太後接連擺了幾下手,答道:「你知道的,我最近潛心修佛,什麼好吃的到裏也都是清清淡淡的。」
太後邊說邊走了進去后,瞧見了桌面那張畫,臉上的笑容瞬間消散虛無,語氣當中更是帶著肅殺之氣道:「皇帝,你過來。」
「母后,怎麼了?」李雲澤有些詫異的走上前道。
太后凌厲的指著桌面上的畫,呵斥道:「這是誰?」
李雲澤很敏銳,一下就知道了太后語氣里的不對勁,所以還是把話轉了一下道:「哦,朕隨便畫畫罷了,有而發,並非是誰。」
「燒了。」太后閉目嚴肅道。
「燒了?太后,這畫我辛苦描了半天,正準備掛在後牆上觀賞一用,燒了豈不可惜?」李雲澤臉上頓時出了失的神。
可太后卻不給他任何商榷的餘地,依舊態度強道:「皇帝,我現在是在命令你,不是在和你商量。」
李雲澤皺起眉頭追問了一句:「母后,我能問一句為什麼嗎?這也只不過是一幅畫而已,何必讓您如此大肝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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