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陳安寧在綠琦的房間外面接連重拍了幾下門面都沒人應,於是推門而,卻發現房間空無一人,只有一盞油燈在那亮著。
「這麼晚了去哪裏?」陳安寧轉折回。
可在出門時,陳安寧看見一個很像綠琦影的人鬼鬼祟祟的走出翔宮。
陳安寧思量了片刻,便也跟著那人出去了。
在翔宮旁邊的小樹林旁,陳安寧果然發現了綠琦。
只見此刻綠琦在原地急促的來回走著,眼神時不時的往後面打量著。
陳安寧有些鬱悶,綠琦這麼晚還出來等的是什麼人?
不過時間過去了一會後,只見一個護衛也鬼鬼祟祟的貓著腰來到這裏,一面,就抓著綠琦的手狂啃:「小寶貝,你可想死我了。」
「死鬼,你怎麼這個時候才到,害我等了半天。」
那護衛也是出了哭喪臉道:「還不是錦妃娘娘代事太多了,才耽誤了些時間了,對了這裏是下個計量的葯,你記得摻在明妃的葯湯裏面。」
說著護衛從兜里取出了一小包藥塞在了綠琦的手掌心裏面。
綠琦將手裏的藥鬆開了下又拽,眉頭間出了一抹哀傷出來:「哎,我家主子對我好的,我這樣暗地裏害,我的良心會很不安。」
那護衛雙手搭在綠琦的肩膀上,語氣凝重的說道:「綠琦,現在是我們的關鍵時刻,你可不能在現在打退堂鼓,我家主子說了,只要在做兩個月,就會申請放我們提早出宮的,到時候我們便可過上男耕織的生活,在也不用看別人的臉了。」
一聽這話,綠琦整張臉都紅了起來,激的抓著護衛詢問道:「明志,你說的是真的嗎?」
「錦妃娘娘親自和我說的,哪還有假?」
「行,那我就做這最後一次。」綠琦說著便將那藥放了自己的口袋中。
徐明志也同時安道:「綠琦,這個藥你可要藏好了,千萬別讓讓發現,否則這就是掉腦袋的大事。」
綠琦點頭答道:「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的。」
「那就好,馬上到換崗時間了,你也趕回去,免得遭人懷疑。」
「行,那你要多注意,夜裏涼,巡夜時多穿些。」綠琦此刻的聲音盡顯溫,與訓斥陳安寧的時候完全不同。
不過在聽到這些的陳安寧顯得有些鬱悶了起來,表面上,綠琦可以盡心儘力的維護明妃,暗地裏卻私會護衛做出毒害自家主子的事。
這事件的幕後黑手錦妃到底想做什麼是陳安寧沒法看的一件事,按道理說,明妃在六宮中是最看淡權力之爭的,錦妃沒必要對這樣的一個人下死手啊。
抬頭著今晚被烏雲層層包裹住的月亮,陳安寧心中有些慨,不清楚這個錦妃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翌日,初晴。
陳安寧被安排清掃翔宮宮門的工作。
「錦妃娘娘到。」
在這個時候,突兀的響起了儀仗的報幕聲。
陳安寧放下掃帚,很快跪迎。
只見冗長的隊伍已經抵達翔宮,華貴的轎子上頭坐著的正是一襲裹著淡妝的錦妃。
陳安寧十指深深的掐掌心,迫使自己冷靜下來,這轎子旁邊宮的宮服,穿的正是當日害死陳安蓮的那個款式。
微微抬頭,陳安寧想要記住那錦妃的模樣。
錦妃原名趙素錦,是大將軍趙平睿的孫,從小在軍營里長大,所以上也沒佩戴過多的首飾,只有耳邊閃爍著珠的翡翠墜子。
在錦妃抵達門前後,綠琦便從殿快速的跑了出來,向錦妃行了一禮道:「回稟錦妃娘娘,我家主子請您進去說話。」
「這妹妹,說好了今天賞花,直接到花園就得了,還要我跑這麼一趟。」
綠琦趕解釋道:「我家主子請您進去,主要是有東西要送給您。」
錦妃一笑道:「我與你家主子打小就同親姐妹,我們還是一同的宮,還這麼客氣做什麼。」
說話間,錦妃便由綠琦領著路,準備進去。
只是在經過陳安寧旁時,錦妃卻一下停住了腳步,眉頭微微一皺,轉著低著頭的陳安寧。
「抬起頭來。」蘊含著一威,錦妃當場命令道。
聞聲后,陳安寧緩緩抬起頭,抿著雙,儘力的不讓自己的緒流在表面,輕聲細語的答道:「錦妃娘娘,請問有什麼吩咐?」
「我們之前可否有見過面?」
「不曾,錦妃娘娘,我這是剛調到翔宮的第二天。」
「既是如此,為何你對我飽含殺意!」
此話一出,周圍的宮的神經都在一瞬間繃,立刻衝到了錦妃跟前,將前面的陳安寧團團圍住。
「娘娘,您說笑了。」陳安寧依舊保持著冷靜。
錦妃揮手示意宮給自己讓開一條道,走到了陳安寧跟前後,微微垂手道:「我在戰場長大,我握刀的手可也是沾過人的,你把殺氣藏的很好,但卻騙不過一個軍人。」
「娘娘,既是如此,我這就稟告我家主子,讓把人帶去宗人府嚴加拷打。」綠琦聞言,立刻往前站了一步,為錦妃聲討道。
「姐姐還是這麼拿我手底下的人開玩笑呢。」
就在這時,十分悅耳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只見一襲白紗飄然的明妃從殿當中走了出來。
明妃的五緻莊雅,白如凝脂,但中不足的就是臉過於蒼白,雖說用胭脂彌補了些,但細看的話,還是顯得有些病態。
錦妃捂著「咯咯」一笑道:「我說妹妹,我就瞧著你這掃地的宮長得有些別緻,一時興起想逗逗,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出來了。」
明妃優雅的搖了搖頭:「我說姐姐,宮本就可憐,你啊,就不要老拿們開玩笑了。」
說著明妃向跪在地上的陳安寧出了手,聲音溫的說道:「好了,起來吧。」
陳安寧這是第一次見到明妃,心中不免為之。
要不是有病的話,眼前的明妃絕對是個傾國傾城的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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