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梅說到底只是一個紙老虎罷了,能夠依仗的只有林瑞禾這個兒子,手里一點份都沒有,所有的開支都是林瑞禾給的。柳合歡記得原主在時,李睿將林氏收囊中的時候,林瑞禾已經死去,但是劉梅不但不傷心,還總是罵罵咧咧說兒子是個短命鬼,在劉梅的眼里,林瑞禾只是代表著錢財罷了。
柳合歡在林瑞禾的客廳醒來,想著劉梅就很不屑。母是偉大的,但是不是所有的母親都是有母的,就像劉梅,有的只有錢財,沒有也沒有親,有的只是虛榮。柳合歡這一次,只需要守護好林瑞禾就夠了,從小就是孤,林瑞禾有父母也跟沒有一樣,所以兩個人可以彼此溫暖。
現在所在的地方是林瑞禾的公寓,因為柳合歡肚子不適不適合出門,所以這次林瑞禾出差并沒有帶上。記憶里,似乎今天晚上林瑞禾就會回來,當時還問起了的傷是從哪里來的,一副想要為出頭的樣子。不過原主太傻,不知道利用資源,只是跟林瑞禾說了是自己摔的,白白便宜了劉梅這個毒婦。
這次可沒那麼傻,就要跟林瑞禾實話實說。劉梅太猖狂,反正遲早都是要鬧翻,現在只是提前一步罷了,也并非不可。這次,首先是要護住林瑞禾,其次要找李睿復仇,再次就是要好好整頓劉梅,劉梅沒有心,那整治倒也不會再心虛。
晚上,林瑞禾如同預期一樣回到家中,除了淡漠的眼神,沒有人能夠看得出來他是有偏執癥的。林瑞禾一回來就看到餐桌上放著傳來淡淡飯香的飯菜,一愣。柳合歡原本就不怎麼喜歡,從來不會做下廚這等賢惠的事,現在這麼做,除非是有所求……
在廚房忙活的柳合歡還不知道自己在林瑞禾的印象里竟然變這麼差,不過歸功于柳合歡被迫搬到這里來住了半個月,已經悉這里的一切,所以做飯的時候也不顯得慌。聽到門響了一聲,柳合歡也剛好將鍋里的紅燒魚盛到盤子里,小心地走了出去。
纖細的子端著潔白的盤子,上圍著的是哆啦A夢的圍,笑容淡淡,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等待丈夫歸家的妻子。林瑞禾即使在商場里呼風喚雨,但是心中的某地方從來都不曾這麼滿足過,從來沒有人在家里等待他歸來。父親沒有,母親更加不曾有。就連請的保姆知道他的份都是一副嫌棄的模樣。他想,就算柳合歡提出更加刁蠻的要求,他也一定會答應的吧?
他不知道自己的偏執為什麼非要選擇柳合歡,其實并不是他見過的最好看的子,也不是他見過的氣質最出塵的子。倒是他見過的最干凈純粹的子,純粹到在的眼里并沒有厭惡,對生活永遠是懷著希和信心的。
柳合歡看林瑞禾沒有作,有些疑,微微張著,有著說不出的憨。林瑞禾丟下手中的公文包,輕輕地抱著他,將茸茸的腦袋擱在的肩膀上,氣息溫熱,但是卻沒有更近一步。這時候的他是很的,從來沒有人這樣對他……沒有到的人,稍微對他好一些,他就會做出更大的回報。
不過到的傷的時候,輕微的冷哼聲還是傳進了他的耳朵里。林瑞禾趕查看上的上,有些地方都已經青紫,可見下手的人是多麼地惡毒。到底是誰這麼不懂得珍惜,竟然敢趁著他不在的時候對下狠手?
板著臉,林瑞禾問道:“這是誰做的?”語氣孤傲而又執拗,偏執的樣子表無。
柳合歡靠在他寬厚的肩膀上,有著無盡的委屈,道:“是你母親做的,說我配不上你,還讓我趕滾,趕辭職,不能再出現在你的面前,還幫我找好了男朋友。可是我不愿意聽的話,所以就打我了。”
說著,可能也是原主的緒包括在,柳合歡的淚水直接落在了林瑞禾的肩膀上,劉梅雖然不喜歡林瑞禾,但是也知道林瑞禾是的財主,如果他娶了妻子,自然要把注意力全都轉移到妻子上,到時候的零花錢說不定會水,所以劉梅不允許林瑞禾有不能服從管教的兒媳,也是擔心將來兒子偏心在妻子上,所以林瑞禾一旦對表示出看重的意思, 劉梅就坐不住了。而且看著柳合歡這麼開朗的子,跟的暗相比,差的太多,所以妒忌,也不想再拉攏柳合歡了,直接手。
而林瑞禾聽著柳合歡這麼說,恍惚間想起了其實他還有一個母親,但是他本就有偏執癥,對這個幾乎陌生的母親病沒有什麼好。所以柳合歡一開口,就算帶著一點夸張,林瑞禾心中的天平還是轉移到了柳合歡上,對他的母親更加厭惡。
柳合歡利用了單純的林瑞禾一次,心中愧疚。所以在林瑞禾出門就要去找劉梅算賬的時候,柳合歡連忙拉住他。在他不解的眼神中,柳合歡道:“沖撞父母始終都是不孝的。報仇不一定都是要直接出手的,也有可能是間接出手的。想要為我報仇,下個月接讓人停了你母親的那張金卡就好了,或者是只要給一萬的零花錢就好了。好不好,你才出差回來,很累的,我不希你還出門去忙。不值得你這麼做。”
一說完,林瑞禾便點頭了,眼底的偏執悄悄散去,角還出懵懂的笑意。呆呆地拿著筷子機械地吃著盤子里的菜。雖然比不上什麼佳肴,但正是這簡單的家常菜讓他險些落淚,陌生的味道,卻又帶著淡淡的悉。他一邊吃著一邊給柳合歡挑魚刺,似乎這樣做已經有過千百遍。
飯后,柳合歡過去洗漱,林瑞禾打電話給助理說要限制金卡的數額,讓他馬上去辦。畢竟明天就是月初了,他不想劉梅用他的錢。不知道為什麼,自從柳合歡出現后,他就想攢著越來越多的錢來給柳合歡敗家。劉梅用他的錢,他多多有些抵,他不是很喜歡這個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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