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說一說紫隆草有什麼特?」翟天溫開始出題。
秦婉儀稍微思索了一下,立刻就應答著:「這紫隆草外形普通,葉子非常像手掌,而且葉子是紫的,這種藥材能夠煉製人元金丹,我說的對不對?」
翟天溫十分滿意的點點頭:「不錯小丫頭,看來你對這些藥理的了解還是深刻的。」
接著他,又詢問了秦婉儀許多丹藥方面的問題,秦婉儀都對答如流,還能舉一反三,秦婉儀的這種天賦,也讓翟天溫一陣驚詫。
「那好,你和老夫說說煉丹的過程吧。」
秦婉儀連忙說道:「按照煉丹書上的那些煉丹過程,都要先挑選好藥材,然後再按照順序放進丹爐之中,整個過程非常小心,不然會破壞藥材的結構。
有的時候還要特別注意那些丹藥有相反作用,萬一混合在一起,會造丹爐的炸。」
聽到秦婉儀不間斷的說出這些關鍵的過程,翟天溫很滿意的笑了笑:「不錯,看來你很有天賦。」
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的謝青山已經被幾個弟子了過來,原本那弟子要通報的,但翟天溫卻對他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等會再說。
這時和郝志也十分佩服的看著眼前的秦婉儀,郝志覺秦婉儀那緻的臉蛋上飛揚著神采。而且郝志怎麼都沒想到,秦婉儀在煉丹的理解上也會有這麼大的造詣。
能夠為郝志的哥哥,也算是他的榮幸了。
這時候,翟天溫滿意地拍了拍手掌:「小丫頭,看來你師傅說的一點都沒錯,你果然是個聰明的孩子。」
而這時候,站在外頭的謝青山,立刻打斷了翟天溫的笑聲:「徒兒拜見師傅……」
秦婉儀轉頭一看,發現這個中年男子頭髮雖然有些發白,但材看起來魁梧的。
只不過,眼前的謝青山有一雙吊眼,那眼袋下垂的厲害,人看著有些不舒服。
一看到謝青山,翟天溫語氣就變了:「謝青山,你看看都做了些什麼事!」
謝青山立刻低頭辯解:「師傅,徒兒不知道你到底說了些什麼。」
「還想要狡辯,難道你對郝志做的那些事我會不知道嗎?現在人家都已經告狀告到我這裏來了,你還要掩飾?」翟天溫氣的鬍子都有些歪了。
秦婉儀也是冷冷的看著眼前的謝青山,知道這個傢伙非常喜歡狡辯。
這一刻,郝志臉在這邊的蒼白,呃,秦婉儀立刻就抓住了郝志的手:「不用害怕,我知道謝青山一定給你留下了心理影,但他這次不會傷害你的!」
看到秦婉儀那堅定的神,郝志也舒緩了一口氣。秦婉儀笑了一下,隨後再次轉頭看見謝青山。
「師父啊,你下來是明察秋毫的,這件事你一定要查清楚。肯定是有人冤枉我,我只是讓郝志去查一些藥材而已,本就沒有欺負他。」
說完之後,謝青山又轉頭看向了郝志,那眼神中帶了幾分警告:「郝志,你幹嘛要陷害我!」
郝志被謝青山的眼神嚇得有些渾哆嗦,但是秦婉儀立刻就扶住了他的肩膀:「哥哥你別害怕,有我在呢,你只要把事實的況說出來就行了!」
現在郝志全抖,他那張臉變得更加蒼白,眼神中對謝青山的恐懼無法克服,最後只能輕聲的點頭。
「郝志,你這臭小子竟敢污衊我?你知道讓我的名聲壞掉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嗎?我看你這個小小的葯是不想活了!」謝青山還不停地怒瞪著郝志。
這時候,郝志嚇得人往後退了幾步,秦婉儀看到他這況,有些心疼立刻就擋在了郝志的面前,轉而沖著翟天溫大著:
「翟大師,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弟子嗎?做錯了事不敢認也就算了,而且還如此威脅別人?」
翟天溫也不是個糊塗蟲,他看到謝青山的那個張神以及怒吼的樣子,就知道郝志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了。
謝青山在煉丹方面的天賦真的很不錯,所以翟天溫對其管教也就放鬆很多。
只不過離了翟天溫的管教之後,謝青山在所有人面前變得趾高氣昂,畢竟百川宗門裏頭的煉丹師稀,有謝青山這樣的能力,就足夠撐起地位了。
翟天溫相信,郝志一定不是第一個被謝青山欺負的弟子。是從謝青山那張怨毒的臉就知道,他平時壞事沒干。
這一刻,翟天溫心也是一陣疼痛,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教出了這樣的弟子。
「謝青山,你為什麼非要在百川宗門裏頭胡作非為呢?是二長老指派你的吧?」翟天溫開始反問著。
翟天溫也很害怕眼前的秦婉儀會忽然開始責怪自己,只不過秦婉儀並沒有說話,只是在一旁冷靜地看著。
「丫頭這件事和二長老究竟什麼關係?」翟天溫覺事變得有些不簡單。
秦婉儀稍微嘆了口氣:「其實郝志會被欺負跟,我有一些關係,如果不是我招惹二長老的話,也不至於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是不是和劉元有關係?」翟天溫接著問。
「沒錯,劉元被我打了重傷,現在估計是已經變了殘廢。二長老因為心疼孫子,所以才暗地裏要加害我邊的朋友。」秦婉儀如實相告。
「那現在劉元有事嗎?」
「沒有,估計有二長老在,他一直半會兒還死不了。」
這時候,謝青山有些不滿的看著秦婉儀:「你這惡毒的丫頭,把人家一隻手和一條都給打廢了,難道你就沒有錯了?不管怎麼說,二長老就這麼一個孫子,你這是要讓他後半輩子都過不好!」
秦婉儀聽完之後,只覺得好笑:「所以謝青山大師,你覺二長老非常可憐嗎?還是說,二長老給了你什麼好,你會這樣幫他說話?」
秦婉儀每句話都帶著利刺,就讓謝青山眉頭變得更加凝重起來。
謝青山此刻不依不饒:「你不要忘了自己的份,在百川宗門裏本就沒有什麼公平,你作為一個新來的弟子不尊師重道,該打!」
「呵呵,可是我覺,無論是誰都應該得到公正的待遇。如果我之前不對劉元下狠手,現在死的可能就是我!」秦婉儀眼神中帶著幾分狠厲。
謝青山冷笑了一聲:「秦婉儀,你是不是腦子不靈?你覺得郝志能和劉元相比?劉元可是二長老的孫子,他在宗門裏頭的地位是怎樣的,你會不清楚?」
「你說的沒錯,雖然郝志是一個小小的葯,雖然煉丹也不太行,可他終究是百川宗門裏頭的人,他也出力不,你怎麼能夠這樣貶低他?」秦婉儀立刻就反駁了。
「就是因為你這個丫頭,所以我們宗門我最近才變得不太平,難道你真的以為自己能得了關係?你為了個小小的葯居然來告我的狀,你真以為我們靈山脈沒有人啊!」
聽到謝青山還在這裏狡辯,翟天溫整個人氣的抖:「你個混賬東西!老夫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徒弟?難道你忘記了,曾經你也是一個小小的葯,如果不是老夫賞識你,現在會有這樣的就?」
「你怎麼能夠變這樣子,你太讓人失了!」在翟天溫的心中,每個弟子的份和尊嚴都同樣重要。
可是他沒有想到,自己最得意的徒弟竟然會變這模樣,這就好比在他心上挖了一刀,那種痛苦可想而知。
「師父,這本來就是一個強者為尊的天下,如果弟子不答二長老要求,那二長老必定會出手對付我的。何況我又沒有傷害郝志的命,你為什麼要抓的不放?」看到翟天溫這樣憤怒,他又開始解釋著。
「你那是教訓一下嗎?我從來沒有見過把一個人的五臟六腑弄那般模樣!」秦婉儀努力的制心中的怒火。
「所以你還在為郝志狡辯?郝志又沒有斷手腳,再怎麼說,比你對付劉元要來得溫和一些。」謝青山對秦婉儀也是恨之骨。
而這時候,秦婉儀又看向了翟天溫:「翟大師,你覺得這種事是小事?難道我不應該為我的哥哥討回公道?」
這時候,翟天溫十分沉痛的看著謝青山,他又看向了秦婉儀:「丫頭,是我教導無方,給你和郝志帶來麻煩了,老夫先代替這個畜生給你們道歉。」
說完之後,翟天溫果然抱拳行禮,那樣子看起來非常的後悔。
郝志被他這模樣嚇了一跳,連忙扶起翟天溫:「大師,這也不是你的錯,和你本沒有關係啊。」
可是秦婉儀卻不依不饒,冷哼一聲:「那麼道歉過後呢,我只想知道翟大師應該如何給郝志一個公道。如果您老心不正,那煉丹之肯定也不行的!」
這句話就像是一陣雷電一樣,直接劈在了翟天溫的頭頂上!
這一刻,翟天溫的臉蒼白,他眼睛瞪大的著看著秦婉儀,一時間說不出半句話來。
謝青山發現自己的師傅被秦婉儀諷刺,他氣得直接跳了起來,指著秦婉儀怒罵:「臭丫頭,你不要得寸進尺,你太過放肆了!」
翟天溫似乎被罵傻了,過了好久之後,翟天溫才回過神來,他看向秦婉儀的時候,整個眼神都變得清亮了許多。
「丫頭,老夫還是要謝你的。你剛才說的那句話,點醒了我一直都想不明白的問題。」翟天溫看向了秦婉儀,「這謝青山就給你理了,老夫不想多手。」
漸漸的,翟天溫直接朝著遠走去,他忽然轉頭看著眾人:「老夫現在要去閉關休養,剩下的事就由秦婉儀來辦吧,你們不得有任何怨言。」
這一刻,謝青山整個人都驚住了:「師父你不能走啊,這件事你要為我做主!」
「怎麼了?連老夫說的話都不聽了嗎?謝青山,你今天把老夫的臉都丟盡了,從今天起我不再是你師傅,已經被我逐出師門!」翟天溫對謝青山極為的失。
猛然間,翟天溫手上拿起一枚銀針,直接刺向了謝青山的部,謝青山一陣刺痛,更是跪在地上,沒有半點彈。
翟天溫的冰冷語氣,在所有人的耳旁迴響起來:「丫頭,等老夫出關,一定好好重謝!」
接著,翟天溫形一閃,整個人消失在了房間之中。
此刻,屋子裏的幾個人面面相覷,他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這到底是怎麼了?這師傅是傻了嗎?怎麼突然站在這個臭丫頭面前?」翟天溫的兩名弟子開始竊竊私語。
秦婉儀反而冷笑一聲:「我看是你們才傻了,現在翟天溫大師要突破了,我剛才說了一句話,他就已經領悟了,所以必須抓機會!」
「不可能啊,就因為那簡單的一句話?」
「看來你們兩個也需要去悟一下。對了,現在可以把謝青山拖走了嗎?直接將他關進地牢裏邊。」秦婉儀語氣中帶著不善。
這一刻,謝青山痛得都說不出話來了,但是聽到翟天溫對他的懲罰,他完全不敢相信。
秦婉儀發現這兩個弟子依舊在猶豫,便提醒著:「現在翟大師已經將謝青山驅逐出師門了,他再也不是你們的師兄,你們維護他沒有半點好,這一點需要我告訴你們?」
「算了吧陳師兄,我們還是按照師傅說的做吧,反之後邊的事跟我們都無關。」其中一個弟子也嘆息了一聲。
那姓陳的弟子,發現謝青山投過來的求救目,他心很複雜。
覺到對方在猶豫,秦婉儀又提醒著:「陳師兄,我現在是大長老和宗主兩個人公認的天才,等我長起來,會比謝青山弱小嗎?」
這一刻,兩名弟子額頭冷汗直冒,他們連忙看了一眼謝青山:「謝青山大師,對不住了,這是師傅的命令!」
說完之後,他們將郝志給帶進了地牢,秦婉儀發現對方離開,轉頭看著郝志笑著:「還是翟天溫大師講理,我們現在去地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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