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剛才也是稍微猜測一下。」秦婉儀隨便解釋一番。
這時候,陳大凱整個人都已經被嚇住了,他知道社攝魂大法有多麼的恐怖。
如果不代,就得遭那些痛苦的懲罰!
「陳大凱,你還是乖乖的說出來吧,那種懲罰就像是一把尖尖的錐子鑽進腦袋,讓你想死又死不了!」秦婉儀聲音變得更加幽冷。
而這時候,張先業和五長老也是嚇得一哆嗦,他們是聽到這表面的話,都能夠想像這痛苦的滋味。
「陳大凱,你還不說嗎?」
「我真的不知道,你就算死我了,也說不出半句話。」陳大凱連忙搖頭。
「五長老,這個攝魂大法,還有誰會使用?」秦婉儀乾脆不和陳大凱啰嗦了。
「反正老夫是不會,這個宗主會使用。這陳大凱如此,那隻能告訴宗主了,宗主知道對方是細必定會親自過來的。」
「秦婉儀,殺了我吧!」陳大凱頓時掙扎了起來。
秦婉儀卻有些冷冷的看著對方:「你當我是白癡嗎?在你沒有說出自己的同黨之前,我怎麼可能殺了你?」
說完這些話,秦婉儀就直接往外走,既然這宗主真的會這種法,那秦婉儀也就懶得在這裏盤問了。
「你不能走!」陳大凱的臉越發的著急,他知道這種攝魂大法極為的惡毒。
秦婉儀稍微停頓了腳步,轉頭看了看臉驚駭的陳大凱:「所以你現在到底說不說啊?」
「我說!你放了我吧,我只求你給我一個痛快的死法!」現在陳大凱真的是害怕了,他連自盡的能力都沒有了。
「你真的願意說嗎?我還以為你是寧死不屈的人呢……」
聽到秦婉儀這種嘲諷的話語,陳大凱臉漲紅,似乎已經被辱到了。
之前讓陳大凱坦白的是秦婉儀,秦婉儀現在又突然嘲諷幾句,這到底讓不讓人活了!
「人活一輩子何必那麼痛苦呢,你為宗門也做出了不貢獻,所以也不必太過疚。如果你乖乖的說出來,說不定大家還以為你是為了宗門而犧牲的。」秦婉儀開始勸說著。
這時候,陳大凱整個人都已經安靜下來了,他面對秦婉儀的這番話,也沒有半點反駁的話語。
「如果我說出了你們想要知道的事,是不是就可以痛痛快快的讓我死?」陳大凱繼續問著。
「陳大凱,你這話就有些不太聰明了,現在你的命掌握在我們手裏,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如果你代了那些事,我們可以不使用攝魂大法。」
陳大凱眼前一亮:「真的是這樣嗎?」
「當然了!」
其實秦婉儀自己也不會攝魂大法,如果宗主不願意出手的話,那麼也奈何不了陳大凱。
索,也就用這個方法騙一騙陳大凱,對方要是能夠說出來這樣是最好的。
一開始,陳大凱覺有些疼痛,他稍微忍耐了一下,才緩緩的說著:「我是長宇宗門的弟子,我接的那個師兄是……」
現在,陳大凱說話有些困難,所有人都豎起耳朵去聽。
「和我接的是羅川師兄……」陳大凱說完之後,直接看向了五長老。
「這不可能啊,為什麼會是羅川!」五長老整個人變得有些焦急起來。
不管怎麼說,這羅川是五長老手下的弟子,而且實力也很強勁,又是個乖巧聽話的人。
五長老將自的醫傳授給羅川,再怎麼說對方都不可能是細。
陳大凱現在沒有再說話了啊,秦婉儀發現五長老的樣子也是失態,連忙勸說著:「現在著急,也有可能這陳大凱在說謊。」
陳大凱立刻就怒了:「我之前已經答應過你了,怎麼可能會騙你,就是羅川!」
秦婉儀冷笑了一聲,便問著:「是這樣的嗎?那我問你,羅川師兄來到百川之門有多久了?」
「羅川師兄本來就是百川宗門的弟子,不過長宇宗門派我過來當的時候,他就已經叛變了!我也是到了這邊才聯繫上羅川的。」
而這時候,五長老也平靜下來思考:「之前羅川的確是去外頭歷練了,不過這幾是十幾年前的事了,怎麼會延續到今天?」
現在,五長老有些拿不準的,他反而看向了秦婉儀:「丫頭,你覺得這羅川真的是細麼?」
「這個有些不太好說,也許陳大凱在誣陷好人,到時候五長老將羅川師兄帶過來對質一下就知道了。」秦婉儀搖搖頭。
而這時候,五長老也慌張的出去人:「老夫也覺得不太相信,畢竟羅川那麼乖巧,我不相信他會背叛我們!」
張先業的臉變得有些難看:「如果真的陳大凱說的那樣,羅川是的話,那就太可怕了!」
「師兄為何說這種話?」秦婉儀有些好奇。
「羅川師兄平時做人真的很好,而且用那準的醫幫了不人,大家都非常的喜歡。如果羅川是的話,那誰都接不了。陳大凱,我希你不要隨便誣陷他!」張先業的語氣變得極為冷冽。
陳大凱覺這個眼前的人都不相信自己,他沒好氣的說著:「我都已經變這個模樣了,有必要騙你們嗎?你們信不信!」
秦婉儀冷笑了一下:「好吧,那我們就姑且相信羅川師兄是這裏的。那麼,靈山脈的那個又是誰?」
陳大凱有些不滿的看的秦婉儀,他這才嘆息一口氣:「是朱文師兄。」
這時候,張先業有些忍不住了,他直接跳了起來:「小師妹,他一定是故意的,這個陳大凱在胡說八道!」
秦婉儀有些好奇的說著:「你怎麼知道他一定在說謊呢?」
「如果他說是靈山脈其他人那我還相信,可這朱文師兄是一個煉丹師啊,而且又是我們公認的天才!張先業,你是不是故意這樣做的?想讓我們對付自己人?」
現在張先業氣得咬牙切齒,他眼神中帶著滔天憤怒。
陳大凱徹底失了:「反正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你們就給我個痛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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