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說的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剛才還在指責的人,現在也乖乖地閉上了。
經過一番思考,秦婉儀說這些棋子是最有價值的,其實也能夠說得通,畢竟這些棋子都彙集了棋手的「靈氣」,因為有了著一生命力,所以這些棋子才是真正的無價之寶。
要是秦婉儀這樣解釋,確實可以排除東西的嫌疑,畢竟一個酷下棋的人,又怎麼會為了那些財寶而毀了自己的名聲?
不過大家現在都不明白那些寶是如何跑到秦婉儀的上,總不能是自己飛過去的吧?
可是秦婉儀說這最珍貴的東西就是棋子也不太能夠引起所有人的共鳴,雖然在意義上是價值連城的,可是拿著這個破棋子去買吃的,人家肯賣麼?
最為重要的是,秦婉儀不過就是一個兒家,哪裏懂得什麼高雅的閒逸緻,應該更容易被剛才那些財寶迷吧?
就在所以人都質疑的時候,司徒瑾忽然從座位上站起來,他接過秦婉儀手中的紅棋子:「你說的沒錯,這東西確實有價值。」
眾人將目全都擊中在了那塊紅棋子上,只見司徒瑾用一塊白的綢布不斷地拭著表面,沒多久,這塊紅棋子就變了樣!
原本大家以為它就是一顆普通的石頭,可是經過拭對著太后,竟然能夠出一亮。尤其是上邊的剔紋理,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這就是一塊紅寶石!
一時間,所有人都沸騰了,他們當中有許多人還上來過這不起眼的棋子。可是誰知道,在司徒瑾的努力下,它又被還原最初的模樣。
看著眾人這個驚訝的模樣,秦婉儀直接站出來解釋:「這寶石名紅曜石,產於蓬仙島,現在基本上已經找不到了,所以它在玉石的易市場上很能夠看到。」
聽到這個介紹,大家都能夠明白這話紅棋子真就是價值連城了。而且還有那麼多紅棋,加起來足夠買下京城的十幾個大宅院了!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現在將好奇的目投向了那黑的棋子。他們覺黑棋看起來更加的亮,似乎比紅棋子更加有觀賞價值。
「司徒公子,那這黑棋子呢?」有人因為太過著急,直接問了司徒瑾。
而司徒瑾對那人微微一笑:「這黑棋子就是由黑曜寶石做的,現在黑曜寶石已經找不到了,甚至在玉石易市場都找不到它的蹤跡。」
對於黑曜寶石,這些人倒是聽說過,但是從來沒有見過。今天稍微看了一下,只覺玉石的表面有著吹彈可破的。
他們現在才明白這些象棋子才是最有價值的,而秦婉儀剛才的確沒有說謊!
一旁的秦雯直接看呆了,本以為秦婉儀本說不出什麼好賴話來,可是對方竟然知道那紅棋子就是紅曜寶石?一個鄉下來的野丫頭竟然認得出來,而且之前那些紅棋子還沒有被拭過,其中藏著一層薄薄的末。
可是秦雯知道不能夠輕易地放過秦婉儀,要是真這樣,一到天閣寺就會讓事真相大白,那時候就真的沒有任何翻的機會了!
因為秦雯太想要在這一局中獲勝,不想看著秦婉儀化解這次的危機,隨後竟然將周辰的事都說出來了。
要知道,兩個子跟著一個陌生到了男子來到這麼遠的小城,很容易會引起別人的誤會。要是那些人不了解,還真以為這兩姐妹和周辰真的有什麼呢。
秦婉儀的臉有些難看,沒想到對方竟然用這種自損八百的方法。即使秦雯自己不要點臉,可是秦婉儀還是要的。
而且明明是秦雯和周辰在小院子中,結果反倒將秦婉儀給牽扯進去了,這心思確實毒辣的。
看著秦婉儀臉黑的模樣,秦雯哭喪著一張臉說道:「這一切和周公子以及天閣寺都沒有關係,全都是我一個人做的。姐姐,你要是想責怪就責怪我吧。」
秦雯現在說的話很奇怪,大家聽得都雲里霧裏的,什麼周公子,什麼天閣寺?
原本他們還對秦婉儀產生了一些好,但是因為秦雯的摻合,每個人都對秦婉儀有著幾分的質疑。
看著秦雯這種白蓮花的模樣,秦婉儀決定不給任何機會。就在秦婉儀準備好好質問秦雯的時候,忽然有一道極為憤恨的聲音說道:
「你為什麼非要這樣陷害自己的姐姐?你應該是個庶出吧?剛才我在一旁都已經看得很清楚了,你地拿走了包袱中的那些東西,而且你還想著將罪名嫁禍給你的姐姐。要不是我哥哥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知己,我早就出來打你一掌了!」
秦婉儀覺這道聲音極為耳,轉頭一看卻發現此人正是司徒琪!
原來司徒琪一直都在附近,也難怪,畢竟司徒瑾就在這兒,肯定走不遠。
而司徒琪在這一世剛見到秦婉儀的時候就幫著說話,這足以說明兩人的緣分已經延續了一下。秦婉儀的眼眸中滿是驚喜,上一世已故的好友現在又重新遇到了,這應該是一件幸事吧。
此時秦雯已經被司徒琪給罵哭了,但是現在沒有一個人出來幫著說話,畢竟才是那個盜竊東西的惡賊。
可是秦雯心中卻覺得周圍的人全都很可惡,憑什麼縱容一個兇的子辱罵自己,那些人難道就不知道保護一下可憐又無助的人麼?
不同於秦雯那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司徒琪現在是瞪圓了眼睛,似乎就是一隻正在咆哮的老虎。
但是秦婉儀覺得這才是上一世見到的那個司徒琪,只可惜在後來的時候,司徒琪已經沒有現在這樣活波的模樣,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現在正在哭泣的秦雯。
秦婉儀對秦雯已經是厭煩頂,似乎對方除了用外表和所謂的哭泣博可憐之外,就沒有其他的能力了。
可是司徒琪可不管,更是直接指著秦雯的臉罵道:「我就是看到你東西了,看到你嫁禍給你姐姐了,你還有話說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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