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秦婉儀不用捲這些紛爭當中,可是因為秦雯來了一句這種話,秦婉儀立刻就為了眾矢之的。
但秦婉儀剛才一直在觀察著天殘局,所以的思緒一直都在破解棋局上邊。
面對這些人的質疑,秦婉儀隨後便回答:「既然大家想要知道我的棋藝如何,那麼就從這天殘局中手吧。」
「啊?你也想破解?」
「嗯。」
「得了吧,別又像你妹妹一樣搞出一個翻棋出來,那時候將我們大家的時間都給浪費了。」
其實他有這方面的擔憂也屬於正常現象,畢竟剛才秦雯確實在這裏大鬧了一場,而且還浪費了大家不時間。
現在秦婉儀和秦雯都是一塊來的,所以很難讓人排除對秦婉儀的質疑。
秦婉儀知道這些人必定要提出要求,隨後便問著:「不知大家想要我如何參與這場棋局?」
而此時,之前和秦雯對弈的壯漢直接站出來:「如果你真的有本事將那位司徒公子的天棋局破解了,那麼我們願意甘拜下風,並且將那獎品讓給你。要是你破解不出來的話……」
說完,壯漢用一種賊溜溜的眼神盯著秦婉儀看。雖然秦婉儀被一層面紗給遮擋著,可是這卻讓壯漢心裏的。
秦婉儀不解地問道:「要是破解不出來,你們想怎麼樣?」
壯漢直接指著秦婉儀的臉部:「到時候你就將面紗摘下,讓我們看看你的真容!」
他一說這話,周圍的那些男人們都紛紛起鬨:「對,就這麼辦!這人如此神,我確實很像一睹芳容啊。」
「就是啊,妹妹長得還可以,不知道的容貌是不是更加出眾呢?」
一時間,圍觀的男人們又陷了一陣談論中。可是一旁的秦雯聽著咬牙切齒,現在已經摘下了面紗,而且還是主摘下的!
秦婉儀需要經過那麼複雜的過程才會被摘下面紗,這足以說明,秦婉儀更加被人關注,而且賦予了這些人更多的期待。
作為一個人,是誰不希男人紛紛拜倒在自己的石榴下?但是相比起秦婉儀,這秦雯主摘下面紗就算是白給了。
但是壯漢說的這句話也帶著幾分辱,畢竟他想著讓秦婉儀摘下面紗,其中就有調戲的意味。
不過秦婉儀已經觀察了這個棋局很久,在腦海中依舊想好了幾十種紅棋和黑棋的行走辦法,所以這會兒有自信破解。
壯漢本以為司徒瑾會出來阻止的,可對方卻說:「既然姑娘有意破解這次的棋局,那麼就讓在下陪你一起看看吧。不過你剛才也說的對,棋局就是一場尋覓知己的過程,沒必要將氣氛弄得劍拔弩張。輸了我也不要求你做什麼。」
因為司徒瑾的這番話,那壯漢覺很憋屈。但又有什麼辦法,畢竟這個棋局是司徒瑾擺下的,他才是正主。要是司徒瑾不需要秦婉儀摘下面紗,那麼壯漢強求也沒有用。
而秦雯則是冷冷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只見秦婉儀站在了紅棋的那一方,現在秦婉儀直接來了一個「馬八進七」!
這步棋太過險要,明顯將紅棋的破綻給暴了出來。只要司徒瑾現在用黑棋的炮就可以吃掉秦婉儀剛才走的那一隻馬!
所有人看完秦婉儀走的這一步棋,直接罵出聲了:
「哪有這麼走的啊!這樣不就等於給對方送棋麼?」
「對啊,本以為很強,結果還不如妹妹的那個低翻棋呢。」
「真是高估了,還說什麼棋藝高超?我看啊,是吹牛能力高超吧!」
所有人都指責秦婉儀本就不會玩象棋,甚至是過來浪費大家時間的。
而秦雯聽到眾人都在貶低秦婉儀,不停地憋著笑,其實心裏早就樂開花了:秦婉儀,你現在知道什麼馬失前蹄了吧?還真以為自己琴棋書畫都通麼,我就看你怎麼在這些人面前丟臉吧!
從張姨娘出事後,心中就一直有著憋屈。這一次秦婉儀只是稍微被這些人指責了一下,結果秦雯卻高興這個模樣。
儘管周圍的人都在嘲笑,但秦婉儀始終保持著平靜。剛才走馬就是為了捨棄這個累贅。大部人都認為這盤棋中,紅棋的馬很重要,可是不捨棄話,很容易把紅棋的車擋住位置,這樣一來不利於紅棋突圍。
可是沒過幾回合,秦婉儀所在的紅棋竟然佔了上風!
看到這個突變的況,所有人都都將雙眼死死地盯在棋盤上!
「不可能!剛才明明丟失了紅馬,現在竟然逆轉了?」
「太不可思議了,紅棋在天棋局中就是於弱勢的一方,本來應該要保住紅馬的,可是捨棄了紅馬還可以佔上風。這……這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我懂了!這是捨棄對方認為最重要的東西!只要沒有了這個阻礙,那麼剩下的棋子就更好行走了。」
不過司徒瑾和秦婉儀現在都曾經在這個棋局中,邊的那些議論聲並不能夠影響他們的思考。在兩人的眼中,對方就是自己的唯一對手。
無論是秦婉儀的紅棋在險境中求生,還是司徒瑾的黑棋不停地朝著前方進攻,兩人都在防和找機會突破。
原本司徒瑾的黑棋佔據了絕對的上風,可是在秦婉儀詭的象棋走法之下,他竟然被到了絕境之中!
「好啊!」
「實在太彩了!」
「此生我能夠看到這麼絕妙的棋局真是一種幸運!」
那些人開始紛紛鼓掌好,在他們的眼中,秦婉儀的形象更加高大了一些,畢竟大家都是看棋藝的。如果棋藝過人,那麼大家就會發自心的佩服。
其中一個激的男子還直接給秦婉儀作揖:「這位姑娘,剛才是在下看走眼了,你的棋藝果然了得……如果願意的話,你可否收我為徒?」
一聽這話,秦婉儀只覺有些驚愕。但是還是謙虛地說著:「你過獎了,我只是略懂皮而已。況且這天殘局是司徒公子擺下的,你應該拜他為師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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