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眼前的是不是子,就算是一個男子,如果被這麼多人盯著看,必定也會不了的啊。
即使大家都是男人,偶爾看到對方冠不整的模樣沒什麼事。可是周辰上有各種淤青傷口,很明顯就是被剛才那個蒙面人用手掐的。
這很容易聯想到斷袖之癖的事,而且周辰還長得頗為清秀,興許真的被那蒙面人看上了也說不準。
就在這幾個店小二在心中疑的時候,周辰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於是他將床鋪上的被子包裹住軀。那幾個店小二看到他這個奇怪的舉,還以為是哪個小娘子坐月子呢。
「周公子,你沒事吧?」
「對啊,看你手臂上還被什麼東西燙過,很疼吧?」
「這個蒙面人也真是的,東西就東西,幹嘛用手去人。你們看周公子現在手臂上和上的淤青,嘖嘖,實在太慘了。」
不等周辰開口辯解,這些店小二已經開始七八舌地談論起來了。周辰晚上睡得好好的,可是忽然被一個該死的蒙面人毀了清白,這以後出去該如何見人?
因為遇到了這種事,現在周辰為一個男人,結果看到其他男人竟然有種孩子家的害,他將被子下意識地裹:「我沒事……不過這個東西的賊人一定要抓住!」
「哦,既然是周公子要求的,那麼我們明天就去報。」
「不許去!我沒事,只要抓到那個賊人就行了。」
「啊?不報怎麼抓人?」
周辰現在的模樣確實有些奇怪,而且提出的要求更是毫無道理。這些店小二又不是專業的捕快,哪裏可能這麼輕易地找到賊人。而且那差老爺就是用來抓壞人的,現在不報又怎麼能那麼容易找到蒙面人?
現在周辰本不敢去報案,畢竟這件事就是他安排的。要是那個蒙面人將整個事都給說出來,周辰也難逃罪責。
即使他是七品員之子,但是沾染了這種事,必定會對他周家有點影響。最為重要的就是,周辰現在被人誤認為有斷袖之癖,那麼傳到府那邊,他那父親在朝廷上必定是面盡失!
在心中權衡了利弊一番,這周辰才會如此堅決地拒絕!原本那幾個店小二還想要去勸說的,但周辰卻呵斥道:「你們都是聾了麼,我說沒事就沒事,快走!」
因為周辰毫不領,所以幾個店小二也只得嘆息的離開。現在這些貴公子太難招惹了,他們就當自認倒霉了。
不過周辰今晚遇到的這些事,他們可不敢保證自己的嚴不嚴實。
就在這些店小二離開之後,秦雯和秦婉儀才進周辰的房間。秦雯一看到周辰,立刻就走過去關切地問道:「周公子,你怎麼傷了這個模樣?那個賊人長什麼模樣,你看清楚了麼?」
「我也不清楚,對方矇著面,而且還是在黑夜中,我本就沒有辦法知道。不過我明明在好好地睡覺,但是那個蒙面人為什麼要闖進來針對我?」
周辰此刻腦子裏也是一片混,主要他吸了一些迷煙,加上剛才被蒙面人給嚇到,現在本就無法用正常的思維去思考究竟發生了什麼。
而秦雯心中很是清楚,今天這賊人應該去秦婉儀的房間,可是最後竟然去了周辰的房間,這一切都顯得極不合理。
用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周辰,似乎想讓對方覺得自己是最關心他的。而秦婉儀則是遠遠地站著,也不靠近,也不多問什麼,似乎真的就是一個看戲的。
就在周辰還在平緩緒的時候,秦雯忽然踩到了一個東西,拿起來一看,卻發現這是一蠟燭額,而且看著量很大。
「周公子,這個就是那個賊人用的兇麼?你的手臂是不是被這個蠟燭燙傷的?」
「你別管!」
忽然,周辰一下就將那蠟燭給甩開,他很清楚地記得自己就是被蠟燭給燙醒的。可是秦雯現在卻用這東西來說事,周辰的緒當場就失控了!
而秦雯也沒有想到,一直都溫文爾雅的周辰,現在竟然會用怒吼的方式對待自己。這本沒有一點公子該有的風度!
在秦家的時候,沒有幾個人敢這麼對秦雯說話。久而久之,秦雯就認為自己生下來就該被所有人都寵著。而那些對大吼大的都是惡魔。
此時周辰才發現自己失態了,他一直都努力地保持風度翩翩的狀態。而且給那些富家千金的印象也是個溫的公子。
可是他今天卻因為一個小小的蒙面人失去了原本的理智,他很後悔對秦雯發火,畢竟這個小人馬上就要得到手了。
不過他也很不能理解,原本應該去找秦婉儀的蒙面人為什麼會走錯房間,可是那蒙面人上也沒有酒味啊,看起來不可能是喝酒造的吧?
而此時,他發現秦婉儀就在不遠看著這邊。而周辰發現對方很清醒,明明服用了曼陀羅的花,可是現在卻一點事都沒有。
秦婉儀發現周辰的狀態很不好,知道對方想不通事為什麼會變這個模樣。所以,繼續前去問道:「周公子,你沒有被那個歹人傷到吧?」
一聽這話,周辰下意識地捂住了手臂上的燙傷,他今天已經是第三次聽到這話了。雖然秦婉儀是剛剛進來問,可他就是覺心中極為不舒服。
「沒事,我好的很。」
對待秦婉儀,周辰是發自心的不喜歡。他出了這樣的事,對方依然是最後一個過來詢問的,而且語氣中還帶著淡漠,似乎這句問候只是走個過場而已。
秦婉儀看著他這模樣,也沒有繼續計較,反而帶著嚴肅認真的神:「周公子,你睡覺的時候應該能夠覺到這個賊人是從什麼地方進來的吧?窗戶還是大門?周公子能夠想起一些麼?」
「我不知道,睡得太沉了,現在本記不起來。」
周辰能知道就真的見鬼了,要不是那個蒙面人用蠟燭燙傷他,現在可能還睡得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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