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住自己的名聲,殊文也不管什麼約定了。要怪就只能怪秦府的變數太多,要是秦老夫人沒有忽然跑出來,那麼他肯定就指認功了。
殊文摘下黑綢布,他的眼窩還有一些剛剛凝固的道。此時,他凝重地看著秦朗宏:「秦大人,之前貧僧就和你說過,當貧僧指認出那妖風邪氣的時候,無論多麼至親的人,都不能夠手下留。」
聽完這話,秦朗宏面不善地看著他:「殊文大師,你別太著急下定論。」
現在秦朗宏還在忍,如果是其他人這樣說自己的母親,他現在早就發怒了。可是這殊文大師不同,他有著很高的威,要是秦朗宏現在頂撞了他,說不定很容易被某些朝廷的黨羽抓到機會。那時候他們借用百姓的言論,可以很輕易地將秦府給打垮!
經歷過一次林府給的打,現在秦朗宏真的害怕了。
可是秦老夫人不同,畢竟不需要考慮那麼多仕途上的事。有極為威嚴和憤恨的雙眼盯著殊文大師看:「你個江湖騙子,今天到我秦家來就是為了搗是吧?還有,你說老是秦府的邪氣?我自從嫁進秦府之後,這秦府更是蒸蒸日上!如果你只是過來騙錢的,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大病初癒,一下就說出了這麼多話,此刻開始劇烈的咳嗽。秦朗宏立刻就將扶住。而秦婉儀此刻也靠近秦老夫人,秦婉儀攙扶著秦老夫人的右側,隨後用手順這的後背。
而秦朗宏看到這一幕後略微的驚駭,其實他很不想看到秦婉儀靠近自己的母親,他覺得剛才殊文指認錯誤很可能是因為道行太淺薄。不過秦婉儀的的確確是他一直都認為的妖風邪氣,這一點秦朗宏一直都沒有改變過想法。
他原本以為秦老夫人了會毫不客氣地將秦婉儀推開,可是秦老夫人此刻卻下意識地將軀往秦婉儀那兒靠了靠。
因為秦朗宏離得近,他現在能夠看得很清楚。至於其他人,他們將注意力都放在了殊文的上,並沒有注意到秦老夫人做出的微小作。
而此時,殊文雙手合十,他出了一種極為憐憫的神:「秦大人,貧僧已經給你找出了妖風邪氣,接下來要怎麼理就看你的了。」
「等等!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母親就是呢?」
「秦大人真的想要聽?」
「你說!」
殊文原本想要趁機離開,但是秦朗宏卻想要問個清楚了,旋即他開始編造著理由:「在老夫人出生的時候,皇宮發生了政變,秦府也因為這個而從原本的六品職變了現在的九品職。
而且在老夫人的壽辰上,出現了種種的矛盾。而且在那之後,秦府遭到了林府和民間小報的抹黑。其實這些事在老夫人剛出生的時候就註定的……剩下的,貧僧不再多言。」
這些都是殊文現場編造的,他其實也了解過秦家的事。他把最為關鍵的朝廷政變說了出來。秦府那時候就是因為站錯了隊,結果被新登基的皇上冷落,以至於變了現在這副凄涼的模樣。
經過殊文這樣一提醒,那些百姓也覺得很有道理。如果不是因為秦府的衰落,眼下這些事又怎麼會發生?而且老夫人出生的時候,秦婉儀本不可能出現吧?
這樣一來,殊文說秦老夫人就是秦府的妖風邪氣反而說得過去了。加上百姓們平時聽到的大部分都是蠱言論,所以他們更願意相信有威的殊文大師。
秦朗宏聽著這些話,全都抖著,他冷冷地質問:「大師,你到底是不是過來搗的?」
殊文大師見他依舊不相信,隨後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哎,要不是秦雯小姐讓我過來驅除秦府的邪氣,貧僧定然不會出面的……只可惜你們依舊不肯醒悟,那就不能夠怪貧僧沒有勸誡你們……」
原本殊文大師不說這話還好,他這麼一說,秦老夫人直接將秦雯都給恨進去了。因為秦老夫人剛蘇醒的時候,邊的老嬤嬤說秦雯請來了一個大師做法,說是要驅除邪氣。
秦老夫人到好奇就過來看看,誰知道剛到場沒多久就被指認是邪氣。而且這個和尚還是秦雯請過來的。秦老夫人覺得自己一直將秦雯視作掌上明珠,可是現在對方竟然想著法兒的陷害自己,究竟是何居心?
一直都覺得秦雯小時候好看又聰慧,所以一直很寵著,因為秦雯的緣故,就連張姨娘這種小妾都可以正妻的待遇。可是現在的名聲卻要被最疼的孫給加害,怎麼會不失和憤怒!
而秦雯現在本不敢站隊,不知道應該站在殊文大師那邊還是站在自己的祖母那邊。看著秦雯為難的模樣,秦婉儀覺極為舒適。
要不是秦婉儀這幾天做了兩手準備,現在不可能有這麼好的效果。而秦婉儀總是去看昏迷的秦老夫人,而且還經常說著起伏的話,為的就是希秦老夫人能夠聽進去一些。
而現在秦老夫人對秦雯的態度開始由之前的寵變了現在的厭惡,這足以說明秦婉儀的計策功了一大半。
可是不會這麼輕易地就讓事結束,要徹底地將秦雯給趕出去。秦婉儀至還要在秦府待上很久的時間,所以必須要有一個安穩的環境。
旋即,秦婉儀在眾人的注視下靠近殊文:「婉儀想要問大師一個問題,不知道殊文大師能否解答?」
此時殊文極為詫異地看著秦婉儀,因為他約覺對方周散發出淡淡的金。這個過程極為短暫,他想要再次看到反而沒有那麼容易。
他忽然想到剛才自己矇著眼睛看到的金,難不,這個秦婉儀小姐和秦家所有人都不同,有著非凡的份?
殊文大師仔細一想,他覺連秦老夫人都忽然從病榻上醒來,那麼秦婉儀必定有著過人之。隨後他出了幾分和善的笑容:「婉儀小姐,您有話就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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