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兩個丫鬟不繼續說話,秦婉儀冷哼了一聲:「大家都看到了吧,這個就是剛才針對我的那兩個丫頭。可是現在們卻不敢承認了。」
說著,又轉頭去看向了跪在地上的管家:「既然你想要為自己辯解,那我不妨聽一聽,念你在秦家幹了這麼久,我也就給你這個機會。」
那管家一聽這話,他立刻就開始辯解:「大小姐,其實第一次我是想要讓你進來的。而且您最後也的確進來了,只是那時候有兩個家僕悄悄地在我耳邊說,張姨娘必須將你攔在外頭……」
秦婉儀聽完之後又看向了圍觀的百姓:「大家都聽到了吧,所有的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後控制著。一環套一環,我其實不想將今天的事鬧這麼大,但我要的只是一個真相,一個清白!」
他們聽著秦婉儀這番話,一個個都變得極為激。現在他們心中只見管家和張姨娘當了最大的惡人。
就在秦婉儀還要繼續揭下去的時候,秦朗宏終於忍不住了,他呵斥道:「婉儀!別繼續說了!」
今天的秦府已經足夠丟臉了,所以秦朗宏不想讓事演變得更加糟糕。
聽著秦朗宏現在說的話,秦婉儀忽然就朝著秦朗宏跪下了,的雙眸中噙著淚水:「父親,並不是婉儀想要繼續鬧下去。我本來只想要回我的家,秦府是養我的地方,難道我為秦府的大小姐還進不去麼?今天的事我也不再繼續追究了,只要您能讓我進秦府就行了。
我本來是這麼想的,但是父親剛才說要嚴懲那些頂撞和攔住我的人,婉儀這才明白,父親一切都是為婉儀著想。只有這樣,婉儀才能夠找回大小姐的尊嚴!」
「你!」秦朗宏被的話給噎住了。
原本秦朗宏想要讓秦婉儀住別繼續往下說,可是聽秦婉儀這樣講,那些百姓一定會以為自己很支持秦婉儀懲治下人!
他心中的怒火騰升而起,可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麼面,他本不好發作出來。
而那些家僕們也和圍觀的百姓一樣,他們誤以為秦朗宏正在全力地支持秦婉儀。
既然家主都給大小姐撐腰了,那麼他們也就不能夠繼續瞞下去。隨後那些家僕將張姨娘如何吩咐他們攔住秦婉儀的事說了個清楚。
至於那兩個說話惡毒的丫鬟也紛紛指認這全部都是張姨娘的授意,一聽到這裏,那些百姓全都醞釀著怒火!
秦朗宏發現家僕全都誤解自己的意思了,他十分的無奈。如果這種事沒有被外人知道,那麼他想要如何懲治人都行,甚至他可將沒有任何過錯的秦婉儀再次關進祠堂!
這個就是他作為秦家家主的最大權利,只可惜,現在幾百雙眼睛看著,幾百雙眼睛盯著,還有幾百張議論著。
秦府的勢再大,也不可能管得住這麼多人的輿論。
現在家僕已經親口將張姨娘給供出來了,那麼秦朗宏必定得當著大家的面去罰,否則這些百姓繼續圍在門口,秦朗宏遲早被起死!
旋即,他讓幾個家僕將張姨娘給到門口來。張姨娘本不知道什麼況,畢竟那些加害秦婉儀的丫鬟小廝全都跪在地上,沒有一個人去報信。
原本以為這是秦朗宏給自己解開了錮,正欣喜著,卻發現門口站著黑的一片人。而且還有十幾個家僕和丫鬟跪在秦婉儀的附近!
這是怎麼回事!
張姨娘以為事很順利,可是秦婉儀不僅沒有被轟走,現在反而好好地站在一邊。而且看著秦朗宏的模樣,似乎是將怒氣對著自己的!
是個善於察言觀的人,於是聲氣地對他說道:「老爺啊,什麼事不能夠回到屋裏再說啊,外邊這麼多人圍觀著,怪不好意思的……」
說完,就要去扶秦朗宏的手臂,可是對方猛然間一甩手!
「唔啊!」
張姨娘子骨弱,怎麼可能抗得過秦朗宏的力。一下就撞在了柱子上,那疼痛從後背一陣一陣的傳來。
立刻就大哭大鬧:「老爺啊,你這是做什麼啊。」
秦朗宏冷冷地盯著,那個目像是要殺人:「問我做什麼?你怎麼問問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我且問你,是不是你吩咐下人不讓婉儀進秦府的?」
「這個並不是我的意願啊,前幾日我見老夫人的病還是不見好轉,所以妾才……才去請一個算命大師,他說最近秦府會有邪氣進,所以不能夠隨意放人進來!」
「一派胡言!本在朝廷中有皇上的給過的恩澤。天子之威可以震懾一切邪氣,我們秦府豈會遭難?你這樣說,還想不想要你的腦袋了?」
秦朗宏這話極為嚴重,他自然是不希張姨娘講話。什麼邪氣侵,他最近可是要升遷的,要是這種事傳出去,他必定會被拒絕!
即使秦朗宏再不喜歡李桂月,但是對方至有些分寸,哪像這個張姨娘,為了給自己辯解,什麼東西都敢抹黑。對付秦婉儀也就算了,竟然將秦家的名聲都弄這樣。
而秦婉儀也能夠聽出張姨娘這句話中的意思,無非就是晦地說秦婉儀是煞星,要是輕易地放進秦府,很快就會害了病重的秦老夫人。
只可惜,張姨娘的污衊手段太過低級,現在竟然直接到了秦朗宏的逆鱗!
其實秦朗宏覺張姨娘說的也有道理,在秦婉儀進秦府之前,秦府還是那般其樂融融。可是秦婉儀一出現,一切都變了,以至於秦朗宏看到秦婉儀都害怕。
可是這種說法不能當著大家的面說出口,不然的話,容易毀了秦家的前程。
就在張姨娘一陣焦急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什麼,於是立刻辯解道:「說秦府最近有邪氣侵的是天閣寺的殊文大師啊!」
張姨娘不得不說出這話,記得秦雯在上山之前就叮囑過張姨娘,要是再次和秦婉儀爭鬥,這個殊文大師就是最大的殺手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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