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百里擎、李蕊和慕容箏四人剛剛關上玄墨和齊昕所在的房門,尚管家便出現在了四人面前。
他笑瞇瞇的看著他們,「走吧,老奴送幾位出去。」
葉瑾卻往前走了一步,看著尚管家,淡淡說道:「尚管家,我有一事相求。」
尚管家愣了愣,連忙道:「不知秦王妃所求何事?老奴可否幫得上忙?」
葉瑾角勾了勾,輕笑道:「我想見一見這尚府的族長和族長夫人,也就是你口中的老爺和夫人。我知道先前在尚府與尚夫人鬧了個不愉快,今日過來一方面算是賠禮道歉,另一方面是打算問清楚事由。是何事由,尚管家應該明白。」
尚管家這回是真愣住了,他本以為上一次大小姐在尚府和尚夫人鬧得不歡而散,這回過來定然是要避開他們。
所以他親自過來安排幾位,目的就是為了不讓他們在途中相撞,卻沒想到,大小姐竟然主要求見一見老爺夫人,把過去的事給說清楚。
不管最後是什麼結果,只要有機會說清楚所有事,那麼大小姐認祖歸宗定然是遲早的事。
尚管家想到這一點,欣然應允,連忙說道:「秦王妃,老奴立刻去辦,只不過老奴要先將你們帶去客廳那邊,然後老奴再去請老爺和夫人過來前廳一敘。」
「那就有勞尚管家了。」葉瑾有禮的笑了笑。
葉瑾等人被尚管家安排在客廳之後,又安排了兩個丫鬟在客廳伺候著,等候尚家族長和族長夫人的到來。
只不過,李蕊有些好奇,「葉瑾,你是打算與尚家重歸於好嗎?我本來以為你今天不會過來呢,沒想到你竟然來了。」
葉瑾拿起手邊的茶盞,茶蓋輕撇,熱氣氤氳,茶香濃醇,輕輕一抿,隨即笑道:「重歸於好這事,尚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中。我今日之所以回過來,自然是因為我的兩個朋友還在尚家治療。」
「我若是那種分不清輕重緩急之人,早在先前,我就將齊昕和玄墨兩人帶走了,哪會讓他們在這裏接治療。」
李蕊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繼續問道:「那你為何不願與尚家重歸於好?這尚家家大業大,你若是真的繼承尚家,對秦王爺也有一定幫助。」
葉瑾但笑不語,百里擎卻替回答了,「這種幫助,本王不需要。」
「原來如此。」李蕊恍然大悟,慕容箏在一旁看著也有些許無奈。這李蕊確實聰慧,只是子偶爾有些單純了一些。
李家雖然是世家,但是李家卻沒有那麼多兄弟鬩牆之事,李家所有人都上下一心,因此李蕊被教的好是一方面,養得單純了些是另一方面。
慕容箏看著對面淡淡喝茶的百里擎和葉瑾,想起來之前的三日之約,忍不住開口問道:「王爺與我的約定,可否考慮了?」
百里擎淡淡瞥了一眼,漆黑眸子裏儘是冷靜淡漠,角卻微勾,顯得嘲諷意味十足,「這三日之約還不曾到日子,慕容公子便沉不住氣了?」
慕容箏被堵的啞口無言,將視線轉到一邊,不再看他。
四人在客廳等了一會兒,尚家的族長和族長夫人便匆匆來了。
這位族長先前聽他夫人提起的時候,便打算登門拜訪,但是被他夫人攔住了,說是那一日鬧得不大愉快,所以盡量還是避免接。
等葉瑾何時想通了,何時與遊說此事。
族長覺得他夫人言之有理,便將這件事擱置下來,沒想到這麼快,他們就要見面了,一時之間心有些張,甚至還有些焦慮。
兩人站在側邊的窗戶附近,聽著客廳裏邊的靜,可裏邊一片安靜,不僅沒有談聲,就連吃東西的咀嚼聲都不曾出現。
族長等得有些不耐煩了,整了整服,就先一步進去了。
族長夫人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中微嘆,也理了理鬢髮,隨之進客廳。
見到四人,先是點頭示意。
隨後兩人的目都齊齊落在葉瑾上。
葉瑾不聲的飲著茶,那兩道炙熱的目。
族長和族長夫人盯著葉瑾的時間有些久了,百里擎看著,雖然能夠理解,但是心中卻越發不喜,目有些不善起來。
手指握拳,抵在邊,輕聲咳嗽了兩下。
族長和族長夫人這才如夢初醒,回過神來。
意識到自己方才那死死盯著人家的舉措有些不大禮貌,尷尬的快要無地自容,卻還是佯裝鎮定的坐到主位上,招呼著幾人。
「秦王爺,秦王妃,早就聽聞兩位來了西北之境,但一直不曾出時間,去拜會兩位,還請見諒。」族長捋了捋鬍鬚,笑瞇瞇道。
他神慈祥和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平易近人的老爺爺。
但是知他的李蕊和慕容箏知道,他這副模樣,不過是因為葉瑾罷了,若是平常人,他早就冷著臉將人趕出尚府了。
百里擎微微頷首,輕笑道:「無妨,本王平日裏也有諸多瑣事需要理,尚族長若是親自登門拜訪,本王還不一定能夠出時間陪同尚族長喝口茶。」
葉瑾在一旁聽著,眉峰微,死死憋住角的笑意。
族長聽得此話,笑意僵在邊,眼神不自覺的便冷了下來,神更是沉了幾分,卻並未發作。
不過心底卻對百里擎已經沒什麼好印象了。
這秦王爺,如此之毒,怎麼配得上他的孫?
這人定是趁虛而,否則自己的孫怎麼可能嫁給這種人?
他想著想著,便將目轉向了葉瑾,一下子,那些沉的緒就和許多,「秦王妃,聽管家說,你有事要問問我們?不知道是什麼事。」
葉瑾看著這位尚家族長裝作毫不知的模樣,挑了挑眉,笑道:「尚族長,趁著今日時間還長,咱們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您覺得如何?」
見葉瑾沒有一裝腔作勢的模樣,尚族長也一改他面上那和藹慈祥的神,冷著一張臉,眼角眉梢竟是如刀鋒般的狠戾。
果然不愧是一個世家的族長,沒有點氣魄,怎麼可能坐上這個位置。
「你想談什麼。」尚族長淡淡道,雖是疑問句,卻並無任何疑問的意思。
葉瑾勾著角,微笑道:「我想談的有很多,我們不妨一樁樁、一件件的談。」
「好。」尚族長點頭。
這麼乾脆?
葉瑾愣了愣,輕笑道:「那就先從我母親離家出走一事開始吧,我聽說西北之境關於我母親的傳聞,是離家出走,不守孝道,敢問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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