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蒹葭一直在與薩赫泊羽商量對策。對于影子們中的毒,薩赫泊羽又進行了分析試驗,在確定好毒后,研制出來解藥。
“阿羽,你這幾日研制解藥太辛苦了,歇一歇吧!”
“我研制的不僅僅是解藥,我把解毒丸重新做了調整,確保咱們與那些傀儡對上時,能毫發無損。”
若是普通解藥,還得在服下后的片刻才起效。薩赫泊羽是想研究出能抵百毒的丹藥,雖說眼下敵暗我明,可蒹葭他們已經在設法研究萬全之策了。
“阿羽之前與我提到的新州,我記得曾聽父親提起過。富饒一方,是塊寶地啊!”
“汝汝若是見了,定會驚訝。眼下的新州,荒涼無人煙,出城還要繳納一人五兩的銀錢。我猜測或許是當地員貪污所致,可眼下又牽扯出傀儡娃娃,看來這新州遠比我們想象中的復雜。”
“新州!勢在必行了。”
.......
再三籌謀后,蒹葭一行人決定按計劃前往新州一探究竟。
“師姐,我不明白,新州既然是你的封地,那你想查什麼事,找什麼人,不就是探囊取嗎?為何還要專門跑一趟?”
靈雨冰不懂山小的人心險惡和里面的彎彎繞繞,自然懵懂。
“小七,你久在山上,不懂這山下有多復雜。新州雖然是我的地盤,可強龍難地頭蛇啊!想要找真相,又豈能不險地。”
“好好好!若再上那些人,不用師姐手,我自會替師姐斬草除。”
“小丫頭整日打打殺殺,在沒有找到幕后主使時,你可不能大開殺戒。”
“哦~”
在府中一連修養了七日,影子們都已歸位,這次也會全數跟隨蒹葭趕赴新州。
只是......般般那里,蒹葭還沒想好。
就在他們商對計策時,般般沖了進來。他跪在地上,穿戴整齊。雖然他的傷還沒好利索,可眼下展現出的堅毅倒像是無礙的。
“主子,讓我跟著吧!”
“你傷還沒好,別跑了。再說了,影一自會接手你的事。”
“求主子,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再不會有下次了。”
“我現在不想與你爭論,退下。”
“主子——”
“我讓你退下。”
蒹葭極數的發了火,也不知為何要這樣。當著許多人的面,讓他退下,其實是為了保存他的面。
畢竟是跟在他邊的死士,堂而皇之的跪在這麼多人面前,算怎麼回事啊!
可一想到他棄劍一事,又躥上一團無名火,也不知自己是在氣什麼。
眾人散去,影子們也去準備馬匹裝備,小桃則是央求了蒹葭許久,蒹葭擰不過,也只好同意帶上。
小桃如了愿,便屁顛屁顛的去廚房做出了好些點心和干將,以備不時之需。
此時屋只剩下和薩赫泊羽兩人,屋寂靜的落針可聞。
“汝汝,此去定會掃清新州迷霧,你別焦灼了。”
“嗯,我知道。”
“近些時日,你力太大了,總是憂慮這憂慮那的,等此事了結,我帶你回南疆看看好風吧!”
“好啊!翎兒的眼睛......我早該去看看的。”
薩赫泊羽見仍舊心不在焉,愁眉不展之間頗惹人憐。
“汝汝實話告訴我,可是在想般般?”
“他......我不知道!他是我親自選的,也是我親自救的,跟我許久,我實在不相信他能背叛我。可他明明給了我一個棄劍的理由,我心里怎麼還是過不去呢?”
“拋開其他不談,我也本想不通他會做這樣事。雖然我厭煩死了他,可也不得不承認,有史以來,他護主這件事做的很好。”
“或許,是我太執著一個結果了,這世上,又不是所有事都非黑即白。”
“其實在汝汝心里,已經有了答案,最......我聽出了你這話中,有在為他申辯。”
蒹葭再遲鈍也能知自己的心,可薩赫泊羽眼可見的郁下去,想再說些什麼,也是無用。
“阿羽~我......”
“你不必解釋,我都懂。你最大的就是意,可我如今問一個無比現實的問題,若當真有一日,你邊最最親近的人,背叛了你,你可下得了手?”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那就好。”
薩赫泊羽知道般般就在屋外一直候著,他也不愿蒹葭整日魂不守舍,識趣的出了屋。
在對上般般后,他輕笑一聲。
“幾天不見,般侍衛怎麼搞這幅鬼樣子?這留不住主子的心,人也憔悴了,以后還怎麼爭寵呢?”
“不用你多事。”
“呵~你這次背主,小心汝汝直接不要你了。”
“主子不會。”
“那我是不是有理由相信,正因為般侍衛如此篤定,所以才肆無忌憚?”
般般無言,或許是蒹葭對待屬下太好,他若是恃寵而驕了。
“一個死士最大的職責便是護主,你若連這點都做不好了,汝汝邊自會換人。還有,你該知道,若換一個主子,你此舉會面臨什麼樣的懲罰,恐怕求死都難!”
薩赫泊羽走后,般般再次跪了下來。
“主子,我已經好了,可以歸位了。”
“你進來吧。”
般般繼續于屋中跪地不起,蒹葭著他,良久良久......
“我同意你跟著去,但!我只再信你最后一次。”
“是,屬下明白。”
“般般,其實有些事,你同我講,我未必不能許給你。可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背叛,我希你此次是無心之過,若再有一次,你便從哪來的,回哪去。”
般般抬眼向蒹葭,看著的堅定,點了點頭。
一行人于半夜出的府,既然做足了準備,自然是盡早的好。
為了方便,此次他們喬裝出行,非必要時不會出份,便是假扮了一行訪親的商賈。
“師姐,你怎麼帶上他了?他武功那麼差,連傀儡都打不過,不是拖后嘛~”
靈雨冰著般般,聲音尖銳大聲。隨即在看到般般的異瞳后,走近到他邊,笑的燦爛。
“咦~先前沒注意,你居然是異瞳。也算個不大不小的天賦,可開發了?”
般般并未理,可卻耐不住靈雨冰是個好奇的急子。立馬催力雙指朝著般般眼睛刺去,若是尋常招式,般般躲開便是。
可靈雨冰的力實在太強,的制也讓人生畏。般般危機關頭,還真使出了異瞳之力中的凝結時空。
可這些對靈雨冰而言,不過爾爾,本奈何不了分毫。
只見掐住般般的脖子,像審視一般。久在山上,沒有人的七六,可以說除了師門中人,沒人能讓心。
“小七住手!”
“師姐!他明明開發出了異瞳之力,怎會不敵傀儡,這里面分明有鬼。還是以絕后患,斬草除來的快一些,省的邊放一個定時炸彈,麻煩!”
“小七,他是我的人,放手!”
靈雨冰撅起,不甘心的將他甩到一邊。
“你最好沒有對不起我師姐,不然我一定會將你拆了喂虎兒!”
般般的傷勢本就沒好全,被靈雨冰這麼一折騰,那黑袍又浸出了跡。蒹葭看在眼里,終究是狠不下這個心。
“行了,你去馬車里,別騎馬了。”
“是。”
靈雨冰就看不了一個大男人滴滴的樣子,尤其難以置信自己明明沒用多力,卻讓他站起來都踉蹌了些許。
“切!真是累贅!馬都騎不了,干什麼能行啊!”
“行了小七,他上有傷,哪得住你這功法折騰啊?”
“他那傷也是他自找的,誰讓他有異瞳之力還不用。也就是師姐脾氣好,若換了我......直接六師兄把他也做傀儡。”
“不過說起六師弟的絕學,倒是與那偃師的路子頗為相似。那日你放狠話提及魑魅纏時,不也嚇跑了那幕后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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