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凡出了鳴寰山之后,就直接朝著宗門里面飛。
這一陣兒,天衍宗里面幾乎都傳遍了,他們又多了一個小師叔祖。
這個小師叔祖不過大羅金仙修為年紀也不足萬歲,也不知道到底是了什麼好運,居然直接被開山老祖給收為徒弟了。
一時間,徐凡的畫像風靡整個宗門。
他就是新時代天衍宗的錦鯉!
宗門當中也開始流傳著一句話,只要拜徐凡,不愁沒有好運氣!
有不年輕的還沒有拜師的外門弟子,都高價買了徐凡的畫像,并且掛在自己的住,一日三拜。
“小師叔祖保佑我,今天一定要順順利利的!”
“小師叔祖保佑我,三個月后的宗門大比一定要讓李長老看在眼里,收我為徒啊!”
除了沒有拜師的外門弟子之外,有許多門弟子也買了徐凡的畫像,日日參拜。
“小師叔祖,希能借點好運氣給我,讓我這一趟出山能夠好運滿滿!”
“小師叔祖,一定要保佑我這次能夠探尋到天才地寶啊!”
總之就是信徐凡,好運來!
本來徐凡在拜師大典上直接就跟著明寰離開了,按照道理來講,本就沒有在宗門里面待太長時間也不應該有那麼多人認識他。
因此徐凡在進宗門的時候,拿出來了自己的玉牌。
誰知道他還沒有出示玉牌,正在看守宗門的弟子直接瞪大了雙眼。
“小,小師叔祖。”
徐凡微微點頭,然后出示了自己的玉牌。
那弟子簡直激極了,又眨了眨眼睛,沒想到居然見到了活的徐凡!
也不怪他激,要知道徐凡的師兄師姐們已經數萬年沒有出現在宗門當中了,更別提開山老祖。
徐凡屬于整個天衍宗里面輩分最高的那一代,這一代的修士,幾乎每個人都是傳說中的人,豈是尋常的弟子能夠見到的?
“師叔祖,不知道您能不能滿足我一個小小的心愿?”那守門的弟子虔誠的看向了徐凡。
徐凡有點不著頭腦地問道,“什麼心愿?”
守門的弟子立馬從自己的懷里面掏出來了一張紙,紙上賀然就是徐凡!
別說,畫的還傳神!
“您能不能幫我簽上一個名?”守門的弟子眼含熱淚,看起來激極了。
徐凡扶了扶額頭,大兄弟,我很慌呀!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居然有人隨攜帶他的畫像啊?!
“弟子并不是想要借您的運勢,只是想向您學習。”守門的弟子一臉虔誠。
真的,他真的不是想要蹭徐凡的好運!
就讓他好好的拜拜這個當世的錦鯉吧!
給他一點好運氣,阿門。
徐凡又看了一眼那弟子展開出來的畫像,別說這話像金閃閃,上面的帥氣能夠得他三分真傳。
不過上面的小字是怎麼回事?
“錦鯉質小師叔祖徐凡”?
好家伙,這可不是把它當錦鯉來拜了!
徐凡倒是也不吝嗇,大手一揮就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瀟灑的離開。
哼,還是年輕了。
他這靠的可不是運氣,全憑實力。
徐凡的飛行出現在宗門上空,引來了不宗門弟子的注意。
“天啊,這炫酷的飛行,一看就是小師叔祖的坐騎!”
“啊,小師叔祖的芒,簡直照的我睜不開眼睛!”
“天啊,小師叔祖的修為居然在短短的兩個月之到了仙尊末期?!這是何其的強大啊!”
當然除了這些將徐凡當錦鯉的弟子之外,還有一些長老暗的非常的妒忌徐凡。
“哼,這個徐凡何德何能?居然直接拜開山老祖為師了!論年齡,我修為比他高;論修為,我修為比他高;論實力,我修為比他高;怎麼就能得著他不著我?既生凡,何生我啊!”李長老憤憤不平的說道。
“額,不然你去跟咱們那位小師叔祖比拼比拼?好好的教教他怎麼做人!”劉長老忍不住攛掇。
李長老了他的腦子,突然間想起來林長老被徐凡錘飛的事,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這個,這還是算了吧,雖然我修為比他高,但是也不能欺負他!”
“喏,小師叔祖現在修為已經仙尊末期了,你是仙王的修為,也算不得欺負他。”劉長老指向了徐凡飛過去的方向。
李長老看見了徐凡之后顧著生氣,本來沒有注意徐凡的修為,經過劉長老一指出來,他的緒十分的激,“什麼?!這才短短的一個月,居然已經從大羅金仙跳到仙尊末期了?!這是何等的變態啊!”
“對啊,現在你去和他切磋切磋,也算不得欺負他了。”劉長老滿肚子壞水的又攛掇起來。
“不行,不行。”李長老連連搖頭,好家伙,他可不敢跟徐凡去切磋。
徐凡大羅金仙的時候就能垂飛仙王期的林長老,現在徐凡已經仙尊末期了,拿著一板磚下去,他豈不是會死?
“為什麼不行?我聽說小師叔祖最擅長界作戰,你和他也不過才了一個小階,算不得欺負他。”劉長老又攛掇道。
李長老瞪了劉長老一眼,“我那是怕欺負他嗎?我是怕他欺負我!要去你去,你去試試他的板磚去!”
劉長老見勸說不功,搖頭嘆氣,“哪能啊,我可是很尊重小師叔祖的,像我們這種要是跟他提出切磋的話,那豈不是以下犯上。”
“那你說個屁呀說,散了,散了。”
于是,天衍宗就避免了一場流事故。
徐凡對此事一無所知,樂呵呵的飛去了領月例的地方“功簿堂”。
功簿堂是分配任務和領取月例的地方,他們這里分為兩個部門,一個部門用來計算月例,一個部門用來記錄門中弟子們完的任務并給予獎勵。
徐凡到了功簿堂之后,功簿堂的長老立馬就迎了上來。
“小師叔祖,您來這里是來領月例?”
徐凡點了點頭,“順便來看看這里的任務。”
長老簡直激的熱淚盈眶,“我馬上吩咐人去取您的月例,您先坐在這里稍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