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侍衛看到蕭靖寒要進就卑躬屈膝的引他進去,三喜坊裏面已經有好幾個買家。
這個地方的鋪子和宅院,只要有人出,京城的人肯定會蜂擁而至,只要不是遇到什麼大事,沒人會賣這個地方的房舍。
「陳飛燕。」易卿輕輕的拉了一下蕭靖寒的袖子。
上次見陳飛燕是跟著袁夫人去問袁和從的事,之後就沒有見過,沒想到會在這裏再見。
「看來真的是陳家的。」易卿看著陳飛燕。
陳飛燕也看到易卿,黛眉輕佻幾分倨傲,看的易卿差點兒笑了出來。
「蕭夫人笑什麼?」陳飛燕揚聲問到。
眾人回頭看到蕭靖寒和易卿,有人認出了蕭靖寒慌忙過來行禮,一時間所有人都圍著蕭靖寒和易卿,看的陳飛燕惱怒。
「我笑你智障的那麼得意。」易卿笑的更開了。
就算陳飛燕以前認為自己年輕貌,別人都會喜歡,現在也進京城這麼長時間了,知道京城這種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年輕貌的子,連權貴都是多如牛。
「你……」陳飛燕氣的指著易卿。
「好了,這三喜坊是你們陳家的?」易卿懶得和計較。
「當然是了,不過不賣給你。」陳飛燕得意。
「哦。」易卿點頭,挽著蕭靖寒「我們走吧。」
蕭靖寒帶著易卿就走。
「陳小姐這是什麼意思?為何不賣給蕭將軍?」一個人質問到。
「是啊,蕭將軍為我們大晉做了多事,陳小姐怎麼能這樣?」
「我看陳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宅院說不定有什麼問題。」
「對,不能買。」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著就往外面走。
「哎——」陳飛燕沒想到會這樣。
易卿聽著後面的議論靠近蕭靖寒:「什麼時候你的名聲變的這麼好了?」
「好像是說書先生在我們家外面說書之後。」蕭靖寒其實不在意這個,但是能讓易卿開心他還是很開心。
「看來陶三文還有用。」易卿看了一邊的陶三文一眼「走。」
陶三文不知道蕭夫人他去幹嘛,跟著蕭夫人就出去。
「若鴻,你帶陶先生去買幾套,給他置辦一些東西,讓他以後面一點。」易卿吩咐到。
「是。」若鴻帶著陶三文就走。
陳飛燕知道這三喜坊是快香餑餑,京城人肯定會競相購買,誰知道來了一個易卿攪和,現在一個人都沒有了。
「易卿,你給我等著。」陳飛燕氣的跺腳,卻沒有到辦法。
真是智障的得意,現在有什麼能和易卿比?若問現在京城誰最不能惹,那肯定的易卿。
外公是國公,母親是一品誥命,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夫君是蕭靖寒,一個毫無原則護著他的戰神。
和青子衿商量好之後,易卿就要籌現銀了,拼現銀的時候到了。
想到這裏易卿知道陳家為什麼要賣三喜坊了,賣了三喜坊可以吞平家的產業,幸好沒讓陳家賣功。
鄧嘯還沒有回家的意思,竟然都練上書法了。
「你這傷已經好徹底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家?」易卿和蕭靖寒過來趕人。
「我的字寫的怎麼樣?」鄧嘯放下筆。
「這是字的問題嗎?」易卿不想搭理他。
「我的回去看了,穆立雪經常去看我娘,我家被一些高手盯著,一旦我出現了他們就會手。」鄧嘯早就想回家了。
易卿看向蕭靖寒。
「現在的確是一個死結。」蕭靖寒也承認現在的況。
「那就沒辦法了?」易卿想自己遇到的都是什麼破事,輒就是死結。
「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穆立雪不喜歡鄧嘯,從此和鄧嘯沒有關係。」蕭靖寒直接說。
就算穆國公不開心,也犯不著因為鄧嘯得罪皇上。
「你們就不能說一個簡單的辦法?」易卿覺得這個最難了「現在穆立雪就是一筋,別的本不想。」
易卿已經儘力了,以前巫敏還好說,畢竟是巫峽沒見過世面,但是穆立雪什麼沒見過?在眼裏只有自己喜歡不喜歡,沒有這個人到底怎麼樣。
鄧嘯和蕭靖寒都看著易卿,蕭靖寒瞪了鄧嘯一眼,鄧嘯才點頭繼續練字。
「那你就打算一直躲在我家?」易卿覺得這個不是辦法「要不……我給穆立雪暗示你可能出了意外。」
「不行,我娘會知道。」
「那麼在意你,我給說不能讓你娘知道,應該不會告訴你娘。」
鄧嘯不確定。
「我試試嗎。」易卿想死馬當做活馬醫。
「那就勞煩了。」鄧嘯拱手。
「對了,你這次去楚南都查到了什麼,給我看看唄。」易卿瞇起眼睛看著鄧嘯。
鄧嘯還沒把這些文書給皇上,若是他給皇上了,估計穆國公就知道他還活著了:「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他說著給了易卿。
易卿看了看對自己還有用:「謝了。」
「你不會是要把這個東西給皇上吧?」鄧嘯直接說。
「反正是他的事,不給他給誰。」易卿要挾制住皇上和楚南候,這樣瓜分平家在江南的產業就容易多了。
晚上易卿坐在地道口,這是唯一一次想那個狗皇帝會來,結果等到睡覺的時候都沒來。
「天天沒事就來,現在需要他了,不見影兒了。」易卿抱怨。
蕭靖寒笑了起來,皇上現在估計也在想著怎麼收了平家,也好穩固晉北。
皇上的確是這樣想的,從平昔年第一次針對蕭家開始,他就想收了這些大商賈,他治個水患都沒錢,這些大商賈買個消息就花五十萬兩銀子,簡直欺人太甚。
之後易卿和平昔年鬥智斗勇,易卿還差點兒栽到手裏,這次終於讓平昔年徹底死了,想想他們夫妻還真是大晉的福星。
最近事兒太多,易卿好不容易好好睡個覺,結果一大早冉冉跑來了。
「什麼事?」易卿穿著裏下床,人還暈暈乎乎的。
「謝宏逸死了。」冉冉很凝重的說。
易卿意外:「你說什麼?」
「謝宏逸死了,被人殺了,還挖了心肝。」冉冉說著上起皮疙瘩。
易卿瞪大眼睛,昨天還見謝宏逸了,今天就死了:「誰幹的?」
冉冉搖頭:「皇上把這件事給大理寺辦了,四合酒樓的說昨天他和嫂子起過衝突,還把他給踢到池塘里了,懋之讓我來和你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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