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件事的後續,和沒什麼關係,也就沒過問。
將軍府里的日子清靜而愜意,時間很快來到了四月。
易卿越發擔心起了紫蘇,甚至想著要不要請蕭畋幫忙找一找。
難道這丫頭,路上遇見了什麼變故?
「最近狄夫人那邊有事。」蕭畋想的卻是旁的事。
「嗯?」易卿抬頭,「什麼事?」
「打算和懷恩侯和離了。」
「那易唯薇呢?不管了?」
說實話,如果要把易唯薇帶回國公府,易卿覺得狄夫人還是別和離去禍害自己父親了。
「不管了。」蕭畋面很冷。
「哦。」
易卿不覺得這件事和有多大的關係,橫豎對那個文姨娘,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懷恩侯,想要把文姨娘扶正。」
嘖嘖,這真是真無敵了。
「那狄夫人和狄國公的意思呢?」
說白了,懷恩侯這個蠢貨,自己的侯爺怎麼來的,心裏沒點數嗎?
和離之後,路歸路,橋歸橋,這個爵位難道還能保住?
而除了這個爵位,他還能剩下什麼?
「隨便他。」蕭畋冷冷地道。
易卿眼珠轉了轉:「然後之後他就會被史彈劾,以妾為妻,皇上就順利章地奪了他的封號,對吧?」
以妾為妻從禮法上來說是說不過去的,但是這些年經歷了許多,人在世之中,禮樂崩壞本是常態,所以這樣的事現在也並不鮮見。
皇上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如果真的計較起來,還是能讓懷恩侯吃不了兜著走。
「是。」
「那我就放心了。」易卿愉悅地道。
「什麼?」蕭畋沒聽清楚的話。
「我這樣的俗人,自然希壞人得到懲罰咯。」易卿笑瞇瞇地道,「不說們……」
「不,我還沒說完。」蕭畋看著的眼睛,面上有些糾結之,但是卻很艱難地開口了,「狄夫人現在可能懷疑,你才是的親生兒。」
這個是之前就懷疑過的,不算什麼新聞吧。
似乎看穿了心中所想,蕭畋道:「找到了當年之人,已經有一些蛛馬跡了。」
「哦。」易卿很平靜。
「如果真是那樣,你打算怎麼辦?」
易卿道:「等事實真相水落石出再說吧。」
其實心裏想的是,還能怎麼辦?認親唄。
多個娘,多個狄國公這樣的金大,不是更可以橫著走?
可是在蕭畋這個越來越饞的人面前,還要表現得有點尊嚴,對吧。
蕭畋想從臉上辨認出撒謊的痕跡,易卿就托腮沖他拋眼。
蕭畋:「……你剛才想和我說什麼?」
「哦,我剛才想說,紫蘇遲遲沒有回來,我有些擔心。」
「從哪裏回來?我讓人沿路去打聽一下。」
易卿想了想后擺擺手道:「算了,我也不知道。」
對於紫蘇的事,知道得真不算多。
蕭畋站起來:「你什麼時候想起來了告訴我,包子這些日子也總在念叨。我去接包子,中午答應帶他在外面吃飯,你要不要一起來?」
包子一大早就去陸天尋那裏上課,現在不在府里。
「不去。」易卿擺擺手。
外面那麼曬,在屋裏吃著點心果子,畫畫的田地規劃不好嗎?
「那想吃什麼?」
「徐記燒鵝,豌豆黃,如果有冰碗子也來一碗。」易卿不客氣地道,「記得最後再買燒鵝,涼了不好吃了。」
「你胃口倒好。」蕭畋忍不住笑道,「還要帶他去書肆逛逛,回來的可能略晚些,你別著急。」
「你們倆慢慢逛,我剛吃過飯,不。」
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一天兩頓飯足矣。
這令人頹廢的封建社會啊!
的醫館得趕開業了!
「對了,醫館那邊到底什麼時候能弄好?你今日出門的時候也去看看。」
蕭畋答應后離開。
易卿畫了一會兒肩膀發酸,放下筆站起來了個懶腰,想想決定出去給門前剛種下的花鬆鬆土。
可是還沒找到花鋤,外面就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易卿扭頭看向門口。
「夫人,外面有兩個人找您。」
「誰?」蹲著的易卿拍拍手站起來。
「一個四十多歲的太太,不知道是誰,一直哭一直哭。另一個是位年輕的姑娘,說是您從前的舊相識。」
「紫蘇?」
「對對對,就是這名字。」丫鬟道。
易卿抬步就往外走去。
紫蘇這混蛋,不知道這些日子自己多擔心麼!
怎麼還出來個老太太?難道是紫蘇的親戚?
「進去再說。」紫蘇見了易卿道,手裏還扶著那四五十歲模樣的老太太。
比易卿還冷靜,相對而言,易卿倒了沉不住氣的那個。
老太太眼睛哭得像桃核一樣,上穿著漿洗得發白的灰布裳,在外面的手很糙,像是做慣了活計的。
看見易卿,垂在側的手似乎微微了下想要抬起來,但是最終卻並沒有,只是眼淚流得更快了。
易卿一臉迷茫地看向紫蘇。
甚至忍不住想,難道又來了一個娘?
難道當年不是貍貓換太子,而是擊鼓傳花,把傳到誰手裏算誰的兒?
紫蘇低頭扶著老太太,什麼暗示都不給,道:「范嬸子,咱們進去再說吧。」
易卿:「……」
老太太看著高大的門,即使是側門,也門牆高聳,牌匾金閃閃,令人不敢小覷。
然後又哭了。
易卿頭大如斗。
紫蘇這是覺得過得太舒服,找個老太太來水漫金山嗎?
等把老太太帶進去,紫蘇扶坐下,這才對易卿道:「這是你婆婆。」
易卿震驚地看著,彷彿沒聽清楚說的一般。
娘喲,真的又來了個娘?
蕭靖寒還有娘?
呸呸呸,他當然有娘,又不是從石頭裏蹦出來的。
真正想說的是,怎麼從來沒有聽人提過蕭靖寒的家人呢?
仔細回想,蕭畋也沒有提起過。
難道蕭靖寒出貧寒,後來憑藉自己的戰功扶搖直上?
可是不對啊,如果是這樣,為什麼他不好好安排自己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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