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夏默是直接被後面的一句話給逗樂的,用袖掩蓋旁,艾瑪,百里棲最後一句話,是在馬車上吐槽的一句話,沒想到從百里棲裏說出來,覺得殺氣更重,也更逗。
錢大人臉從夏默他們出現開始就沒有好過,現在百里棲的一翻說辭,讓他的臉越發的難看。
案子翻盤的也太快了,他如果認同百里棲的觀點,就說明他辦案無能,但是他不認同,貌似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師爺眼珠一轉,瞧瞧在錢大人耳邊耳語了幾句。
「即使這些都是真的,也不能掩蓋趙陳氏殺人的事實,此事一碼歸一碼,我們審的是趙陳氏謀殺親夫一案。」錢大人道。
他也差點被百里棲給忽悠過去,即使陳三娘再可憐,也不能去殺人。
陳三娘的手冰涼冰涼的,抖的不樣子,夏默將手覆蓋在髒兮兮的手上,沖著大堂方向語氣輕快道,「錢大人,說殺人嚴重了,那人又沒死,再說,棲棲也說了,陳三娘只是自保,你說有人要殺自己,還不許找件東西自保啰。」
「你如何證明自保?」師爺反問。
「我發現你是錢大人的代言人啊,怎麼哪哪都有你。」夏默懟道。
代言人是個什麼鬼?
師爺明顯是不明白夏默的意思,但是他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於是又把自己當一個木樁,假裝什麼都沒有聽見。
「錢大人。」
夏默站起,徑直走到百里棲的旁,兩人并行而立,「我覺得此案審的不公道。」
「如何不公道?」錢大人不解。
心道,怎麼一個兩個都喜歡說一些讓人不著頭腦的話。
「您看啊,一直都是趙白河在說陳三娘要殺他,那你有沒有問過陳三娘,當晚到底發生什麼?」夏默說道。
「就是這個惡毒的臭娘們想要殺我,謀我的房契,哼,當年我就懷疑嫁給我就別有目的。」木板上躺著的男人罵罵咧咧道。
富城可是天子腳下,那房子再便宜,也比其他地方貴的多。
好多人想要在富城置辦房產都沒有能力。
而陳三娘當年只是一個鄉下丫頭,家裏窮苦的要命,也就是一張臉長的不錯。
趙白河覺得,要是當年他娶了別的人,是不是就不會這麼倒霉,逢賭必輸,越想越氣,絕對是陳三娘那個臭娘們克他。
「哎喲~疼,疼,疼。」木板上的男人突然哀嚎道,捂著一邊的胳膊一團。
「怎麼回事?」錢大人問道。
有衙役上前檢查,見到趙白河胳膊上的白布有跡沁出來,扭頭對著錢大人道,「大人,應該是他的傷口裂開了。」
夏默別有深意的看一眼滿臉無辜的唐眠,確定不是人為?
不過趙白河遭點罪,倒是喜聞樂見的事。
「錢大人,審案不是看誰的傷更重,而是看這件事背後的機,你們說陳三娘謀殺親夫,那麼為什麼要在昨天殺趙白河,按理說這些年有各種各樣的機會,為什麼一定要選在昨天?」夏默繼續道。
這話聽著也沒錯,任何事都要講究一個機。
「那依國師夫人的意思?」錢大人請教道。
這個時候,他也大概有點清楚,這件事或許會來個大反轉,他不會為了一個趙白河而得罪夏默,得罪夏默從而就得罪了夏侯府跟國師府,這筆賬怎麼算,他都是吃虧。
所以他乾脆就依著夏默的意思來。
「把昨天所有事件的當事者都請上堂。」這話是百里棲說的,但也正是夏默的意思。
大堂外面圍觀的人群越發的好奇,大堂上站著的兩個人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不過很快圍觀的人群就明白們的用意。
賭坊的夥計被請上堂,從他們的口中得知,趙白河跟趙川溪昨天的手氣很不好,手裏的銀子很快輸,特別是趙白河從賭坊的老闆手中拿了一些銀子也輸,趙白河當時就罵罵咧咧的說是陳三娘那個娘們克的他,回去就拿陳三娘出氣。
不過另一個夥計說了一件更有意思的事,說賭坊,一個員外曾經跟趙白河頭接耳幾句,接著這兩個男人都發出猥瑣的笑意,然後趙白河說了一句沒問題,最後那個員外給了趙白河十兩銀子,不過也輸。
提到那個員外的時候,夏默眼角余中看著陳三娘猛然抬起頭,一臉的憤加,狠狠的瞪向趙白河的方向。
「錢大人,我希把那個員外請上堂。」夏默沖著錢大人說道。
錢大人不懂夏默的意思,但還是依言照辦,途中那個師爺想要阻止,不過錢大人沒有聽他的。
一個頭大耳的員外被帶上公堂,開始他還想抵賴,在錢大人一聲驚堂木中,說是要大刑伺候的時候,嚇的把真話說了出來。
他垂涎陳三娘的不是一天兩天了,他跟趙白河的協議是,他給趙白河十兩去翻本,但是陳三娘晚上必須陪他睡。
趙白河只要有人給他錢,別說是睡陳三娘一晚上,就是買到*院他都沒有問題。
所以當天晚上,他給陳三娘灌了一些酒,就開門把那個員外放進來。
好在陳三娘並沒有多醉意,而且這些年一個人忙裏忙外,也多了一把力氣,將那個員外打出去。
那個員外本來是想佔便宜的,結果灰頭土臉的被打出來,就讓趙白河還錢,不然就去衙門告他。
趙白河怎麼可能有錢還給他,見到員外走後,氣不打一來,拿著椅子就朝著陳三娘上砸去……
「豈有此理。」
錢大人狠狠一敲驚堂木,「來人給我把這個混賬東西抓起來,關進大牢。」
此事已經無須再審,左右隔壁也說,昨夜聽到打罵聲,以趙白河這種打法,如果陳三娘不還手,只怕慘遭不測,為求自保傷人也就能說的過去。
「大人,我冤枉啊。」趙白河抵賴道。
其實從那個員外出現開始,他的臉就已經不自然,兩個眼珠轉來轉去。
「哼,你要是冤枉的,那世間就沒有不冤枉的事。」百里棲嘲諷道。
猜到陳三娘為求自保傷了趙白河,但是萬萬沒有猜到,趙白河人渣到天誅地滅的地步,竟然想要把陳三娘送給別人睡。
要是陳三娘,早就把人剁泥了,還讓他現在氣嗎?
圍觀的人群也是聽的氣憤不已,哇靠,真心沒有想到事的原委竟然是這樣的,他們差點冤枉一個好人,也差點放過一個殺千刀的無賴。
「臭不臉的。」也不知道誰掏出一個蛋,直直的就砸在趙白河的頭上。
「大人,有人襲我。」趙白河大聲道。
錢大人都恨不得丟他一筐的蛋,百里棲有句話說的很對,這個男人就是一個渣渣。
看到趙白河被衙役不客氣的拖走,等待他的將是嚴厲的懲罰,夏默跟百里棲同時對視一眼,兩人心照不宣的一笑,頗有種酣暢淋漓之,懲治惡人的覺不壞。
「國師夫人……」錢大人想要跟夏默套上兩句近乎,突然見到宮裏的劉公公突然出現,說是聖上知曉玉娘娘回富城,特此下旨,讓玉娘娘進宮一趟。
百里棲眉眼瞬間冷幾分,回富城有些日子,要知道早就知道,偏偏這個時候,讓進宮到底是何意思?
而且早已失憶,從前的種種都忘的一乾二淨,進宮幹什麼?
還想跟敘敘舊不?
不過很不好意思,可什麼都不記得。
「你跟我一起進宮。」百里棲沖著夏默說道。
「你怕?」夏默眉頭一揚,問道。
「你們也說了,我是被人趕出宮的,這現在把我請進宮,我怕好進不好出。」百里棲也不反駁,如實說道。
有夏默跟著,怎麼都要多一些保障。
「行。」夏默沒有拒絕,也好奇,聖上為什麼現在招百里棲進宮?
莫不是突然悔悟,覺得以前忒對不起百里棲嗎?
臨上馬車前,夏默讓錢大人幫忙把陳三娘送到國師府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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