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默瞅著躍躍試的兩人,「你們能不能矜持一點。」
百里棲白一眼,毫不客氣的說道,「你發誓你心裏不激?」
「哈哈,好吧。」
夏默此刻再沒制住角的笑意,笑的一臉賊兮兮,「是期待的。」
沒有想到八舅會想到這一招,能看到別人吃癟的模樣,倒是樂意的。
「既然如此,在下告辭。」錢武說完準備走。
「等等。」
夏默攔住他,「我們先把話說完再走,你告訴我八舅一聲,五五分。」
「八爺說了,如果小小姐提要求,只能給一半。」錢武很是淡定的說道。
夏默:「……」
哪有舅舅這樣坑外甥的。
「不行,至三,一不幹。」夏默出三手指頭比劃道。
不能干出力,撈不到一點好吧。
「好。」錢武果斷的答道,速度快到夏默話剛落,他就已經回答。
夏默抑鬱,「不是,你不應該跟我再說幾個來回,然後勉強同意嗎?你這樣會讓我覺得我沒有發揮好,知道嗎?」
就好比去買服,老闆要五兩銀子,喊價二兩,老闆立馬答應,總讓覺得自己虧了,服不值那個錢。
錢武沉默,有錢人都是這麼玩的嗎?
百里棲更是沒忍住,再次天翻個白眼,夏默也忒稚一點。
唐眠是雙手抱,一臉看好戲的模樣。
「事都有迴旋的餘地,這麼果斷的決定的確不太好,不如重新來一回。」江硯此刻卻突然發話,聽著像是詢問,但是他看人的眼神卻著霸道的意味,不容人反駁。
錢武心頭一震,心中暗道,現在當人護衛也不好做啊,除了保護人,傳傳話,還得配合演戲。
亭外,羅風快速的瞅了江硯一眼,主子在夫人問題上,完全就是無原則,無立場,簡直偏心偏到十萬八千里。
「小小姐,有什麼要求儘管提。」錢武一本正經的沖著夏默說道。
「你跟我八舅說一下,我要三,一都不行。」夏默笑答道。
「三會不會有些多了,這個容我想想。」錢武眉頭一皺,語氣糾結道。
好像真的被夏默的要求給難住。
唐眠就差拍手好,同樣是護衛,瞧瞧別人這演技,簡直挑不出病。
好在他武功不弱,不然以他的子早就被遣送回家。
「你再想下去詩會沒準就結束了,你真的要想嗎?」夏默繼續道。
「哎。」
錢武苦惱的嘆一口氣,「小小姐真心為難下屬,若是答應您的要求,我回去定然要被八爺罵的,罷了,罷了,就依小小姐的意思。」
錢武這一哎二嘆三搖頭,真真是讓人看直眼,就連百里棲都對他另眼相看,是不是跟著商邊待久了,這套把戲是學到十十。
「哈哈……」
夏默這下是舒坦了,也知道錢武在跟演戲,但是討價還價一番后,心就格外的爽。
江硯就喜歡夏默開心的樣子,見著笑彎的眼睛,自己也跟著笑起來。
姑娘見到這一幕,撇撇,這個夏默是上輩子積了多大的德,才能得到上天這麼的寵眷,賜給一個江硯。
「小小姐,告辭。」錢武完任務,又恢復他寡言語冷峻的模樣,沖著亭子中的人一拱手,大步離開。
「我八舅邊的這個護衛倒是一個妙人。」夏默誇獎道。
「妙人的又不止他一個。」唐眠快的話道,話剛落就想給自己一個耳,他這話的意思,搞得他想給夏默當一輩子的護衛似的。
完了,他從前可是獨來獨往當一個神的大俠,什麼時候開始墮*落,以當護衛為榮了?
夏默自然也聽出他的意思,沖著他嘿嘿一笑,準備調侃兩句,突然亭子外面傳來一個子的聲音,「這國師夫人怕是不敢比吧,詩會都開始這麼久,竟然一首詩都沒作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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