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唐眠調侃的話,地上的幾個男人頓時火氣衝上頭頂,個個目兇,他們覺得剛才在屋是被人暗中襲,沒有防備這才摔出來。
現在他們手中都拿著傢伙,而且他們人也多,不怕打不贏。
想到這裏,領頭的一個人一躍而起,手中的匕首就朝著唐眠刺過去。
其他人也跟著衝過去。
幾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覺手中的匕首沖向高空,他們再次飛起來……
「砰~砰砰~砰砰砰~」
這是人撞東西上的聲音。
「嘶~」
唐眠憐憫的嘶一聲,這撞的有些重啊,他聽著都疼?
「屋的人,老鼠進屋了,你不管管嗎,要是嚇著床上那一位,可就不好了。」唐眠沖著屋喊道。
「呵。」
屋傳來一聲輕笑,隨後慢悠悠的說道,「的確嚇到不好。」
說完,只聽屋的一陣悶哼聲傳來,剛被踢進屋的幾個男人,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線,完的砸在唐眠的腳下。
幾個男人都快被砸蒙了,此刻渾上下痛的要死。
這兩個男人都是怪嗎,他們都還沒近,人竟然被踹飛了。
「大……大……啊……」
地上的男人那句大俠饒命還沒說出口,就發出一聲悲鳴,再次騰空而起,穿過房門,砸到屋。
「噓,你們要是敢把床上的人吵醒,就不是現在的這個玩法。」屋的男人用著最輕的話,說著最讓人心驚膽戰的威脅。
地上的幾個男人明明痛的要死,偏偏裏不敢發出一的聲音,只是抖著子想要爬出門外去。
嗚嗚,這裏太可怕了,他們想回家。
可惜屋的男人並沒打算放過他們,再次平淡的說了一句,「你們若是找其他人的麻煩,今天這事我可以不追究,偏偏惹上最不該惹的人,是要長長記。」
說完,地上的幾個男人如同皮球似的,再次被踹出門外。
「哎呀,哎呀,就這幾下子還不夠我熱熱。」唐眠低頭看著地上的幾個男人,調侃道。
「嗚~我們錯了,大俠饒命。」有人直接被嚇哭。
「大俠,放過我們吧,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更有人抱住唐眠的,哀求道。
惡人做慣了,平日就只有他們欺負人,哪想今天竟然上幾個閻王,整的他們苦不堪言。
再這麼被踢來踢去,他們這一的骨頭都恐怕要碎了。
「就這膽子還想殺人,嘖嘖嘖。」唐眠邊說邊搖搖頭,「放不放過你們,得看屋的那位爺怎麼說?」
「爺,我們真的錯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們吧。」幾個男人忍著痛,齊刷刷朝著門不停磕頭。
只聽頭砸地咚咚的響,一個比一個磕的重。
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表明他們認錯的決心。
「爺,我們可以告訴你,是誰讓我們來的。」有人為求自保,趕說道。
「不用。」
屋的男人本不屑知道答案,隨後他突然想到什麼,人從門出來,在不太明亮的月下,只能看到他臉上冰冷的面,「回去告訴你們幕後的主子,要是再敢屋人的一毫,我會親自教他死字怎麼寫。」
「是是是。」幾個男人如同小啄米般不停點頭。
心下各自慶幸,總算是撿回一條命。
「等等。」
唐眠見著幾個男人要走,開口說道。
幾個男人瞬間苦著一張臉,又給唐眠跪下去,「大俠我們真的知道錯了。」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唐眠笑的不懷好意,「正好前幾日風雨,院子裏到都是樹葉,你們要不打掃完后再走?」
後面這話雖然是徵詢的語氣,那幾個男人哪敢拒絕。
只要能活命,別說打掃院子,就是上房修瓦,他們也願意啊。
等著幾個男人離開后,唐眠看了看門口站著的男人,說了句兩人都懂的話,「我早該想到能那麼護著的人是你,只是我萬萬沒有想到你武功這麼高。」
面男人沒有否認,只是沖著唐眠說道,「夜黑天涼,唐大俠早點休息。」
說完,他直接轉進屋將門關上。
翌日。
夏默從睡夢中醒來,不知怎的,就覺睡的特別踏實,一夜無夢便罷,竟然一夜未醒。
剛把房門一打開,看著乾淨的院落,夏默喃喃自語一句,「這田螺姑娘也夠賢惠的,做飯不算,還給打掃衛生的。」
「你想多了,這宅子裏大大小小的院子,可都是我打掃的。」唐眠不知從哪冒出來,不要臉的沖著夏默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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