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那個兩歲大小的嬰靈眼中警惕之尤慎,用破鑼一般難聽沙啞的聲音問道。
“我是誰難道你們看不出來?”葛羽晃晃悠悠的朝著那兩個小鬼靠近,語氣之中滿是戲。
那兩個小鬼一看到葛羽靠近,頓時齊齊的往后退去。
“一個小小的法師,也敢管我們的閑事,你就不怕我們把你也給殺了?”那個一歲大點兒的小嬰靈惡狠狠的說道。
“你覺得你們殺得了我就盡管試試,不過我可事先提醒你們,開弓可沒有回頭箭,你們現在老老實實的跟我走,免得多吃苦頭,興許還能幫你們超度,讓你們早日回,不聽話那就很不好意思了,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那就是你們兩個小鬼頭的下場。”
葛羽對付這些鬼魅魍魎,一向都是先禮后兵,乖乖的聽話那還好說,不聽話就只能以霸道的手段將其收服,實在不行,就只能將其打的魂飛魄散。
道家理這些鬼的方法一向是雷霆之勢,能滅則滅,畢竟這世間不是這些鬼該呆的地方,滅了它們那也是替天行道,絕對不會像是佛家那樣心慈手,費盡心機,苦口婆心的非要將其超度。
聽聞葛羽這般說,那兩個小鬼的雙眼頓時發出了一怨毒之,那個兩歲多的嬰靈用刺耳的聲音怒道:“我們被他給騙了……剛才我們殺掉的不是趙超和徐麗,是這個小法師搞的鬼騙了我們!”
另外一個小嬰靈回頭去看的時候,發現它們剛才咬死的那兩個人已經重新變了兩個紙人,橫躺在了床上。
葛羽嘿嘿一笑,說道:“若是不用這李代桃僵之法,你們兩個小鬼頭也不肯出來,廢話說,你們是降是不降?”
“我要了你的命!”那個大一點兒的小嬰靈凄厲的怒吼了一聲,形一躍而起,頓時化作了一團紅的煞氣,朝著葛羽猛撲而來。
葛羽神淡然,眼睛微微一瞇,一手,快速的從上出了一張黃紙符,朝著那團紅煞氣一拋,伴隨著一聲轟響,巨大的火在漆黑的屋子里一閃,照的一片通明。
那黃紙符瞬間便撞在了朝著葛羽撲過來的嬰靈上,將其崩飛了出去,那嬰靈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嚎,頓時滾過在地,上青煙滾滾。
而另外一個嬰靈則悄無聲息的繞到了葛羽的一側,想要襲于他。
此時的葛羽,炁場全開,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豈會沒有覺到那小鬼的存在,不等它靠近葛羽,葛羽手中已經準備好了幾枚五帝錢,朝著那小嬰靈的方向一拋,頓時就落在了它的上,那小嬰靈同樣發出了凄厲的喊,上被打出了幾個窟窿,冒出了大量的鬼氣。
各出一招,便將這兩個小嬰靈給重創,陡然間,那兩個小嬰靈的子一晃,不見了蹤影,須臾之間,屋子里從四面八方開始徐徐的冒出了紅的霧氣,如波浪翻涌,浩浩朝著葛羽上蔓延過來。
“雕蟲小技,本道長還不放在眼里。”葛羽冷笑了一聲,手一探,再次將聚靈塔給請了出來,催法訣咒語,往地上一拋,那聚靈塔金芒璀璨,見風就漲,一下就有了半人多高,那些從四面八方冒出來的紅鬼氣,頓時被聚靈塔的吞噬之力給吸了進去。
不消片刻,屋子里滾滾的紅鬼氣便被吸的干干凈凈,那兩個藏于屋子里的小嬰靈再次現出了法。
“糟了……這個法師的修為很高,咱們不是對手,趕逃命去吧……”其中一個嬰靈驚恐道。
兩個小嬰靈一拍即合,知道跟葛羽之間的差距太大,連忙再次化作了紅煞氣,朝著窗口的方向快速飄去。
“想跑?是不是晚了一點兒?”
看著那兩個小嬰靈逃走,葛羽形未,眼睜睜的看著那兩個小鬼飄飛到了窗口,然后之前葛羽在窗戶上的辟邪符就發揮出了作用,陡然間金芒一閃,那兩個小鬼同時捂住了雙眼,被那黃紙符給著現出了鬼,跌落在地。
說時遲那時快,葛羽手中連著拋出了數枚五帝錢,環繞在了那兩個小鬼的四周。
同時咒語響起:“五雷使者,五丁都司。懸空大圣, 霹靂轟轟,朝天五岳,鎮定乾坤,敢有不從,令斬汝魂,急急如律令!”
葛羽念誦咒語的聲音極快,一氣呵,估計連一秒鐘的時間都不到,但是字正腔圓,如洪鐘大呂一般震撼心神。
咒語聲罷,之前拋落的那幾枚五帝錢頓時有道道金芒拔地而起,將那兩個小嬰靈周環繞。
等那兩個小嬰靈反應過來,想要再次逃竄的時候,一到周圍的金芒,上便像是被灼燒了一樣,冒出滾滾黑氣。
如此掙扎了片刻,那兩個小嬰靈始終掙不得,反而被那金芒灼燒的傷痕累累,便知道肯定是逃不出去了。
于是,兩個小嬰靈便一同跪在了地上,不斷朝著葛羽磕頭求饒。
“道長饒命……請看在我們世可憐的份兒上,不要將我等打的魂飛魄散……”其中一個小嬰靈可憐兮兮的說道。
“道長……我們再也不敢了……求道長放了我們一馬……”另外一個小嬰靈也哀求道。
“知錯就改,善莫大焉,貧道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在我這聚靈塔中罰,將功補過,到了一定時機,貧道自然會替你們超度,如若不然,定斬不饒!”葛羽沉聲道。
“謹遵道長法旨!”兩個小嬰靈跪在地上,沖著葛羽不斷磕頭,瑟瑟發抖。
如此,葛羽才一招手,收了圍繞在它們周圍的五帝錢,將那聚靈塔又重新拋了出去,那兩個小嬰靈哪里還敢有半分造次,立刻化作了兩團紅鬼氣,鉆進了聚靈塔之中。
“不錯不錯……這次又收了兩個道行還算不錯的小鬼,聚靈塔里面又熱鬧了一些。”葛羽笑著,將聚靈塔給收了起來。
隨后,他轉頭朝著門口一看,說道:“別在門口貓著了,進來豈不是看的更清楚一些?”
散發異味的靈車停在了門口,天花板傳來彈珠碰撞的聲音,走廊裡有人來回踱步,隔壁房間好像在切割什麽東西。臥室的門鎖輕輕顫動,衛生間裡水龍頭已經擰緊,卻還是滴答滴答個不停。床底下隱隱約約,似乎有個皮球滾來滾去。一個個沾染水漬的腳印不斷在地板上浮現,正慢慢逼近。凌晨三點,陳歌握著菜刀躲在暖氣片旁邊,手裡的電話剛剛撥通。“房東!這就是你說的晚上有點熱鬧?!”
這個世界有江湖,有朝堂,有鉛汞煉丹求長生,有民間鄉野志怪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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