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清道長的臉一會兒的功夫都變了紫黑,再不救人,恐怕是命不保。
救人命也是積累功德的事,這宇清道長雖然到招搖撞騙,卻也不至于非死不可,葛羽已經打算救他命了。
陳澤珊看到劉管家將宇清道長放在了地上,又把責任全都推在了葛羽的上,繡眉微蹙,催促道:“陳管家,還是將宇清道長送到醫院吧,上一次被咬的那個傭人,送的及時,才能活命,再晚一會兒,恐怕宇清道長會送命。”
除了王校長之外,在場的所有人都不認為葛羽能夠救活宇清道長,陳澤珊自然也不例外,但是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宇清道長就這樣死在陳家。
劉管家得了陳澤珊的吩咐,狠狠瞪了一眼葛羽,招呼著那小道打算一起將宇清道長給拖出去,葛羽卻一揮手道:“不要,宇清道長必須馬上施救,送到醫院本來不及了。”
“你這小保安,不要得寸進尺,沒有什麼本事,就不要在這里逞能,我家小姐也不想讓你難堪,幫不上什麼忙,就躲遠一點,別礙手礙腳的。”
劉管家沒好氣的說著,便跟那小道一起托起了地上的宇清道長。
“把他放下。”葛羽語氣依舊十分平淡的說道,但是卻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在。
劉管家和那小道都嚇的愣在了原地,怔怔的看向了葛羽,就連陳澤珊也有些吃驚,他們也說不上為什麼,當葛羽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們的心底莫名的對葛羽升騰起一種敬畏之心來。
接著,劉管家和那小道輕輕的將宇清道長的放在了地上。
葛羽這句話雖然說的平淡,但是卻是用了一些小手段的,能夠震撼心神,如果葛羽用出全力,大吼一聲的話,在場的所有人估計都要震的七竅流不可。
現在救人要,葛羽也不與他們廢話,直接從上出了幾枚銀針出來,手法奇快的在宇清道長全各的要扎了十幾銀針,這十幾銀針扎上去之后,看上去馬上就要嗝屁的宇清道長,臉上青紫的淡了很多,口的起伏也逐漸緩和。
劉管家在陳家呆了很多年,幾十年跟隨在陳樂清的邊,見過很多大人,也見過很多有名的中醫圣手,看到葛羽這走針的手法,跟那些中醫圣手相比,也毫不遜,不由得讓劉管家心中生疑,難道這個年輕的小保安還真是一個有大本事的人不?
“拿個盆子過來。”
在宇清道長上走完了針之后,葛羽頭也不抬的說道。
劉管家連忙應了一聲,走到了一側,端過來了一個洗臉盆,放在了宇清道長的邊。
這盆子剛一端過來,宇清道長便是頭涌,一張口,便吐在了盆子里一大口黑的塊,足足吐了好幾分鐘,先后吐出了黑的污,又吐出了鮮,最后是幾大口綠的莫名,宇清道長的這條小命總算是被葛羽從鬼門關給拉了出來。
洗臉盆里足有小半盆腌臜之,臭氣撲鼻。
看到宇清道長的臉恢復了正常,只是臉看上去還有些慘白,在場的眾人全都吃驚不已。
“我早就跟你們說了,葛隊長是有真本事的人,這下你們該信了吧?”王校長見葛羽出手救活了宇清道長,頓時得意洋洋的說道。
劉管家和陳澤珊對視了一眼,皆有些啞口無言,不知道如何作答,到現在他們也不太相信,一個大學里看大門的保安竟然有這般讓人起死回生的高明手段。
可是事實就擺在他們眼前,不由得他們不信。
“無非就是一些淺的中醫之罷了,本不足為奇,用銀針封住各要,阻止毒素擴散到心脈,然后讓毒回流到脾胃再吐出來,很多中醫都懂得此,并沒有多麼高明,我雷某也略懂此道。”雷風云看了葛羽一眼,頗有些不屑的說道。
“你說的這麼輕巧,你怎麼不救人?還一直在這袖手旁觀。”王校長氣憤的質問道。
“剛才我要是不將他從陳老先生的里拽出來,他早就已經被咬死了,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就敢接這個活,什麼狗屁道長,無非就是招搖撞騙之輩罷了。”雷風云冷哼道。
此時,陳澤珊和劉管家也覺得雷風云說的頗有些道理,懂得中醫的人滿大街都是,這小保安或許跟哪個鄉下的土郎中學過一些中醫之,能夠救人也很正常。
“葛……葛兄弟……多……多謝你剛才救命,要不然我這條老命就沒了……”宇清道長終于緩上來了一口氣,激的看向了葛羽。
葛羽剛要說些什麼,突然后傳來了一聲吼,接著便是一陣兒鐵鏈子嘩啦啦的聲響。
回頭一看,但見被宇清道長激怒的陳老先生狂大發,將鐵鏈子掙的筆直。
“咔”一聲脆響,其中一手臂細的鐵鏈子竟然被陳老先生給掙斷了。
滿都是綠鱗片的陳老先生掙開了一只手臂,子在床上舞了起來,那樣子真像是一只在扭形的綠大蛇。
剛才宇清真人用黑狗潑在了陳老先生的上,還拿著桃木劍在他邊晃悠,將附在他的那個臟東西給完全激怒了。
一旦鐵鏈子被掙開,后果不堪設想。
見其如此,劉管家和陳澤珊大驚失,紛紛看向了雷風云。
此刻,雷風云就是他們唯一的救星。
“雷大哥,快想想辦法啊,救救我爺爺。”陳澤珊哀求道。
雷風云臉一沉,將手中提著的那個木箱子放在了地上,從里面拿出了一把鐫刻了無數符文的短劍出來,一下劃破了手掌心,將鮮涂抹在了那把寶劍上面,那寶劍微微泛起了一白芒,指向了陳老先生道:“大膽妖孽,有本法師在,還不快快速速現形,如若不然,定斬不饒!”
雷風云的威脅對那附在陳老先生上的臟東西顯然是起不到什麼作用,反而讓其更加發狂了,耳邊又是一聲脆響,又一鐵鏈子被掙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