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是讓大家公平競爭,實際上,卻是借著這個由頭,敲打所有皇子。
他這個做皇帝的還強健,除了他自己,誰也別想惦記他屁底下的位置!
太子他們又不傻,自然是聽出了昭帝話中的意思,一時之間,臉上的表可以說是格外的富多彩。
“父皇雄姿不減當年,兒臣怎敢與父皇相比較!”
“沒錯,我們的騎都是半斤八兩,如何能與父皇對上陣,不如直接認輸吧!”
雖然知道這些兒子說的都是表面上的客套話,但昭帝聽著卻是非常滿意的,擺擺手,“朕都一把年紀了,也就是跟著湊湊熱鬧,你們都不必謙虛,行了,狩獵正式開始吧。”
昭帝他們都去換了一利落的騎馬勁服,隨著一聲鼓響,紛紛翻上馬,朝著森林的深而去。
祁玦他們前腳剛進了森林,太子妃們后腳便來到了晏明珠的跟前。
“九弟妹看面,似乎是頗為乏累呀?”
晏明珠懶散的靠在椅背上,原本是半瞇著眸子,聽見太子妃的聲音,便屈尊掀了掀眼皮,嗯了聲:“太子妃嫂嫂見諒,弟媳昨夜的確是有些累著了,所以到現在,都還有些困倦。”
太子妃等人臉上的笑容瞬間一僵,瞬間就笑不出來了。
同為人,這夜里勞累,還能為什麼,當然是因為那檔子事了。
而們之所以一下子笑不出來,是因為們的夫君,不是日日會歇在們的院子里。
更何況,們的王府里都還有不妾室,這個爭一天那個纏一日的,一個月到們院子里能有幾次?
但晏明珠不一樣,整個定北王府就一個,而且祁玦在娶之前還當眾起誓,此生不納妾不收通房,甚至若是日后晏明珠出了什麼事,他也不會續弦,此生只一個人。
再看今日祁玦對晏明珠無微不至的照顧,真是同為人,卻沒有到同樣待遇的們到嫉妒!
“九弟妹可真是整個帝都都羨慕的對象呀,九皇弟只獨寵你一人,難怪你日日都如此辛苦。”
晏明珠點了下頭,“定北王府也沒有第二個人,我的確是辛苦的,確實很苦惱。”
太子妃等人:“……”
難道晏明珠聽不出們這是在嫉妒恨嗎?還如此明目張膽的炫耀,簡直是可惡!
森林深。
進森林之后,祁玦便慢了下來,閑庭漫步的騎著馬,毫沒有要狩獵的意思。
而端王和康王雖然沒有一開始聽到能得到孤月彎刀那麼積極,但多也是做做樣子。
最賣力的自然要數昭帝,一把年紀了,還不肯服老,一進森林,就追著一頭鹿跑。
沒一會兒功夫,昭帝就打了幾頭獵,端王和康王見了,立馬就拍馬屁,連夸“父皇英勇,千秋萬歲”。
昭帝高興的不行,一夾馬肚子,又繼續狩獵去了。
而太子跟在后面,看著昭帝的背影,勾起了森的笑容。
騎著馬跑著跑著,昭帝又瞄上了一頭獵。
正要拉弓的時候,便見祁玦在不遠,悠閑的踱著馬。
“小九,你怎麼一只獵也沒有打呀?這就有些太不吉利了,這只獵,朕便讓給你了。”
祁玦神懶散,只淡淡嗯了聲:“多謝父皇。”
說著,便拿起弓箭,拉弦之時,太子的聲音從后背傳來:“父皇,這只獵,不如就讓給兒臣吧!”
昭帝一回頭,就見太子正在他們的不遠,而太子的馬背上,也駝了不獵,和昭帝的竟是不相上下。
這讓昭帝有些不高興了,連子最倔最隨的祁玦,今日都沒打幾頭獵,知道讓著他這個做父皇的。
太子倒好,竟然直接和他這個做皇帝的杠上了,真是好大的膽子!
昭帝正要說什麼,卻見太子拉弓,瞄準方向,卻并不是對準獵,而是對準了祁玦的后背!
“太子你在做什麼,小九危險,快閃開!”
但在昭帝開口前,太子已經松開弦,長箭刷的一下,飛出去,朝著祁玦的后背了過去!
祁玦似乎是才反應過來,形只了一下,那支長箭便中了他的后背!
只見他子一個搖晃,便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昭帝瞠目,“小九!”
剛從馬背上跳下來,昭帝還未跑到祁玦的邊,灌木叢中有聲音響,沒一會兒,一群軍便將此給團團包圍了。
“太子竟敢忤逆犯上,謀殺自己的親弟弟,簡直是膽大包天,來啊,把他給朕拿下!”
太子就這麼坐在馬背上,毫不害怕,而軍在聽到昭帝的話后,慢慢走近,但最后,卻是把劍架在了昭帝的脖子上!
“你……你們這是做什麼,真是好大的膽子!”
太子出一個微笑,“做什麼,父皇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嗎,畢竟您當初坐上這個位置,也是很不彩的呢,兒臣不過是有樣學樣而已。”
昭帝滿臉的不可置信,“祁璽,你是不是瘋了,朕待你如此之好,還將軍營的指揮權給你,你就是這麼來報答朕的?”
“對我好?呵,對我好會將我的母后賜死,會把我的舅舅釘死在恥辱柱上?”
昭帝反駁:“那是因為他們有錯在先,朕不過是秉公辦事而已!”
“好一句秉公辦事,從小到大,你可有真正關心過我?你沒有,你的眼里,只有祁玦這個該死的雜種,你把兵權、指揮權都給了他,可我才是嫡長子,只有我才能名正言順的繼承皇位!”
徹底暴野心的太子,面目猙獰,昭帝這才開始慌了,“璽兒,你冷靜,朕從未想過要剝奪你的太子之位,你是真的嫡長子,朕百年以后,
這個位置自然是你的,你快讓他們都退下,今日之事,朕可以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把刀劍放下,聽話。”
“父皇,正所謂開弓沒有回頭箭,我若是現在放下武,那麼明日斷頭臺上,就是我的人頭了!”
這時,端王和康王也被軍給抓了過來,兩人應該是滾下馬背的,所以模樣極為狼狽。
“父皇,父皇救我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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