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禮,婢們很快便都退出了婚房。
等人一走,晏明珠整個人便松懈了下來,“快幫我頭上的冠給摘了,可沉了,我覺脖子都快斷了。”
反正紅蓋頭也掀了,戴冠,著婚服的樣子,他也瞧見了,趕把這一累贅全都給去了,不然這脖子可是撐不住。
“辛苦夫人了,別,我來給你摘。”
祁玦被晏明珠帶著撒的表給逗的又好笑又心疼,他的小姑娘一向不拘束,今日卻愿意為了他穿著這麼一套繁瑣的婚服。
很快,頭上繁重的頭面便被取了下來,一頭烏黑的青跟著散落在肩頭。
祁玦怕婚服也很重,所以也將外罩的霞帔也一同下來。
如此了一層,晏明珠整個人才算是爽快了許多。
還活了下脖頸,“舒服啦,就是脖子還有點兒酸。”
“是這里嗎?這個力道怎麼樣?”
祁玦手,繞過后頸,作嫻的給按著脖頸,讓整個人都跟著放松了下來。
晏明珠甚至舒服的瞇起了眸子,“不錯不錯,很舒服,再稍微重一點兒,就更舒服了。”
在按的同時,祁玦慢慢的往前靠近,薄停在晏明珠的耳畔,氣息危險而又蠱人心:“將軍,若是你舒服了,那接下來,是不是也可以到我了?”
晏明珠睜開眸子,清明的眼眸此刻笑的看著他,主出雙手,拉住了祁玦的腰帶。
往外這麼一拉,在腰帶松開的同時,晏明珠按住他的肩膀,將他一下推倒在床榻上。
“第一次,我來。”
祁玦也不掙扎,任由小姑娘在他上為所為,只是寵溺的笑著看,薄微啟:“若是我沒記錯的話,將軍你也是第一次吧?這種事,對于姑娘家來說還是有些為難的,還是讓我來吧?”
晏明珠按住他的膛,不準他,“開玩笑,這個世上,就沒有我不會的事,說了我來便我來!”
“好好好,你來。”
費了一番勁,好不容易把祁玦的衫給了,晏明珠了把他的膛,調笑道:“年輕人,手很不錯呀,姐姐非常滿意。”
“姐姐滿意了,可我不滿意。”
祁玦捉住的玉手,只稍往前這麼一拉,晏明珠在往前傾的同時,祁玦的另外一只大手扣住的后腦勺。
吻住了的櫻,一路攻城略地,搶占先機。
晏明珠被他吻得暈頭轉向的,面緋紅如鮮艷滴的櫻桃,祁玦的結上下一滾,不想再忍了。
一個欺而上,便將兩人之間的位置來了個顛倒。
“將軍,還是讓我來吧,放心,保證會讓你很舒服的。”
祁玦雖然克制的很辛苦,但他不想讓晏明珠難,哪怕是一點兒的疼,也不想讓到。
所以他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的,以至于忍的汗水如流,落在了晏明珠的眼角。
晏明珠知道他是怕會弄疼,所以格外的小心,輕笑著道:“我不怕疼,你快些吧,我怕你真會憋壞了。”
有了晏明珠的話,祁玦便放肆了一些。
雖然初次是會痛,但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痛,相反的,隨著逐漸的沉淪,這種痛就被另外一種覺所覆蓋。
到了后面,只覺到自己像是水中的蜉蝣,隨著船尾上下沉浮搖擺,至生往死。
不過顯然,晏明珠低估了一個忍許久的男人的持久力。
到后面,晏明珠實在是沒有力氣了,斷斷續續的開始求饒,祁玦一邊吻住的櫻,一邊哄著。
“一聲夫君,便放了你。”
晏明珠的意識已經模糊,只是本能的著氣:“夫……夫君。”
“再一聲。”
“……夫君。”
但男人非但沒有停止,反而還因為這一聲聲的夫君,而愈發無法克制。
晏明珠快氣死了,用盡最后一力氣,歪頭張便在男人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在咬完之后,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之后發生什麼,都完全沒有印象了。
祁玦看著懷里睡死過去的小姑娘,輕笑了聲,慢手慢腳的將人給抱了起來,去室的浴桶里洗盡子,再抱了回來。
整個過程,晏明珠都睡著,沒有任何的覺。
祁玦知道今晚是累壞了,他方才也的確是有些沒有節制了,多要了兩次。
將人抱在懷里,鼻尖縈繞的,都是只屬于晏明珠上,淡淡的蘭花清香。
祁玦低垂下頭,在的眉眼落下一個纏綿悱惻的吻。
“將軍,你終于完整的屬于我了。”
睡夢中的晏明珠只是迷迷糊糊的咿唔了聲,在祁玦的懷中蹭了蹭,找了個舒服些的位置,沉沉的睡去。
紅燭熄滅,主屋一片纏綿溫馨。
而此刻,東宮。
太子還心有揣揣,“祁玦那邊真的沒什麼靜?”
“太子殿下放心,自從被奪了兵權之后,定北王沒接見過任何朝臣,一心只忙著與嘉和縣主的婚事,眼下,他怕是只顧著房花燭呢!”
聽到侍衛的回稟,太子冷笑了聲:“還真是沒想到,孤這九弟竟然是個癡種,真會為了一個人,而舍棄權勢,如此說來,孤還要激晏明珠,如果不是,孤又如何這麼容易就拿到了兵權!”
“太子殿下,既然定北王那邊沒有任何的靜,那是否還按照計劃執行?”
太子抬了下手,眼中泛起狠辣之,“傳令下去,一切按照計劃進行,屬于孤的一切,孤都要奪回來!”
祁玦,好好的你這房花燭吧,再過不久,你就只能首異,死無葬之地了!
次日一早,定北王府主屋外。
流香和飛云飛雨一塊兒站在外頭,你推我推你的。
“你去殿下和王妃起床!”
“哎喲我肚子痛,還是你去吧!”
“給我回來,去了再去如廁!”
“我不,我要先如廁再說!”
眼瞅著飛云和飛雨推來推去,流香咳嗽一聲:“你們兩個大男人的,能不能不要這麼扭扭?”
飛云和飛雨同時回過頭,出討好的笑容,“那流香姑娘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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