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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帶著千億物資去逃荒》096重來一次,這老家還是我小福丫的天下

骨碌碌.......

驢車走在平坦的大路上卻不顯得顛簸,這一路過了大河,靠山屯這一行人幾乎就再也沒有遇到什麼難民,顯然越往北走人煙也越稀

這都已經走了六七天了,一個人影都沒看到。

蘇以安愈發奇怪了。

“這地方人影都沒有,怎麼路這麼好走?”

腳下的大路比之前他們逃荒時候許多地方還要好,明顯還是有人維護的,怎麼這麼久都沒有見人,何況這地方人煙稀的,誰會費勁來修路?

“應該是商路。”

蘇爸爸小聲道:“北方又不是真沒有什麼寶貝,不說別的,山里的人參和皮子就是好東西,這邊離京都不遠,商人肯定不會放過這邊的利益,也就是去年大災荒.......”

到底是蘇爸爸,這一路上趕路可沒閑著,就分析出了真實原因。

“咱們來這邊還是對的,有這條路,再有山里那些好東西,咱們在這里躲上幾年,到時候太平了,愿意回去再回去。”故土難離,雖然如今這邊還很偏僻落后,但是他們一家人,還是向往的。

“我可不想回去了,我還是愿意在這邊生活。”蘇以安想著山林里那些好東西,就嘿嘿直樂。

“我這一路上在林子里丟了不新種子,回頭咱們慢慢也種上,到時候靠這些高產的東西和新奇的種子就能賺錢養家。”下意識的瞥了一眼驢車上抱著書本算啊算的龔澤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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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覺得養人還費錢的。”就那小子,怕是真有作,就得掏空好多人的家底,幸好家底厚實。

蘇景安捂臉。

人家說了要你養嗎?

真是自作多

蘇爸爸知道自家閨的德行,這就是個沒事兒想歪歪的,沒當回事兒。

“澤勛這孩子認學,是個實誠的。你瞅瞅,你把人打扮的跟個小丫頭似的,還一口一個‘福寶姐姐’的著,人家澤勛一句話都不說,還配合你。”

蘇爸爸前世也不是沒有見過熊孩子,龔澤勛出那麼好,竟然一點兒架子都沒有,簡直不敢相信。問題是,他年紀還這麼小,經歷那麼多的苦難依然心中有明,這個太難得了。

蘇以安覺得,自從自家爹收了龔澤勛這個徒弟吧,就有點兒飄了。不就是知道了龔澤勛的份嗎,咋地,還想去揍人家親爹后娘啊?

“老蘇啊,我覺得吧,咱們就一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還是踏實過日子吧。”挑釁大將軍啥米的,還是有點兒玄乎啊。

“嘿,這會兒想起來咱們是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了,剛剛不還想著養人嗎。”蘇爸爸想到了那個離開的羅水生,就有點發愁。這世道咋這麼呢,小孩子都要打打殺殺的。

蘇以安不樂意了。

“老蘇你咋拆臺呢,我養人也不耽誤我做小老百姓啊。”蘇以安唧唧咋咋的,不服不忿的沖到蘇爸爸邊往他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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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你都多大的姑娘了,咋還耍賴掐人呢,我跟你說哈,別學你娘那一套。”蘇爸爸上倔強,卻還是把閨抱在了懷里。

蘇以安在他臉上了一下,大聲道:“娘,娘,你快管管你家老蘇,他欺負你閨呢。”

“唉,你這孩子咋挑撥我跟你娘的呢,孩子他娘,你別聽福丫的,說話。”

“不是,蘇子川你剛才說別學誰那一套呢?”蘇媽媽顯然聽到了靜,氣勢洶洶的就過來拽耳朵,頓時又是一陣飛狗跳的。

老太太坐在驢車上看著這一幕,只覺得這樣的生活才是想要的,角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一家人拌著也不耽誤趕路,反而有說有笑的,都對新生活充滿了向往。

蘇以安笑笑過后,下意識的看向后,依然跟之前一樣,并沒有什麼人跟著。

顧景黎順著的目往遠看了看,眉頭微微蹙起。

“他不會回來了。”他突然開口,聲音是之前那種冷冰冰。

嗯?

景黎哥哥這突然說的什麼怪話?

蘇以安愣神的功夫,就聽他幽幽開口,“他要是想回來,也就不會不辭而別了。人家走都沒告訴你,就是不想再見面了,別管什麼原因。”這小丫頭,莫不是真以為那小子功夫好,就覺得他比自己厲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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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好有道理。

蘇以安不知道年人心里那些彎彎繞,只是嘆了口氣。

“跟咱們過安穩的日子不好嗎,他那種生活,哪里能安生下來。”蘇以安想到羅水生上那些傷,就不信他是自愿的。哪個孩子愿意過那種朝不保夕的日子啊,何況他還那麼小。

蘇媽媽正好聽到這句話,也想到了羅水生,就嘆了口氣。

“我都跟水生說好了,回頭他認我當干娘,我就當咱們家多一個孩子,他都答應了的。”這話,之前只跟自家男人說過,卻沒想到那孩子突然就離開了。

由不得蘇媽媽不多想,“以安啊,你說,是不是我把人家孩子嚇到了?”

“那不能夠。”顧景熙卻不由分說的打斷蘇媽媽,“那他該是多忘恩負義啊。”傻子都看得出來蘇家人的善良,明明之前那小子也是很開心的。

顧景黎突然想到了什麼,那小子,不會以后還回來吧?

不行。

“福丫,我教給你的心法給我練起來,你現在太弱了,別走這麼慢,咱倆去前面。”顧景黎突然有了,拽著蘇以安的脖領子就往前跑。

蘇以安只覺得風呼呼的刮著,心里千上萬的小羊駝駝奔騰而過。

啊啊啊,我不要習武,我不要學什麼勞什子的心法,鬼知道那些晦難懂的話都是什麼東西,一個好好的青年,重來一次,躺平不香嗎?

可惜,的景黎哥哥依舊是那個固執的人。

一路上催著習武,時不時的還搞襲,把個路趕的跟逃命似的,蘇以安簡直氣的磨牙。

可就是這樣,半個月后他們站在一地勢平坦的河岸邊上時,顧景黎輕輕地蘇以安的頭。

“不錯,進步很大,輕功終于門了。”

蘇以安懶得搭理他,看著腳下的河流和后的大山,小姑娘下意識的張開手臂。

終于到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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