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哥!幫我把宮里其他嬪妃都省察一遍,朕想知道,有多人背叛了朕。”
鎮南王低頭回話:“都省察過了,其他人目前沒有發現任何蛛馬跡。皇上!聽容哥一句,到此為止吧!何必自尋煩惱?”
微微一怔,皇帝慢慢坐下,呆愣了片刻:“容哥說的對,往后后宮給皇后打理,朕真的不想再去理會了。人生苦短,轉眼余生不多,何必浪費在不必要的人上。”
“皇上能想通就好。”
鎮南王松了口氣,告退離開,帶走了白云和黑霧。
已經離開了西云的顧拾月見到兩只海東青飛回來,很是開心,實在是古代行進的速度太慢了,好想念前世坐飛機的覺。
千華把白云黑霧上的信件解下來,遞給顧拾月,迫不及待打開,看完,整個人都不好了。
皇帝怎麼會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去辦,理這種事不該是宗人府去辦的嗎?看完鎮南王來的信才知道,原來是皇帝不想任何人知道三公主的世,讓他們悄悄兒地去執行了完事。
免得被人知道,流言蜚語滿天飛,有損皇帝的一世英名。
容燁也看了皇帝的來信,最后給了司玨霖,他看完,略有所思。
過后語出驚人:“其實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
“啥?”顧拾月嚇一跳,“兄弟!不帶你這麼嚇唬人的,為什麼你會早就知道了?左貴妃與那劉子清藏的如此深,你是怎麼知道的?”
容燁也奇怪:“既然你知道,為什麼從來沒跟人提起過?”
司玨霖苦笑:“我母妃不讓我提,怕左貴妃要殺我們滅口,我母妃也是知道的。三公主心里應該也很清楚,我會知道還是言無忌告訴我的呢。”
聽完這話,顧拾月覺得有八卦,趕慫恿司玨霖:“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路上行走太枯燥無味,弄點八卦新聞娛樂一下自己也沒錯,何況還是皇帝的八卦,吃起瓜來更帶勁。
看人眼底出的亮,容燁就知道想聽司玨霖講故事。沒錯,在他的心里,皇帝和左貴妃的事就是個故事。
千華兩手托腮,學著顧拾月的樣子催促司玨霖:“快說快說,我也想聽呢。”
環視了一眼這幾人,司玨霖問:“就不怕回到京都,我父皇找你們算賬?”
“不怕。”顧拾月搖頭,“瓜是他自己塞給我們的,想不吃都難。你說你的,要是你父皇為難你,就跑來嶺南,我和容燁收留你。”
司玨霖彎起角,心愉悅,很喜歡聽嘉敏說這話,當初要不是他們收留,他怎麼可能遇上千華。
地看了眼自己心的人,司玨霖清了清嗓子:“好!我說。那時候三公主還小,也就兩三歲,跟我們一起玩。
無意中說起母妃跟紫青很好,經常抱在一起,還抱,紫青兒。我那時候已經五歲了,回去把這事告訴了母妃。
母妃就找人留意著,果然看見紫青下衫出男子的格。母妃怕我出事,就不讓我跟三公主一起玩了。
我不干,就問要理由,母妃告訴我,紫青不是人,是男人。”
“媽呀!好勁!”顧拾月說完“吃吃吃”地笑,“要想日子過得去,腦袋就得頂點綠。
哈哈哈!左貴妃可真是個妙人,竟然敢給皇帝戴綠帽子。嘖嘖嘖!勇氣可嘉呀!”
容燁不懷好意地看一眼,慢條斯理地問:“拾月!你剛剛說什麼?”
“左貴妃勇氣可嘉。”顧拾月還沒反應過來容燁話里的意思,隨口回答。
“上一句。”容燁提醒。
顧拾月一怔,隨即眼珠子轉了轉,回過味來:“上一句?是什麼?忘了。”
千華小學生一樣地舉手回答:“我知道,要想日子過得去,腦袋就得頂點綠。”
贊賞地看了眼千華,容燁惻惻地問:“唔!就這句,什麼意思?”
“自己想。”顧拾月對著男人翻了個白眼,催促司玨霖,“你繼續往下說,后來呢?你母妃為什麼沒把這事告訴皇帝?”
“不敢說。”司玨霖嘆氣,“母妃從來不喜歡深宮,都是家里迫的,沒辦法要在那里生活一輩子。
有了我之后,母妃就謹慎小心起來,誰都不敢得罪,小心翼翼地護著我。當年左宗棠勢大,父皇都得禮讓三分。
要是把這事扯出來,我們母子哪里還有活路?得虧三公主是個孩兒,要是位皇子,保不齊太子哥哥都得被左家給算計了。”
“對,說的沒錯。”容燁點頭,“左家那會兒的確勢大,在朝中無人能及,加上左貴妃本來就是個囂張跋扈的,那些年別說是你母妃,就是皇后都被冷落著。
不那樣做,皇后說不定也活不到現在。據說皇上年輕的時候寵幸了一位蘭人,那位人也是個沒眼力見的,自恃有皇帝恩寵,便于左貴妃為敵,后來被人丟進了荷花池。”
司玨霖:“這事我聽母妃提起過,還說我要是繼續跟三公主一起玩,總有一天也會被丟荷花池。后來我就不敢跟三公主玩了,實在是那會兒小,被嚇著了。
如今想想,母妃的話是對的,時常跟三公主在一塊兒,難免會撞破左貴妃的事,被知道,幾乎沒有活路可言。”
千華厭惡:“好惡心,皇宮里的人都太惡心了,打死也不住皇宮去。”
怕落下心理影,顧拾月手將人摟進懷里:“行行行,以后咱不住皇宮,就住我家里。”
容燁的手了好幾次想把千華從他家人上拉開都不敢,怕顧拾月生氣。可那個位置是他的,憑什麼被千華霸占?
回頭瞅了眼司玨霖,踢了他一腳:“將你人弄走,別讓趴在我人上,像什麼話?”
“我不敢,你行你上。”
司玨霖求生十足,意味深長地慫恿容燁,角帶著笑,看好戲的表。
他可沒那麼頭鐵,敢去招惹嘉敏,要是惹不高興,千華肯定會生氣。護師妹護的可了,抱塊大石頭給他做膽,也不敢怒千華。
一如容燁不敢惹嘉敏不快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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