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讓我想想。”
顧拾月說要想想,顧山和花清蕊都不敢吭聲,知道兒腦子靈,前世就喜歡跟個男孩子一樣,啥啥都好奇,啥啥都研究。
那時候花清蕊嫌棄的要死,看著別人家的孩子留長發,穿長,打扮的文雅秀氣,羨慕的不得了。
如今想來,好在兒不是那樣的子,不然這一路上跟一般哭唧唧,家山哥不得煩死。
想了好一會兒,顧拾月終于開口:“我想起來了,前世我看過一個視頻,那里頭說制作鹵水很簡單。用海水或者是鹽湖水制鹽后,殘留下來的水就是鹵水。”
“海水?”顧山看了眼顧拾月,有點難以置信,“你說的是真的?大海雖然理咱們這兒有點距離,想要也不是沒有。真的就這麼簡單嗎?你有沒有記錯?”
花清蕊也訝異:“不是,拾月,你是不是記錯了,鹵水這麼容易就能得到?”
顧拾月很肯定地點頭:“我記得沒錯,那個視頻上就是這麼說的。鹵水的主要分是氯化鎂,硫酸鈣,氯化鈣以及氯化鈉,味道有點苦,其實還有點毒,但在可接的范圍。
鹵水經過蒸發冷卻后會析出氯化鎂等混合的結晶,為鹵塊。平常做豆腐就是用這個鹵塊溶于水得到鹵水的。
用鹵塊的好是可以準地計算出多斤豆子用多重量的鹽鹵。爹!你回去的時候可以試驗一下,保準功。”
鹽鹵的問題得到了解決,顧山瞬間開心了不,顧拾月的腦袋,表揚:“看來你前世看那些雜七雜八的書和刷各種各樣的視頻也是有用的,不然這鹵水研究不出來,想做豆腐恐怕比登天都難。”
花清蕊也為這事高興:“咱們家拾月可真能耐,連這個都知道,難怪讓你做豆腐。山哥!你這豆腐要是做功了,那可是功在千秋呀!
大梁國你是第一個發明研究出豆腐的人,只要豆腐做出來,往后就可以嘗試做豆腐,豆腐干,豆腐那些。哎呀不能說,一說就饞的慌。”
顧山聽了這話,非但沒有半點開心,反而一臉憂愁,他就知道,他家兒這是打算要把他坑死。
“拾月!你的雄心壯志太難了,爹能不能撂挑子?好不容易來了這里,爹就想守著你和你娘,五郎安安穩穩地過。”
瞅著這樣沒有大志的爹,顧拾月嘆了口氣:“顧山同志!我知道你前世做生意做的腦殼都疼了,不想再奔走在做生意的路上。可你想過沒有?在大梁國做生意跟在咱們那時候是不一樣的。
咱們擁有的東西獨一無二,屬于倒的存在,你也不必要事事都親力親為。豆腐做功了后,馬上培養一支銷售團隊,啟用軍營里的一部分人才。
分片分區地包干下去,豆腐廠也可以四擴建,你只要掌控核心技,鹵水怎麼制作就行了,其他的給別人去。”
原本蔫噠噠沒有神的顧山,被兒這麼一鼓勵,一充電,隨即恢復了百分之五十的槽。
對呀!他怎麼沒想到呢?只要掌控了做鹽鹵的技,其他的可以放手讓別人去做。就好比一個釀酒廠,酒曲的配方肯定是掌握在老板手里的,其他的工作分工給別人。
想通了,顧山覺真的可以大干一場,說不定往后他就為大梁響當當的人。
見老爹臉上神好看了不,顧拾月給顧山出了個主意:“爹!兒再給你指條康莊大道。馬上嶺南特產荔枝就要出來了,這時候的人不懂得如何保存新鮮水果。
咱不一樣,咱有后世的技,我看應該讓人出一份告示,你們軍營可以大量收新鮮荔枝。之后加工水果罐頭,挖個地窖儲存起來,等到了秋冬季節,想辦法賣往北地,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呀!”
顧山想了想,覺得這事可行:“你的提議不錯,回去我就召集人手辦。”
花清蕊興致地給出了個點子:“荔枝殼也可以曬干放著,那可是治咳嗽的好藥材。”
“對!我娘聰明,連這個都想到了,說的沒錯,荔枝殼不能扔,也得找人曬干放著。”顧拾月難得地夸了一句母上大人,樂的喜笑開。
回來一趟,解決了不問題,顧山的心愉悅了起來:“拾月!你的這個提議很好,其實我了解了一下,嶺南有不的退伍老兵,大部分都殘缺。
要是軍營里的廠房需要人手,把這些人招進來,安排一份工作也不錯。不但給軍營帶來了效益,還減輕了果農的負擔。
今年荔枝長勢不錯,往年賣不掉最多只能曬干,遇上天氣不好曬不干就只能眼睜睜看著爛掉。
要是能全部收進來,加工糖水罐頭,運往京都那邊,價錢肯定倍往上漲。你這一個主意,給了多人活路,爹為你驕傲。”
“嗨!”顧拾月被顧山夸的有點不好意思,“我提議這些都是為了能讓你的形象在大家的心目中變得高大起來。
咱既然來了,就踏踏實實地做點力所能及的事。偶爾郁悶一下,抒發一點小緒可以,不能長久頹廢下去。
一大家子人都等著你的功呢?確切地說是這個顧家村的人都在等著你功呢?只要水果罐頭的路子走通了,往后接下來進京都的東西都可以順順利利。
想想咱們的豆腐,咱們的辣椒,往后說不定還有別的,都需要你在前邊給大家探出一條路來。嶺南的首富不能讓一個人做了,得爭取讓更多的人為首富。”
花清蕊難得聽到這麼積極上進的話,忽然覺得家里就一個人是吃閑飯的。前世家山哥疼惜,什麼都不讓做,難道這輩子還要那樣渾渾噩噩地過嗎?
也想有點自己的事業,不為掙錢,只為打發一下沉悶的時間。
“拾月!你覺得我能做什麼?”瞅著兒,花清蕊的目里充滿期待。
顧拾月想了想,說道:“娘!如果你想做,就做你最擅長的。”
“最擅長的?賭?”顧山趕搖頭,搖的比什麼都快,“可拉倒吧!要是被你知道了,絕對要把你娘掃地出門,誰家媳婦一天到晚地泡在賭坊里?不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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