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妃是個審時度勢之人,今年過后,世上再無蘭妃,想擺譜也擺不。”鎮南王長嘆一聲,“燁兒!往后你一人在嶺南,要好好帶著百姓們休養生息,盡量讓他們吃飽穿暖。南翼國要是來犯,狠狠地打回去。”
“嗯!拾月說了,家國田園,寸土不讓。”容燁提起顧拾月,忍不住角微彎,愉悅之,毫不遮掩。
難得兒子對一個娃娃如此上心,鎮南王很是欣,覺兒子是真的長大了,說不定要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喝到新媳婦茶了。
在容家,沒有那麼多的門第之見。容家的祖上是個要飯的,一路乞討來到嶺南。在嶺南生發芽,后來遇上南翼國人進犯,容家人全都投了守護家園的戰爭之中。
大梁,當今皇帝的太祖父揭竿而起,平息,打退南翼國人,立了大梁。容家先祖戰功赫赫,被封為異姓王。
家譜祖訓,娶妻娶賢,不論尊卑。容燁的父親才會娶了他的母妃,一個喜歡舞刀弄槍的子。
以前兒子對任何人都提不起興趣,還擔心他會找不到妻子,原來是緣份未到。緣份到了,自然水到渠。
那娃娃醫極好,救了容家兩代人,當他們家兒媳婦綽綽有余。
“哈哈哈!拾月說的沒錯,家國田園,寸土不讓。你回去后把這話作為訓練兵士的口號,讓他們都記住,我們的國,我們的家,腳下的地,一丁點都不能給南翼人。”
“是!”容燁點頭,臉凝重,“父王!我這里有些東西要給您看,看完之后怎麼辦,全憑父王做主。”
鎮南王詫異地瞧了瞧兒子,很是好奇:“什麼東西?”
容燁從懷里拿出昨晚上顧拾月給他的左宗良書房室里收來的賬本。
“這種東西你去理,能不能起到作用,那都是你的本事。”
而他只能把東西給父王,畢竟父王會常駐京都,他過了年要離開。有了這些東西,父王在京都或許會活的自在一些,有底氣一些。
“這是我和拾月昨晚從左宗良那里弄來的。”把一疊賬本放在鎮南王面前,容燁低了聲音,“我們還在左宗良書房的室里發現了大量的黃金。”
“什麼?嘶!你們兩個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夜闖相府?”鎮南王里斥責,臉上出擔憂,“有沒有留下什麼把柄在人手里?”
“沒有。”容燁搖頭,臉帶微笑,“我家拾月辦事您放心,明著呢?”
聽說沒有留下什麼把柄,鎮南王松了口氣,拿起桌上的賬本看了起來,越看,心里越吃驚。
容燁一直沒看,不知道賬本上記錄的是什麼,也隨手拿起了一本翻著,隨后冷笑:“左宗良還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手里握著金礦,難怪那室里那麼多的黃金,原來都是金礦的產出。”
鎮南王站起來,慢慢在房里踱步:“此事關系重大,我們得想個辦法讓皇上看到這東西。”
隨后像是想到了什麼,問容燁:“那室的黃金呢?你們只拿走賬本有什麼用?那老匹夫肯定會把黃金轉移的,等我們的人過去不是什麼都查不出?”
容燁被問的啞口無言,他該怎麼回答父王的問話?實話實說不就暴了拾月的,如果不說呢?父王會不會懷疑什麼?
想了想,容燁還是什麼都沒說,他家拾月的不能暴,大不了晚上把那些黃金想個辦法弄出來丟給皇帝,讓他自己解決去。
“我們就拿走了這個,其他的沒,怕左宗良知道了要全城追捕。”說這話,容燁很心虛,不敢看鎮南王的眼睛。
“好!父王知道了,你先回去吧!以后沒事別帶著拾月出去冒險。”在鎮南王的心里,拾月也是他的救命恩人,需要好好保護。
兒子年紀太輕,喜歡意氣用事,萬一出了什麼差錯,那是他們容家的罪過。
容燁:“”覺自己好冤枉,比六月飄雪的竇娥還冤枉。
去左家可是拾月的意思,真不怨他。
顧拾月睡飽起來,就被風子仲抓壯丁去了廚房,直到做完一道小遞到他手里才把人打發走。
老頭現在的口味越來越刁鉆了,吃過的東西已經提不起他的興趣,就喜歡吃沒吃過的。米花,辣條,鹵爪,酸菜魚,泡面,炸都吃過了,小沒吃過,顧拾月給弄了一大盤。
脆脆的東西老頭最,實在是一輩子就沒吃過這樣的食,饞的他口水直流。
容燁走過來,拉著顧拾月去了他的院子里,把左宗良室里的黃金來路做了個說明,最后很憾地告訴。
“這批黃金我們不能了,只能悄無聲息地還給皇帝,晚上我帶你去個地方,把黃金弄出來放在那兒,誰也不知道這是誰做的。”
顧拾月無所謂地點頭:“行吧!反正那批東西我拿了也不敢花,本來是打算給你的。看來你無福消,便宜了那皇帝老兒。”
聞言,容燁趕捂住了顧拾月的,看了看四周,告誡:“拾月!以后這話可不能說了,不能隨隨便便說皇上的壞話,要抄家砍頭的。
明后天家里會來一位五皇子,以后他也會跟著我們一起回嶺南,可得注意,別說話知道嗎?那是大不敬。”
拉下容燁的手,顧拾月無奈地嘆了口氣,心里不停地腹誹封建王朝的霸權主義。來了這兒,說句話都得小心翼翼,真沒勁。
“知道了,以后會注意的。”
“乖!”知道心里頭不樂意,容燁了顧拾月的頭,“回了嶺南會好很多,你別郁悶,等過了年我們就走。”
過年?顧拾月覺自己對過年都已經沒什麼期待了。剛穿來的那年,是在逃荒的路上過的年。
今年安定下來了,竟然來了京都,把老爸一個人丟在嶺南,們娘兒倆跑了,也不知道老爸會不會埋怨們無。
前世過年覺沒什麼年味,沒覺得過年有什麼可高興的。除了會放長假,好像沒有其他福利。m.166xs.cc
過不過年真沒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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