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沉故作淡定地問道:“娘,您不覺得狀告相府太過大膽了嗎?”
尚書夫人一臉嫌棄,“那葉姑娘都被相府給作踐什麼樣子了,如果你爹也這麼對我,我拿刀直接砍了他!”
白墨沉忍不住笑了,自家父親對母親那是意深重,一句重話都舍不得說,欺負更不可能了。
且祖父祖母都是和善之人,白家家風清正,可不比相府那等藏污納垢之家。
且,雖然母親出將門,功夫卻練得不好,就算打起來也贏不過爹啊。
不過,白墨沉見母親并不討厭葉霓裳,心里冒出了一的喜意。
過了一天。
自白麗兒那天趕走葉霓裳之后,除去偶爾拜訪尚書夫人,便閑了下來。
這天,收到顧煙傳來的信后,葉霓裳就帶著點心方子出門了。
天珍樓。
“霓裳,這是璃的分紅,我已經把你新鋪子的錢給扣下來了。”
接過顧煙遞來的銀票,葉霓裳原本淡定的心也有些不淡定了。
“居然這麼掙錢?”
只是一道點心,不過才推出了這些日子,居然就賺了上千兩。
顧煙笑著解釋道:“因為璃的味道確實好,而且我這可是獨一份的生意,沒有替代品。這段時間,多人被這璃吸引過來,他們再額外點的菜直接讓我賺翻了。”
這段時間真的是數錢數到手筋,顧煙心里的都要冒泡了,臉上的笑怎麼也止不住。
“你不知道,見了璃的生意火之后,不知道多酒樓店鋪眼紅天珍樓,想著仿制璃,但是都徒有其表罷了,甚至連我們之前實驗的版本都比不上。”
葉霓裳笑看著顧煙那驕傲得意的小模樣,心里也為開心。
“你也別太開心了,就算現在不行,之后也是要被模仿出來的。”
顧煙揮了揮手,話語間很是自信,“那得好些時候了。當天在場之人都是我的心腹,一些比較關鍵的地方只有他們知道,那些學徒都只會一些皮。”
“我給那些大廚的薪資可是很高的,哪怕那些酒樓把人挖走了,也只能得到一份璃方子而已,天珍樓獨家點心的名聲可是已經打出去了。”
葉霓裳點頭,顧煙看上去大大咧咧不計較,但是論起生意上的事,腦子轉的不是一般的快。
笑著開口:“那剩下的幾份方子,我現在給你嗎?”
顧煙只覺得自己的想法已經被給了,“不愧是我的霓裳。現在不急,璃的熱度還沒過去,一次出太多新品,那些熱度都聚在一起就慢慢散了,市場打不開,損失的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兩人談論一番新開點心鋪子的事,顧煙忽然間想到一個人,“誒,我聽說你那個瞎眼相公,剛回京第二天就去知府問你和相府的案子了,你可聽聞最近有無新消息啊?”
葉霓裳面有些冷凝,想起了那天傅云淮強迫的吻,以及留給自己那句威脅的話。
等你懷了孕,看你還怎麼跟我鬧。
傅云淮竟然想與......
王八蛋!
子清白,哪怕嫁過人,再想嫁人也是可以的。
但如果被那個男人那樣,自己再懷了孕,想要嫁人簡直難如登天。
而且,傅云淮甚至可以直接說不是他的孩子,直接說紅杏出墻,那怕是要被名聲拖累到死。
傅云淮現在氣焰喧天,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
葉霓裳面有些慘淡,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口。
顧淮之救駕遇刺,死裡脫險後染上惡疾。夢中有女子的嗓音怯怯喚著淮郎。此等魔怔之事愈發頻繁。 顧淮之的臉也一天比一天黑。 直到花朝節上,阮家姑娘不慎將墨汁灑在他的外袍上,闖禍後小臉煞白,戰戰兢兢:“請世子安。” 嬌柔的嗓音,與夢境如出一轍。 他神色一怔,夜夜聲音帶來的煩躁在此刻終於找到突破口,他捏起女子白如玉的下巴,冷淡一笑:“阮姑娘?” ……
某女臉上漸漸浮上一抹不明的笑容,“居然讓我睡地鋪,也不知道憐香惜玉,現在我要懲罰你,今晚你打地鋪! “ 某男終於意識到他自己挖了個坑把自己給埋了,趕緊湊上去,在女人紅唇上輕啄了一口,”夫人恕罪啊,你忍心讓相公打地鋪嗎? “ ”我很忍心!” 某女笑得眉眼彎彎,雙手環過男人的脖頸摟著,“從今晚開始,我以前睡了多少晚地鋪,你就睡夠多少晚,不許有異議!” “夫人確定?” “確定,從今晚開始,你睡地鋪!” “好! 本王今晚睡地鋪。 “ 某男墨黑的鳳眸裡蘊藏著點點精光,俊臉更是深沉莫測。 “本王這麼爽快答應夫人,夫人是不是該給點獎勵,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