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先是一愣,隨后推開天珍樓的侍衛,沖到床前大聲說道:“這分明就是我們家小爺,這里上面還繡著相府的花紋呢!”
葉霓裳不僅不慌,反而咄咄人地質問道:“你現在才確定是你家爺對吧,那剛才為何不分青紅皂白的污蔑人?”
“你一個小小的奴婢,甚至連孩子的臉都沒有看清楚,就妄下判斷!要是這不是你家爺,你會如何?”
葉霓裳冷笑,可不相信這麼傲氣的小丫鬟會道歉。
丫鬟臉蒼白。
“行了!茹心,你退下去。”
儒雅男人皺著眉頭開口,丫鬟不敢反駁,只能咬咬牙站到了最偏僻的房門口。
儒雅男人跟葉霓裳行了個禮說道:“剛才唐突了小姐,在下在這里給你賠個不是。”
葉霓裳無意為難他,簡單的便講了下剛才發生之事。
“那裝作老婆子的男人已經被天珍樓東家的手下給制服綁起來了,正準備扭送府,你們就來了。”
白墨沉聽完之后臉難看至極:“今日我妹妹的孩子被擄走,相府上下了一鍋粥,好不容易才在這里尋回我侄子,真是要多謝兩位小姐了。”
葉霓裳好奇的問道:“不過,你們相府的作也是真的快,我們前腳才派人通知了府,你們就跟著府的人來了,相府離衙門好像還是不近。”
白墨沉眉頭一挑,今天相府上下哪里都找遍了,都沒發現小爺的蹤跡,反而是茹心今天一反常態的冷靜說有可能往這個方向跑了。
他們也是著急得沒辦法了,于是白墨沉就跟著茹心來了這里。
難不是茹心……
不可能啊,茹心是自己妹妹從小就帶在邊的丫鬟,十幾二十年來在相府都是忠心耿耿,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但是今天的言行舉止又確實十分可疑,一進門就直接認定是葉霓裳和顧煙搶走了孩子。
白墨沉的心頭升起懷疑。
“,爺,這人就是在強詞奪理啊,我就覺得和那賊人是一伙的,不然他一個小賊又怎麼進的來這天珍樓呢?!”茹心慌忙解釋,生怕白墨沉懷疑自己。
白墨沉的眼睛微微瞇起來看著茹心,“若是一伙的,為何要抓那賊人?他們就不怕賊人供出們?”
“這,這……”茹心結結的,編不出理由來了。
眼珠子瞟,倒是覺得葉霓裳越看越悉,指著葉霓裳說:“你,你不是前幾日被傅將軍休了的葉霓裳嗎?不是還跟相國府打司,要嫁妝的嗎?”
茹心靈一閃,接著說道:“我知道了,你就是假裝綁架我們家小爺,然后又來演一出戲,找到了小爺,我們家爺和小姐定會激你,你不就搭上了兩個靠山了?!”
“你就是想利用我們相府!”茹心聲音尖厲,聽得葉霓裳十分不爽。
白墨沉冷聲呵斥:“放肆!誰讓你說話的!”
茹心嚇得一抖,委委屈屈地了回去。
白墨沉正要道歉,葉霓裳看看茹心開口說道:“我們在街上見他鬼鬼祟祟,便設計把他引到了天珍樓看著,再命人報,并無不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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