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枝還是把玩著那塊玉,角染上一笑意,
“就靠我手里的這塊玉啊。”
見公子邪有些不相信,錦枝又說道:“這可不是一般的玉,這可是養魂玉,是仙家的法寶,可以供養生人的魂魄,有了它,就可以滋養的靈魂力量,等的靈魂休養到一定的程度,你自然就能見到了。”
公子邪心呈現滔天巨浪,但是面上卻一副古井無波的樣子,他抿了線,
“我要怎麼相信你說的是真的有用?”
錦枝漫不經心隨手一揮,公子邪面前就出現了一團白霧,接著,那白霧聚人形,緩緩出現了一個的影。
“筠兒!”公子邪驚喜地喊出一個名字,下意識地想要去抱住,兩手卻抱了個空,只有空氣。
“邪哥哥……”
兩人還要說什麼,錦枝一揮手,江筠的影又消失了。
“這……這怎麼回事?筠兒怎麼又不見了?”
公子邪急了,好不容易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怎麼突然又消失了?
錦枝示意他稍安勿躁,“靈魂狀態在外面太久,靈魂的力量正在衰弱,能顯形出來讓你見一面已經很不容易了,要是待的時間太久,就會永遠消失在天地間,到時候,就是冥府鬼王,也沒有辦法了。”
公子邪“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求你,把養魂玉賣給我,無論出價多我都愿意!”
錦枝臉上的笑意擴大了幾分,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出一手指,在面前搖晃了幾下,
“我要的可不是錢哦!”
“那是什麼?”
“我要的,可是你幫我們做一些事,東瀛的太子,君亦邪閣下。”
公子邪眼底閃過一抹錯愕,隨即瞇眼,棲墨也在此刻抬起頭來,兩人一起看著他,迫極強,
那如出一轍的眼神說明,他們已經確定了他的份。
他緩緩起,臉的表在頃刻之間發生變化,瞬間就像是變了一個人,眼眸微瞇,有些危險地看著眼前仿佛運籌帷幄的兩人。
“我自認從未暴份,閣下是如何得知?”
錦枝攤手,語氣很隨意,“本來不知道,然后……就知道了。”
說話間還將下往公子邪那邊努了努,言下之意,只是想炸炸他,沒想到還真猜對了。
公子邪,也就是君亦邪:“……”
君亦邪也不糾結錦枝兩個人是怎麼知道的了,他今天來的主要目的,還是心上人江筠。
“那你們要怎麼樣才能把養魂玉給我?”
錦枝笑得燦爛至極,但是在君亦邪眼里就多出了一不懷好意,
“太子殿下稍安勿躁,我既然你來肯定不會只讓你干看著的,畢竟咱倆無冤無仇的,我還能戲弄你嗎?”
君亦邪:“……”直覺告訴我,你能。
“太子殿下為太子,又是遍布四國的來儀的主人,肯定也有不手段吧?聽說東瀛的皇宮與其他三國甚是不同,我們夫妻二人十分想去參觀參觀,不知道太子殿下能不能行個方便,帶我們去好好參觀一番呢?”
聞言君亦邪一愣,隨即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嗤笑,
“你們去皇宮做什麼?聞名天下的南越宸王和宸王妃,可別告訴我你們是真的沒見過皇宮。”
錦枝臉上笑容不變,一點也不吃驚,眼睛里反而有些純真。
“你怎麼知道我們不是呢?”
然后轉頭看向棲墨,笑靨如花,“是不是?”
棲墨正把玩著的青,在手中形一個又一個卷卷,然后又散開,他今天好像發現了新大陸,聞言溫和的笑了,
“是。”
君亦邪:“……”他一點也不嫉妒!
“就這個要求?”雖然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但是他要帶兩個人進皇宮,易如反掌。
而且以這兩個人的能力,恐怕不用他,他們自己也能在他東瀛的皇宮里來去自如。
他才不信他們會把這作為和他易的籌碼!
錦枝眉頭皺起,斜著眼看他,一副“你在想peach”的表,
“這麼簡單的事就想換我的法寶,我看起來有這麼傻嗎?”
君亦邪:“……”對,你不傻,是我傻。
“那你到底想要什麼?”能不能一下子說完!
錦枝抬起頭,轉了轉眼珠子,隨即用無辜的語氣說道:“我暫時還不知道,不如等我想起來了再說吧。”
君亦邪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宸王妃還真是相信我,就不怕我反悔嗎?”
聞言錦枝并沒有說話,而是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倒是棲墨微微抬起頭,打了個響指,
下一秒,君亦邪的服開始無風自燃,他連忙想用力滅火,但是任憑他怎麼做,那火都沒有一點要滅的意思。
君亦邪臉漲紅,那火焰灼燒皮的痛是真實存在的,灼燒之痛,真不是一般人能忍下來的!
就在那火焰要燒到他的五臟六腑的部位時,他好像又聽到了一個響指的聲音,
然后,那灼燒的痛就消失了。
他看看自己的服,皮,哪里有一點被烈焰灼燒過的覺?
若不是他剛剛親自經歷過,恐怕都不會相信!
他看向棲墨和錦枝的眼神開始變得忌憚,“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錦枝笑道:“我們是什麼人你就不用知道了,你只需要知道,我能幫你,也能幫你們皇室奪回大權。”
“為什麼?”為什麼要幫他們?
“因為我跟通天教有仇!”還不是一般的仇!
“你問這麼多干什麼,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道理懂不懂?還是個太子呢,就這點心思,但凡你爹有其他的種都不到你來做這個太子吧!”錦枝一臉嫌棄。
君亦邪:“……”是我冒犯了,您是大佬,我閉!
君亦邪走后,一切都又歸于平靜。
只是夜半,卻出現了不一樣的東西。
彼時錦枝正滋滋地摟著自己的相公睡得正香,忽然就聽見了一陣猛烈的敲門聲,猝不及防地被敲醒,錦枝頭頂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誰啊,大半夜的?
棲墨也被那急促且響亮的敲門聲吵醒了,顯然心也不是很好,
“誰?”
外面響起冷皓月的聲音,“快出來,你們倆快出來,有新發現!”
錦枝:“……”
棲墨:“……”
你最好真的有事!
在催命一般的敲門聲中,兩人很快穿好服,打開門,就看到了一臉興的冷皓月。
“主神給我們指使了,讓我們明日辰時到圣殿禱告,我就知道主神一定是承認我這個教徒的!”
錦枝:“……”拳頭了。
毫不留吐出一個字:“滾!”
冷皓月被吼得莫名其妙,兩個眼睛死死盯著錦枝,眼神鷙,
這個人!
錦枝本來就有輕微的起床氣,大半夜被這麼猝不及防地醒,心怎麼可能會好?!
“你,到底,滾不滾?”錦枝扭著手腕關節,發出“咯吱”的響聲。
冷皓月:“……”
在錦枝的死亡凝視下,他選擇離開。
不過才不是因為怕這個人,他說完了自己想說的,自然就該走了。
嗯,就是這樣。
錦枝氣呼呼地關門,拉著棲墨又重新上床睡覺。
生氣歸生氣,翌日一早,還是早早就起床,和棲墨一起跑到了冷皓月的房間。
然后,凌熠開始瘋狂拍門。
冷皓月第一次收到自己契約的那本書的回饋,還是主神的指示,激的很久都沒睡著,好不容易睡著了一會兒,就聽到了一陣比催命還催命的敲門聲。
覺那門都承不住那樣的力量,快要壞掉了。
迷迷糊糊就被驚醒的冷皓月:“……”
不用想都能猜到是錦枝在報復他!
角落里的暗衛已經不忍直視自家主子的臉了,還大逆不道的有點幸災樂禍。
你大半夜去敲人間小兩口的門,遭報復了吧!
深吸一口氣,下心里的煩躁,穿好服開了門。
錦枝一臉毫不掩飾的報復過人之后的快,命令道:“圣殿在哪,帶我們過去!”
冷皓月:“你們不是我教的教徒,主神是不會允許你們進他神圣的領地的!”、
錦枝:“你信不信我能把你打得也去不了?”
冷皓月:“……”
深吸一口氣,“我帶你們去,但是能不能進去我就不知道了。”
錦枝兇:“帶路!”
一刻鐘后,錦枝和棲墨、冷皓月三人坐在客棧大堂的桌子上,吃相各異的吃著早餐。
錦枝像一只小倉鼠,吃得腮幫子鼓起,棲墨在慢條斯理地喝著粥,看著就是視覺上的。
至于冷皓月,冷皓月一臉鷙的在看著他們吃,他沒什麼食,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桌子,逐漸不耐煩。
“不是說要快點去圣殿嗎?”
錦枝聞言抬起頭,瞪他,“現在才寅時三刻,你急那麼很干嘛!”
冷皓月:“……”那是誰一大早就過來他帶路?!
錦枝不知道他的想法,要是知道,肯定會回一句,
對,就是在整你!
終于等錦枝吃完,他們才出發去那個所謂的圣殿。
圣殿的位置直接出現在了冷皓月契約的那本書里,仿佛刻他的記憶,指引著他前行。
走了小半個時辰,終于在城中央的一個大廣場中央,看到了一座拔地而起的高大的建筑。
建筑通呈黑,窗戶不大,屋頂的形狀像個南瓜,中間匯聚出一個尖尖,上面是一個神像,戴著皇冠,舉著一只手,手里有一象征著權力的權杖。
權杖上鑲嵌著一顆巨大的黑晶石,此刻晶石竟是發出芒,在耀眼的下不容易看清楚,卻逃不過錦枝的眼睛。
而來到廣場上的眾人則是紛紛跪在了地上,開始叩首,里念叨著什麼。
從廣場邊邊,一步一叩首地往里面走。
冷皓月也開始這樣做。
他剛要跪下,卻被錦枝一掌打醒。
那一掌夾雜了氣運,冷皓月一定會醒。
果然,冷皓月眼神一晃,變得迷茫起來。
迷茫地看了一圈混的廣場,意識到自己剛才在做什麼,他冷汗都要出來了,
他竟然,想要和這些無知的百姓一起,跪著進去!
他一定是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