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墨直接就告訴了商全那東西是用煙羅制的,商全原本興的表立馬就蔫了。
他在商會二十多年,什麼東西沒見過,但是沒往煙羅上去想,
為什麼?
因為煙羅實在是太貴了!
質量上等的煙羅可是有價無市,他一年之中都難得見到幾匹,到底是哪個大家族出來的,竟然這麼有錢,拿煙羅做護目帶!
縱然是四國商會,也沒這麼大的手筆。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不打擾了……”商全正準備離去,就聽到后面傳來一道聲,
“大叔,相逢即是有緣,不如留下來一起吃個飯,咱們再商討一下。”
商全一轉頭,發現正是那個悉的小姑娘,出了一抹苦笑。
在他看來,錦枝這樣大戶人家出又天真爛漫的小姑娘,大抵是不知道煙羅的珍貴,所以才出言挽留他,還是點了點頭。
他們出門做生意的,總是要廣結善緣,更何況他們剛剛還救了他。
錦枝和商全邊吃邊聊,不一會兒錦枝就知道了很多消息。
商全是四國商會專門負責運貨的舵主,這次是要運一批糧食到北齊,聽他言語中對北齊的悉,顯然不是第一次來這了,但是提到流寇,商全也是頭疼不已。
這些流寇來無影去無蹤,若是運氣好了不上倒也罷了,要是運氣不好,大半的貨都要被他們劫去了。
“那這里的員都不管嗎?”
“唉,要是不管就好了!”說起這商全更加頭疼,
“此言何意?”棲墨忍不住問道。
商全悄咪咪說道:“你們剛來不知道,流寇之所以這麼猖獗,實際上是有府在護著呢!他們把搶奪來的東西孝敬給府一部分,府一則是不好剿滅他們,二則收了東西,只要不傷及人命,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豈有此理!”眾人都握了拳頭。
商全連忙勸道:“我看幾位都是年輕氣盛的,可千萬不要跟府,他們能暗中合作這麼久,定然是有大人在背后庇護,一是小,若牽扯出后面的大人,便是你們的家族也不好收場。”
“那商叔可知是什麼大人?”錦枝一臉好奇地問道。
“你問這個做什麼?”商全臉一變。
錦枝忙不迭說道:“我就是好奇問問,以后也好避著走嘛。”
眾人齊齊點頭,臉上就差寫著“你放心,我們絕對不去找那人算賬”了。
商全:“……”
“不行不行。”商全搖頭,“你們這群年輕人我還能不知道嗎,一個個年輕氣盛得很,今天跟我說不去,明天說不定就被抓到地牢里去了。”
見他執意不說,錦枝眼珠子一轉,
“不說這個了,商叔,你知不知道北齊王庭易主的事?”
“你也知道?”這下子,商全更加肯定他們就是一群從大家族里跑出來游歷的年輕子弟了。
“我當然知道了。”錦枝笑瞇瞇的說道,心說新可汗還就在他們隊伍里呢。
“不過我們也只是聽說,商叔見多識廣,可知道是怎麼個況嗎?”
不得不說錦枝算是問對人了,商全閑時最喜歡的就是打聽各種聞,加上他職權的原因,只要不是什麼大,他基本什麼都知道。
“聽說是原卓力格圖可汗荒無道,不僅借南越的宜昌公主挑起三國戰爭,還打老可汗的舊部塔塔爾部落,在一次夜宴的時候被塔塔爾部落的首領額日敦日聯合一神的勢力襲了。”
“那額日敦日也是無用,到現在了卓力格圖的舊部還沒收回來,要不然這流寇……”說到一半覺好像說了,連忙剎車。
錦枝笑瞇瞇地說道:“商叔,你說什麼?什麼流寇?”
商全眼神躲閃,開始打岔,“什麼流寇,我可沒說,你們聽錯了,那誰你快點烤,我的都要糊了!”
但是卻沒有人理他。
錦枝看著商全,笑道:“商叔的意思是,這是原先卓力格圖的舊部所為了?而且聽商叔剛才的意思,還不是一般的舊部,須得是德高重且手握重權的,還要和王庭有的關系,那就只能是卓力格圖唯一的弟弟,帖木格,對不對?”
商全瞪大了眼睛,才反應過來這小娃是在套他話呢,他行走江湖這麼多年,竟然被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娃套了話,傳出去豈不讓人笑掉大牙?
而且這小娃竟然這麼聰明,他只說了卓力格圖,竟然能順藤瓜出這麼多來,這樣的人才,要是招攬到他們商會……
想到這,商全也不計較錦枝剛才套他話那事了,換了一副表,
“小姑娘,你這麼聰明,考不考慮來我們四國商會啊?我保證,只要你來,就是我們分舵的副舵主!”
他笑得一臉慈祥,眼睛卻放著,活像一個拐賣人口的人販子。
錦枝:“???”不是說流寇嗎,怎麼扯到了?
棲墨不著痕跡地把錦枝護在后,說道:“多謝商舵主好意了,子并無此意。”
錦枝連連點頭。
商全輕咳了一聲,“好吧,不過你們可不要跟帖木格對上,要是想干他,等那個沒用的額日敦日把大權都攬在自己手里了再去好好整他!”
眾人:“……”
沒用的額日敦日:“……”
商全卻不知道正主就在自己眼前,還以為他們是不贊同他說的話,嚴肅說道:“我也是看著你們一群年輕人出來闖,給你們一些忠告,可不要為了一時意氣就把自己搭進去了。”
“我們知道的,商叔。”錦枝說道,眾人紛紛附和。
商全:“……”他算是看出來了,這隊伍的掌權人表面上是那個一貴氣的男子,實際上是這個小姑娘,這小姑娘可不簡單,虧他一開始還覺得天真爛漫來著。
唉,要是這樣的人能來他們四國商會就好了!
這時,凌熠也把抓到的流寇的口供拿來了,遞給棲墨。
“那些人都招了,他們是瓦缸寨的,離此地約有二十里,寨中有一百二十七人,專門打劫過往的商隊和百姓。”
棲墨和額日敦日對視了一眼,商全也很有眼力見地起告辭,
“也吃得差不多了,我也該回去了,晚些咱們一同上路,也好有個照應。”
錦枝乖巧微笑:“商叔再見。”
待商全走后,眾人的表立馬翻了個遍,冷皓月先是嗤笑一聲,
“新晉可汗,不想著怎麼收攬大權,倒是把心思都放在人上,真是沒出息!”
額日敦日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嗆道:“那太子殿下放著西戎大權不要,卻跑來跟著有夫之婦,又是何意啊?”
“你!”冷皓月被嗆了一聲,本想嗆回去,但是看到錦枝不善的眼神,生生咽了下去。
誰他是這里地位最低的呢!
額日敦日手握拳,眼中一片寒意,“我立刻就送信回去派人調查此事,牽扯到誰,絕不姑息!”
棲墨頷首,“若有需要,盡管開口。”
兩人對視,一切盡在不言中。
料峭春風吹人醒,馬上就要出正月了,南越這個時候已經春了,可是北地還是一片蒼茫的白。
商全帶著商隊走在前頭,錦枝等人就跟在他們后面,錦枝給那些被抓住的流寇一人喂了一顆毒藥,讓他們金盆洗手重新做人,若是再心生歹意,就會毒發腸穿肚爛而死,然后在得到那些人的齊齊保證后,就把人放了。
又走了小半個月,當第一縷攜帶著春意的東風吹拂過錦枝等人的臉頰,北齊王庭也終于到了。
剛進城,商全就提出告別,一路上兩隊互相照應不,關系也得很不錯,尤其是錦枝,商全已經明里暗里挖了好幾次了。
雖然要分別了,但是大家也都不是扭的人,天涯無不相逢嘛!
和商會的人分別之后,額日敦日直接帶著他們去了王庭。
額日敦日一穩定下來北齊的況就趕去了迎暉城,王庭現在還大多是卓力格圖的人,裝飾布置也是按照之前來的,額日敦日拉著聶無雙的手說道:“以后這里就是我們的家了,正好還沒有布置,我們婚后就由你來負責,一切按照你的喜好來。”
聶無雙聽到“婚”二字,微紅了臉頰,“我,我可以嗎?”
額日敦日握住的手,眼神堅定地看著,“你當然可以。”
聶無雙微微點頭,頭往額日敦日的胳膊上靠了靠。
錦枝在后面挽著棲墨的胳膊,也學著他們的樣子靠著棲墨,語氣幽幽,
“年輕就是好啊,還能一起商量著辦婚禮,一起布置自己的家。”
棲墨脊背上仿佛有冷汗劃過,“以后我一定都補償給你。”
錦枝斜了他一眼,不滿哼哼,“切,要不是當初我有本事,我現在就是寡婦了。”
棲墨:“……”好像是這麼回事。
沒有給錦枝一個婚禮,也一直是他心底的憾。
棲墨忽地停下腳步,定定地看著錦枝,
“等事都完結了,我一定補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
“好啊,我等著。”說著放開了棲墨的胳膊,快步走進了額日敦日給他們安排的住。
棲墨也連忙跟上。
城池不大,還有些古老,但是在北齊生活的都是游牧民族,城池本就不多,百姓大多都是住蒙古包,跟隨著牛羊和草場的變化來回搬遷,也只有要塞和重要的城池才會建城池,也經常會出現一座城里沒幾個人的況。
錦枝喜靜,因此額日敦日把他們住的地方安排在王宮的邊緣,出宮什麼的也很方便。
錦枝一到這里,就被這里特殊的民和食吸引了,每天和棲墨玩得不亦樂乎,玩了三天,把整個城里大大小小的地方都逛了一個遍。
逛得差不多了,錦枝和棲墨便提出辭行。
這里是卓力格圖繼位后才遷的都城,他們要去的是北齊一開始建國時的舊都,兩極轉生陣應該是在那里的。
額日敦日得知他們要走,也沒有挽留,還找了一個得力的人為他們引路。
那人名哈達,是個約莫有五十歲的大叔,聽說他們要去舊都,嚇了一跳,
“你們去那做什麼?那已經十幾年沒住人了,已經是廢墟了。”
姚青梨穿成未婚生子,被趕出門的名門嫡女。全京城都等著看她笑話,想看她如何凄慘度日!不料,她左手醫術濟天下,右手毒術退宿敵,憑實力玩轉京城!失節無人敢娶?這時,某權傾朝野的戰神把她往墻角一堵:娃都給我生了,還想找別人?她咬牙冷笑:你個狗男人,…
她,絕代風華,偏偏認為自己是個無顏丑女,天天對鏡嘆息,絕世天賦,卻認為自己是個廢材,天天活在自卑中,一朝發現自己只不過是心愛的那個他為另外一個女人準備的靈魂容器,她含恨而終,異世強魂來襲,她洗盡鉛華,煉丹煉器隨手拈來,萬獸認其為主,開啟虐渣…